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沒有聲明，這次要查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大家只聽說了那個人攻擊了程序部的防火牆，卻極少有人知道，她根本沒有傷害到公司的任何利益，只不過是爲了脫身。
“像章圓苑？”楊舒塵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領口，擰起眉，看向江東錦。
“是，我檢查了病毒破解的痕跡，很像上次公司防火牆被攻破，入侵病毒被破解的方式，我記得，整個公司裡，只有章圓苑用過。”
江東錦不確定的回答。
當時是楊舒塵讓人去找人，他是根據公司裡病毒最先消失的電腦開始查起，一查就查到了章圓苑。
章圓苑也沒有否認是她出手幫了CJ公司，並且言明，她不需要公司的任何獎勵，只是一心想要陪着楊舒塵，只請加入程序部。
正好，楊舒塵的當時的意思，也是讓他將人找出來，調到程序部，負責安全防護這一塊。
一切可以說是水到渠成，十分順利。
“公司的監控呢，還在嗎？”楊舒塵眯了眯邪眸，驀地啓脣。
“監控系統被攻擊，那個時間段的監控畫面，已經全部消失，無法恢復，我們能拷貝到的，只有電腦里程序運行的記錄。”
而且還是因爲對方急着離開，沒有一併銷燬的情況下。
否則，他們很可能什麼都查不到。
高手，絕對的高手！
人就這麼從楊舒塵的手裡溜走了，真的太刺激了！
“塵，我現在也覺得，你的猜測是對的，這麼厲害的病毒高手，怎麼可能是個女孩，照我說，應該是個跟你一樣的變態。”
江東錦哭笑不得的戲謔道。
聽見他的話，楊舒塵立時白了他一眼。
打開自己的電腦，就登錄了郵箱。
看着對方給他發過來的程序，眼神變得隱晦不明。
“又看着發呆？我就不明白了，什麼程序，讓你都不敢破解。”江東錦單手撐在他的辦公桌上，掃了一眼楊舒塵的電腦桌面，疑惑的皺眉。
照理說，在S市，還有什麼東西，能讓楊舒塵都顧忌？
從昨天追蹤那個人失敗之後，他已經不止一次看見楊舒塵對着這個郵件出神，簡直太不像他了。
“不是不敢，是不能。”楊舒塵將這句話又重複了一遍，眼神裡，泛着幽暗的光。
點開郵件，在對話框裡輸入一句話，發送了過去。
旋即，整個人就靠在椅背上，靜靜的等着。
江東錦見他神色不對勁，沒有再調侃，而是靜靜的陪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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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關雨念一覺睡得很沉。
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的光線已經變得很暗。
她下意識的撐在牀上，想要坐起來。
“關小姐，你醒了。”看護第一時間將燈打開，明亮的光線，刺得她眯起了雙眼，好幾秒，才適應。
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她微微一怔：“你是……”
“我是醫院裡的看護，楊少爺聘請過來照顧你的。”看護說着，體貼的給她倒了一杯水，見她沒有別的需求，才離開房間。
關雨念抱着水杯，扭頭看着空下來的病房，人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