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露芳閣前行百餘里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枝繁葉茂,經過此地之後就是海闊天空的景象,一座龐大的宮殿坐落在那裡,雖然地理位置不是最佳,但卻是美不勝收的一幅畫卷。
馬車進入宮殿之中,其中不免有些顛簸。而馬車內,碧寒月一直躺在墨嚴彬的懷裡,墨嚴彬運功將周圍的噪音降低到最小,所以被打昏的她一直在沉睡,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文浩,回宮之後,只可說我是攝政王,別的什麼都不要說,還有告訴宮裡那幾個女人,不該問的不該說的全都閉嘴,否則打入冷宮是小事。”墨嚴彬冷着臉說道,他可不想因爲這個被那個女人嫌棄,再生出什麼事端,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
“屬下領命,一定告訴宮裡人守口如瓶,絕不會有半點差池。”修文浩頷首。
作爲墨嚴彬的心腹,他自然是信任他,從七年前就與他赴湯蹈火,在自己心裡已經是把他當做好兄弟了,只是礙於站在的立場上不同,而且修文浩又那麼墨守成規,對於他對他的稱謂覺得很是彆扭,不過這麼些年過去了也就習慣了。墨嚴彬嘆了一口氣,也沒必要說什麼了。
進入宮中之後,墨嚴彬把碧寒月安排在自己的寢宮,對外只是宣稱城主身體不適,就連第二天的早朝也不上了,一直呆在碧寒月的枕邊等待着她醒來。
按照碧寒月常年習武的體質對於這點掌風根本就不算什麼,她在第二天早晨就醒來了。眼睛掃了掃如此陌生的地方,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驚醒了靠在牀沿小睡的墨嚴彬。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嗎?”
按照對平常女子的估算,他那一掌的力道足夠睡兩天兩夜的,她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碧寒月看了看他沒有開口,又看了看比露芳閣更加奢華更加寬敞的房間,眼神裡透露的震驚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她突然往自己身上掃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啊!!”
“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墨嚴彬不免有些着急,這女人也太不淡定了吧。
“我的衣服是誰換的?”直愣愣的盯着他,臉越來越紅,像要滴出血一般。
“放心,對於你那種各個地方都發育不健全的,我實在是沒興趣。”
看到她這個模樣還真是想逗一逗她,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吧,那胸,唔.....總之身材還是不錯的。
“喂,煜軒公子,我是哪裡都不好可以吧,請你出去啦!”
剛醒就受到這種刺激,什麼情況都還不瞭解就被他帶到這裡來了,一點也不問她的意見,這是赤果果的綁架!還竟然還很直白的審視她,又如此毒舌的悠閒的說道,她明明是美女好吧,真是氣得她牙癢癢。於是乎,碧寒月使着全身的力氣,把墨嚴彬拉出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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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能把一城之主趕出城主自己寢宮的也就只有這個小妮子了。
修文浩在門口守衛,看着自家城主被趕了出來,心裡也不禁有些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女人啊,這麼強悍。而且,被趕出來的墨嚴彬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地沉思着。
“城主。”修文浩低聲喊了墨嚴彬一聲。
“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接着往回走,他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上心了,對於他來講只有寒月一個人纔是他的全部,後宮即使有再多的女人那也是鞏固城邦、泄慾的工具,沒有半點價值。
但是,話又說回來,對於自己的功夫他自己最瞭解不過了,什麼力道他最清楚,又或許,是這小妮子的體質好到這種地步?他剛開始還一直擔心自己是不是下了重手,到現在看來,她這麼生龍活虎的,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看來,他還得出一招,她是不是等閒之輩,稍加測試就知道,不過她這麼神經大條,應該不難套出什麼。
墨嚴彬停下腳步,對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後的修文浩耳語道,修文浩點頭,隨即飛身而去。
墨嚴彬脣角綻放出帶有一絲冷意的笑意。
他倒是想看看那個張牙舞爪的幻月怎麼接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