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裡面的乞丐,因爲情-發,渾身火熱,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撕爛了,露出一個個全是污垢的身體。
有些乞丐受不了身體的火熱,在地上翻滾着,有些則是自給自足,而有些乞丐更是離譜,在沒有女人的情況下,竟然互相攻了起來。
剛纔那聲“屁-眼”應該就是這樣來,那些乞丐,都是看上去年紀比較小,相對比較瘦弱一點的。
只見他們的身下粘着一坨坨白色的液體,和着絲絲的鮮血,順着髒不溜秋的腿流下來,讓人看了,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
一陣陣噁心的臭味撲鼻而來,碧春口中雖然用薰了香料的手帕捂着,還是被薰得跑到一邊的角落,噁心地嘔吐了起來。
碧春幾乎將黃膽水都給吐出來了,花紫凝不爽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下賤奴才,磨磨蹭蹭的,再不動手,我讓人將你也一起丟進去!”
碧春渾身一個哆嗦,嚇得連吐都忘記了,她趕緊招呼兩個壯丁將沐傾晚給搬過來,然後她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慢慢地打開最底下的那個小門。
那個門只容得下一個人通過,進入那個門後,裡面還隔着一個欄杆,裡面的欄杆可以用開關來控制,這樣便能避免這羣乞丐發起瘋來,齊齊涌到這個小洞口來。
“咔嚓”的一聲,那小門被打開了,碧春正要轉身讓壯丁將沐傾晚塞進去時,她眼前忽的一花,只聽又“擦咔”的一聲,她的脖子便被人扭斷了。
沐傾晚扶着牆壁,看着地面上的三具被扭斷脖子的屍體,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她的耳朵嗡鳴作響,腦袋也很重。
她微一蹙眉,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她伸手一摸,一臉的血,臉上的傷口被手一觸碰,痛得她眼淚都幾乎流出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她醒着時,是在玉色班和沐凌雪正在聽曲,然後聽着聽着,她便睡着了,夢裡面,她正在泡溫泉,舒服得她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沐傾晚心一凜,暗叫一聲糟糕,白榮生的聲音具有催眠的作用,她在不知覺中被催眠昏睡了過去。
她千防萬防,防迷香、防飯菜下毒、防茶水下藥,卻沒想過要防範聲音!
該死的!
她擡頭看了一眼關在內室裡面的乞丐,噁心得幾乎想嘔吐,她低頭看着身首異處的碧春,心中已經明白了三分。
且不論那白榮生是什麼人,也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這些乞丐是用來幹什麼的,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一切都是花紫凝暗中操縱的,她想要自己死!
忽的,一個聲音從門口那邊傳過來:“大廢物,你居然醒了?”
沐傾晚扭頭一看,只見花紫凝站在門口處,一臉歹毒地看着自己,身後跟着沐蝶舞和一羣看似身手不錯的下人。
沐蝶舞有些警惕地看着沐傾晚,扭頭看着花紫凝道:“你不是說她中了白玉子的催眠曲,沒有特效藥是醒不過來的嗎?怎麼這廢物提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