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話說的不對吧,本王並沒有跟你搶什麼,好像是皇上在咄咄*人吧!”他說的是什麼夜君堯又何嘗不知道,是啊,無論以前他們如何,現在的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不是麼,是他夜君墨的女人,就像是鳳悠悠自己說的!可是他不服,明明是一起遇上的,明明是自己先愛上的,明明……
“看劍!”夜君堯再次向着夜君墨攻了過去,夜君墨靜靜地站在那裡將長劍甩向遠處,因爲太用力差點將支撐着御房的門前的那根柱子從中間斬斷!
夜君墨看着想自己刺來的他的劍,眼皮都沒有眨,而夜君堯也沒有停手的意思,要是就這樣刺下去,要是就這樣殺死了他,一切是不是就會發生改變?而且他這樣死在在大臣的面前也可以輕描淡寫的過去不是麼?於是長劍在夜君墨的冷冷的目光的注視下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就在長劍要刺進了夜君墨的身體的時候夜君墨忽然笑了,冷冷的開口道:
“活着本王是她的男人,死了她也是本王的女人!”
長劍在夜君墨的面前戛然而止,夜君堯冷冷的看着夜君墨,握住劍柄的手忍不住顫抖,只要一點點便可以刺穿這個男人的心臟,斷了鳳悠悠的後路,可是他的後路又何嘗不是被斷了呢,他要是死在自己的手裡鳳悠悠會怎麼辦?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還是追隨着他而去?所有的人都清楚肯定是後者,將手中的劍刺進地面的大理石中:
“劍也比了,天快亮了,難道王兄準備從皇宮直接去上早朝麼?朕不跟你作對不是因爲你的勢力是多麼的雄厚而是朕還念在是朕的王兄的份上!”夜君堯認真的看着夜君墨,雨停了,兩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着對方,夜君墨饒有興趣的看着:
“是麼?”聽得出來夜君墨的話語中滿是譏諷,好一句念在他是他的王兄,要真是如此何必作出此事來挑戰他的耐性呢!
“王兄以爲呢?難道王兄認爲朕是在怕你麼?”夜君堯一瞬不瞬的盯着夜君墨的雙眸,從小到大他最想讀懂從來不是父皇而是他這個作爲兄長的夜君墨,甚至一個眼神他從來都不明白,從以前到現在;
“是麼?”依然重複那句話,只是他的眼睛不再看夜君堯而是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再看了看那御房門前的柱子,然後輕笑道:“這裡修理的費用我梟王爺出銀子好了,對了……”夜君墨看了一下腳底下的那一處被夜君堯弄碎了的大理石:“還有這裡,皇上要是也希望被修理一下的話,算在本王的賬上好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夜君堯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握緊了拳頭,郭公公走到夜君堯的身邊將披風爲他披上:
“皇上,小心受了風寒。”
皇宮外——
夜君堯坐在轎輦中靜靜地等着,果然不出一柱香的時間轎輦的簾子被掀開了,夜千寒冷着臉坐了進去,雪千顏上了馬,看着黑暗中那如風一般消失的黑影,在看了一眼轎輦心想:最終王爺還是觸動了暗衛是麼,剛纔要不是王爺拖住了夜君堯的話她想自己根本沒有機會逃出來,沒想到夜君堯竟然會做出那麼周密的行動;
其實從夜千寒見到鳳悠悠的時候他們就一直躲在落羽閣中不曾離開,甚至見到了他們發生的那一幕,他們知道夜君堯正在用激將法來*着他們出來,於是她封住了夜千寒的穴道不讓他輕舉妄動,自己也是仁者暴怒的心情看着,她知道他的計劃是什麼,他們要是出現的話刺殺的罪名會先扣上,然後誣陷王爺從中作梗,到最後在用這件事鉗制王妃,很完美的計劃,但是他們控制住了,還有就是他們知道夜君墨來了,因爲暗衛已經來到了宮中,那幾道身影雪千顏是不會認錯的,還有就是夜君堯離開之後就派人在來一箇中地毯式搜索,要不是暗衛她們肯定沒有勝算,武功再高也抵不過幾百名將士!
“回府!”夜君墨沒有理會夜千寒臭着的臉冷冷的說道,夜千寒卻不樂意了,大喊着:
“父王,您在說什麼呢?回府?您明明知道媽咪就在這皇宮中不是麼?爲什麼要離開?爲什麼不去救媽咪?”
“你說呢?”夜君墨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他何嘗不希望現在就把那個小女人搶回來用在懷中,告訴她自己對她的感情,可是對方不識別人,是一國之君,無論自己再怎麼不怕他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寒兒不知道!寒兒只知道現在寒兒想媽咪,想跟媽咪在一起!”夜千寒幾乎是吼着對夜君墨說,夜君墨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緊閉雙眼;
“那你去皇宮呆着好了。”夜君墨冷冷的吐出一句,夜千寒氣結,嘟着嘴巴,腮幫子鼓鼓的:
“寒兒看到他親媽咪了。”夜君墨的臉冷了,那胭脂果然就是鳳悠悠的,那該死的女人不知道躲開麼?還是因爲她對他有情?但是要是有情的話胭脂怎麼會那麼凌亂,那是什麼?難道就是爲了氣自己在那種情況之下要了她麼?
看着夜君墨黑着臉夜千寒嘴角上揚,然後靠近夜君墨的身邊道:
“寒兒還看到他伸舌頭了,一隻手禁錮着媽咪的後腦勺不讓媽咪掙扎,還往下了!”用完後瞪大眼睛認真的說道,然後添油加醋的說道:“媽咪的衣服都被撕碎了!”
“砰!”地一聲,夜千寒成功的看到了夜君墨的怒氣,當然還有就是四方的轎輦只剩下了三面……
夜君墨睜開眼睛看着夜千寒,夜千寒無辜的看着夜君墨,然後帶着哭腔說道:
“早知道寒兒在一開始就除掉幽蘭了,要不是怕媽咪不喜歡寒兒,寒兒怎麼會把幽蘭留到現在!養虎爲患!都是寒兒的錯。”
夜君墨當然知道夜千寒是在裝,但是心中不免對這句話而感到感觸萬分,自己何嘗不是呢,要不是自己自以爲是這件事或許也可以避免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能改變,能改變的就是逆轉現在的情勢,他知道夜君堯現在想要的是什麼,不就是兵權麼,爲了她把兵權交出去無妨的,但是他知道兵權一旦離手的話那失去的不只是王爺這個身份還有就是鳳悠悠這個女人,甚至是他的性命!
“父王在想對策麼?”夜千寒再次靠近夜君墨的身邊,可是夜君墨根本就不看他,夜千寒以爲他在生氣,其實夜君墨不去看夜千寒的原因很幼稚,夜千寒長得很像夜君墨的,但是偏偏那一雙清澈的眼睛像極了鳳悠悠,每次看着那雙眼睛夜君墨就忍不住會動容,當然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是父王沒有的話,寒兒倒有一計,不知道父王有沒有興趣?”夜千寒眨巴着無邪的大眼睛看着夜君墨,夜君墨慵懶的說道:
“說來聽聽,要是好辦法的話不妨用用。”
“當然是好辦法!”夜千寒坐直了身子雙手環胸臭屁的說道:“小爺我可是被人稱爲神童的。”
“那是因爲繼承了本王的才智。”
夜千寒白了他一眼,然後胸有成竹的說着:“父王認爲上官菱這個女人忽然來找你有沒有別的目的?”
說道上官菱夜君墨的眉心再次凝重了,繼而舒展,難道自己想的並不是空穴來風,看來這小子去核實了他心中的想法,夜千寒見夜君墨不講話還以爲這件事只有自己想到了,於是得意洋洋的說道:“記得有一天寒兒來找父王麼?那時候在街上寒兒遇到了上官菱,那時候寒兒覺得奇怪,上官菱這個女人在皇宮的外面做什麼?要是隻是一味的想要等着父王的話何必鬼鬼祟祟的呢?於是寒兒跟千顏就跟在她的身後去一探究竟,沒想到正如寒兒所想,她跟皇宮的人有接觸,既然有接觸的話那跟皇上當然脫不了關係了,那也就是說現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們計劃的!”
“接着說。”夜君墨雖然閉着眼睛可是把夜千寒所說的事情全都記進了心裡,果然不住自己所料,那個女人突然那樣來找自己果然是在計劃着什麼;
“所以我們應該順水推舟啊,其實不見得非要我們進去把媽咪救出來的,媽咪可以自己出來啊。”
“自己出來?”對於這一點夜君墨的確沒想過,夜君堯現在怕極鳳悠悠被外人發現鳳悠悠被自己關在後宮中,要是被人知道他圈禁自己的嫂子那時候他的地位恐怕會再次動搖;
“當然有辦法了!”夜千寒神秘的一笑,夜君墨睜開眼睛看着夜千寒;
皇宮——
一大早鳳悠悠便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便看到了跪在自己牀前的幽蘭,伸出手想要觸摸一下幽蘭有些蒼白的臉,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那證明讀庫全文字更新更快址 ..她昨晚連處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都沒有,她知道幽蘭對自己是愧疚的,她現在就是要利用那個愧疚,雖然很抱歉但是請饒恕她,她是真的不想在這裡一分一秒;
“啪!”的一聲,一個飛鏢刺進了她的牀榻上,鳳悠悠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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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打雷,請原諒雪兒更文字數不足,雪兒明天補上!請親們原諒!麼麼噠!熊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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