賈姨娘之前打着貼心照料楚琉光的旗號,往她院子裡塞人,楚天鐸雖然心有顧慮,但想着她進府以來的種種表現,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歪心思,可誰曾想沒幾天的功夫就出了這種事。
“這種心思不正,手腳不乾淨的丫頭,簡直敗壞我楚府的名聲,直接讓外面的小斯給我把這個不乾淨的東西打死!”
楚天鐸帶着怒氣,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不少,就連剛挨完板子就被兩個粗使嬤嬤押到門外等候處置的佩喜鵲,都一字不落的聽了個清。
知道要把自己打死,喜鵲不顧着劇烈疼痛的身子,七扭八扭的爬到了門口,她被堵着嘴身子又捆着口不能言的,只能不停朝着屋裡的楚天鐸磕頭。
見她磕的用力,額頭沒幾下就破皮出血了,楚琉光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以喜鵲的過錯,就算死上幾百次也都不爲過,不過若這麼輕易的就讓她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今日賈姨娘見死不救,照喜鵲的心性,怎麼能不怨恨她?或許留下喜鵲一條賤命,還能成爲自己以後對付賈姨娘的一個棋子。
打定主意,楚琉光走到楚天鐸身邊拉了下他的衣角。
“爹爹,光兒常聽曹嬤嬤說,孃親施惠上下,待人寬厚,喜鵲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但孃親若還在的話,也定不喜打打殺殺的,爹爹您就收回剛纔的命令吧,就當是給咱們楚府積攢福德也好啊。”
女兒秉性善良,和死去的妻子一樣,完全顧着大局考慮,不願讓外人抓住府中的什麼把柄,她還年幼,就能看到這一層,讓楚天鐸有些意外。
“光兒不要委屈了自己。”
洛琉光微微一笑。
“爹爹多慮了,光兒不會委屈,喜鵲那丫頭就貶她爲最末等的粗使丫頭吧,期間罰她每天捱上五板子,直到滿一個月爲止,爹爹您看光兒這樣處置她,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