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被門外的打鬥吵醒,言瀅無奈的揉着朦朧的雙眼從溫暖的被窩內爬起來,看着還在熟睡的李梅,伸手爲她扯了扯被角。起身披着巨大的毛皮披風走了出去,在推開門的那一剎那,言瀅眼前一亮,此時引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天空之中還有白白的如同羽毛的雪花飄落,此時的言瀅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那邊的打鬥,嘴角微揚,不禁感慨的道:“好美、、、”是雪。它就像是白色的精靈一般,不斷的在空中舞動着。本就出生在東北的言瀅,雖然對雪花並不好奇,可是如此壯觀的美景,還是讓言瀅興奮不已。
似乎開門的時間太長了,從被窩內的李梅,皺眉看着站在門外的言瀅道:“贏非,好冷。”冷?言瀅這纔回頭看着李梅緊緊的裹着被子,輕輕一笑道:“女人,外面下雪了,好美。”李梅把自己包裹的嚴實,只露出一雙大眼睛看着言瀅搖頭道:“你先關門。冷。”
言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太懶了。將身上的披風裹緊,向着門外而去。伸手接住了那舞動的精靈,冰冰的感覺在言瀅的手中融化,而此時老爹坐在門前,一邊喝着熱茶。一邊觀賞着院子內的打鬥。見言瀅出來,也沒理她。言瀅微笑着向着老爹而去,伸**過老爹手裡的熱茶,仰頭一口喝盡,微笑道:“老爹,你幹嘛呢?”老爹回頭瞪了言瀅一眼,伸手指了指院子內的打鬥,言瀅這才注意到,這乒乒乓乓兵器碰撞的聲音,這一大清早就吵的自己無法安寢的聲音。不由嘴角微揚,這說曹操曹操到,這不久之前才嘮叨的人,此時此刻正在自己的院子內與極月鬥劍。
“天極,你來了。”看見玄天極的到來言瀅很是高興,這說明自己的話他聽見了。極月見言瀅根本就無視自己,直接與玄天極說話,沒有緊鎖,手下的劍也不客氣。玄天極全身心的只應對極月的招式,完全沒有理會言瀅。見如此,言瀅伸手扯了扯老爹的衣角。老爹卻別過臉去,最後直接起身,回房間了。言瀅就怪了,自己這是怎麼招惹他了,竟然連自己這麼乖得兒子都不理了,算了算了,估計老爹也到了更年期了吧,算了,她不和更年期的人一般見識。
幾步向着打鬥中的兩人而去,攢足了力氣吼道:“停下來。”
在打鬥中的兩人被言瀅的吼叫嚇了一跳。見兩人一驚,言瀅也趁此機會跑到了兩人中間,她可不想和上次一樣,來個危險場面,站在兩人中間的言瀅,回頭瞪了極月一眼,轉頭微笑的對着玄天極道:“什麼時候來的?”玄天極皺着眉頭,看着好像沒事人一樣的言瀅,他現在真的很想狂扁她,可是自己有不忍心動手。可是也在此時,極月伸手抱住言瀅的肩膀,微笑且佔有性的道:“玄天閣主,歡迎光臨我們瀅凌山莊。”玄天極皺着眉,卻什麼也沒有說。言瀅當然知道極月這動作的意味,嘴角冷哼手肘向後用力,只見極月皺捂着自己的肚子,疼的瞪着言瀅。
完全無視疼痛中的極月,言瀅伸手挽過玄天極的手臂,微笑道:“走,進屋說。”玄天極看着言瀅,乖乖的跟着她走了,極月咬牙瞪着玄天極,又再次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而此時恰巧拿着掃把出來掃雪的卓英山從遠處走來,自是見到了剛剛的場面,微笑着挖苦道:“好慘好慘哦、、、”極月本就惱火着,眼神一冷,還沒反應過來的卓英山被甩出很遠,而一臉冰冷的極月,邪揚着嘴角,瞪着倒在雪地中的卓英山道:“把這院子掃乾淨,若我出來的時候,這裡還有一片雪花,我會毫不客氣的滅了毒娘子。我極月說到做到。”
躺在地上的卓英山不由全身一震寒冷,看着站在自己頭上的極月,略微有些顫抖的道:“天霧宮宮主極月?怎麼會?”怎麼會成爲瀅凌山莊的男妾?怎麼會在這裡?看着遠去的極月,卓英山從地上爬了起來,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捂着疼痛的肚子,拿起手裡的掃把,他清楚的知道這魔頭絕對說得出做得到,估計若不是自己在着瀅凌山莊,此時已經是在地獄了吧。不由打了個寒戰,奮力的清楚這裡的雪。心裡還在顫抖着,不知道言瀅和安老怪知不知道,極月的身份。留那傢伙在此何時很危險的。危險的不只只是自己。
言瀅拉着玄天極向着大廳而去,極月不放心的緊緊的跟在言瀅身後,見兩人進了大廳,握了握拳頭,活動了一下臉部的肌肉,微笑着向着言瀅而去。言瀅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微笑的看着玄天極道:“我最後的話,你應該已經聽到了。所以纔來的對嗎?”玄天極看着站在言瀅身後的極月,他真的很在意。沒有理會言瀅,反而對着極月道:“極月,我們談談。”
極月見玄天極要和自己談。不由冷笑。“談?你我有何好談?要談的不是都已經談過了嗎。”
“不,還沒有談明白。我知道你接近瀅兒的目的是什麼。所以、、、”玄天極看着極月的眼神很乖,言瀅回頭看了看極月,再看了看玄天極,她決定選擇安靜的聽着。極月見玄天極一副很清楚的摸樣,冷冷一笑道:“我靠近瀅兒的目的?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靠近她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你知道,那不妨說說吧。我來聽聽。”
玄天極皺眉。看和極月身旁的言瀅,嘆了口氣道:“母親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你若是想要報復,或者對付我,那麼,請你直接對我來好了?放過瀅兒,她與玄天極無關,與我也沒有關係。”沒關係?言瀅有點失落,但是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聽着兩人的對話,言瀅眯着雙眼,吼吼,有故事哦。
見言瀅眯着雙眼,極月不知怎麼有點不安。眉頭微皺,對着玄天極道:“你最好別亂講。我和瀅兒如何,與你玄天家自是無關,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不管你的母親和你講過什麼,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是這瀅凌山莊的半個主人。也是瀅兒的男妾。我已經是瀅兒的人嘍。玄天閣主可能沒有這個份了。”極月炫耀的瞪着玄天極,玄天極眉頭微皺,看着撇嘴的言瀅,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堂堂魔宮宮主真的甘心做一個山莊的男妾?極月,你若目的不存,敢傷害瀅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即便你是我的兄弟。”
極月聽着玄天極的話,嘴角冷冷的邪揚,眼神微眯,伸手再次向着玄天極而去,冷冷的道:“兄弟?誰是你兄弟?玄天極,你這是在嫉妒我?還是在挑逗我的底線?我不過是那個女人不要的孩子。兄弟?我不需要。你儘管放馬過來便是。”見兩人再一次爭鬥起來,言瀅很是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自己猜的果然不錯,還真是兄弟。看着自己大廳內的桌子椅子滿天飛,破碎不止,簡直就是損失慘重,言瀅搖了搖頭,冷冷的道:“再敢破壞小爺的東西,那麼輕兩位滾出我的山莊。”兩人都被如此冷漠的言瀅嚇到了,兩人看着言瀅,依舊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主位上,可是那眼神,真的很認真。不由奮力甩開對方的手,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