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證是想要給聖上交代的時候保住一條命,這事情是有關於命案的,和他的夫人有什麼關係?
意識到張文生的意思是命案牽扯到藍彩蝶,白啓軒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
他眸光一凜,精銳的目光射向了張文生,“張大人,發生命案的那些天,我夫人一直都在丞相府,全府上下的奴才奴婢都可以作證,你若是……”
見白啓軒想多了,張文生立刻擺手,“丞相,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是惜才,所以對張文生纔會多加關照,竟然懷疑到他的頭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此事已經讓白啓軒心情不佳,張文生索性不用什麼循序漸進的法子,直接了當的將情況與白啓軒說了個明白。
聽着張文生口中的話,白啓軒本就黑着的臉越加的鐵黑,就像是被抹了一層鍋底灰一般。
他擡起手在書桌上用力一拍,橫眉怒目的瞪着張文生,氣的好一會兒都沒有講出話來。
說自己的媳婦被鬼上身,是個人就不會願意聽。
可沒法子,君無邪和夕秀姑娘就是這樣告訴他的,他就是來學個舌。
“丞相,這事情都是他們親口對我說的。”張文生邁步湊到了白啓軒的身邊,“具體是不是,下官這不也在和你確認麼?”
白啓軒冷眼冽着張文生,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張大人啊張大人,你飽讀詩書竟然相信那些鬼神之說,你太讓我失望了。”
張文生也不願意去相信,可這兩次的案件都太玄乎,也太詭異,“丞相,下官一開始也是你這樣的想法,可安家夫人何玉燕的案子,再加上這四條人命案,我們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是人爲。”
“這……”白啓軒欲要說上些什麼指責張文生,可想到上一次在刑部瞧見的何玉燕屍體記錄還有這一次的四具屍體記錄,他也咋舌了。
兩個人都不再言語,各自在心底尋思,而書房內也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聽上去,腳步聲很急。
沒一會兒的功夫,書房的門被啪啪的拍了兩下,焦急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不好了老爺,少爺……少爺暈倒了。”
聽到這消息,白啓軒即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就朝着門口走,打開門的那一刻他纔想起來書房內還有張文生。
他回頭看了眼張文生,“我先去看看刃兒,張大人在此稍等。”說罷,頭也不回,緊着邁步離開。
書房內的張文生想到君無邪說過的話,他哪裡有心思等,直接就追了上去。
不出兩刻鐘,他踏進了白刃的房間,同時,一股子陰冷瞬間竄進張文生的肉裡,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還由不得他深想,帶着哭腔的聲音便將他的注意力給吸了過去。
只見藍彩蝶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絲絹抹眼淚,一手抓着白啓軒的手臂,哭哭啼啼的說:“相公,你一定要救救刃兒,救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