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是太子,就可以胡作非爲,草菅人命嗎?哼!不管怎樣,我都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鍾飄雪說得句句在理,讓大家根本沒辦法反駁。
“飄雪,若你真要對他出手,能不能留他一條命?”作爲皇叔的西宮昱塵,自己的侄兒錯得再大,他也做不到看着別人弄死自己的侄兒,所以他纔會對着鍾飄雪問這麼一句。
“塵,恕我不能答應你,我要出手,西宮博文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到時候他反擊,我很難預料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鍾飄雪說着。
“好吧,我明白了。”聽到鍾飄雪這麼一說,西宮昱塵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對於這是侄兒,他是失望透頂了,能爲他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只能看他爭不爭氣了。
“丫頭,你真的決定好了嗎?”許久未開口的遲暮突然開口了起來。
“是的,遲暮先生。”對於遲暮的突然開口,鍾飄雪顯得很是詫異。
“嗯……既然決定好了,那就好好的計劃吧,對於你跟西宮博文之間的事情,我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辦就行了。”遲暮說着,本來他也想勸一勸鍾飄雪手下留情的,但想到西宮博文的爲人之後,他也就不提了。
“現在沒別的事兒要商量了,那我們就看一看燁的情況吧,看看怎樣才能讓他從沉睡中醒過來。”看着這個話題結束了,流月便提議看看燁的情況。
爾後,幾人輪流給燁檢查了一遍,然後又研究了一下伏獸鼎,最後才坐下來研究是什麼原因。
研究了好久,直到天快要黑了,這才研究出問題出在哪兒,要怎樣做才能讓燁從沉睡中醒過來。
想要讓燁醒過來,這還得由鍾飄雪親自出馬,燁是皇族神獸,他陷入沉睡是因爲他那股神秘的力量沉寂在丹田裡,只要讓他那股力量能夠活躍起來,他就能醒過來了,而喚醒這股力量,必須要有神聖之力,所以喚醒燁的任務只有鍾飄雪才能完成了。
“飄雪,看來這個艱鉅的任務,除了你之外,就沒有人能夠完成了。”流月輕輕的拍了拍了鍾飄雪的肩膀說着。
“沒關係,只要能喚醒燁,累一點兒也沒什麼的,只是喚醒燁,還要做很多準備工作,這幾天恐怕我……”
“師尊明天就要動身回宗門了,如果你需要什麼,就儘管跟師尊說一聲,師尊讓靈靈給你帶過來。”沒等鍾飄雪把話說完,流月就已經知道她後面要說什麼了。
“謝謝師尊,我暫時還不需要。”鍾飄雪客氣的說着。
幾人繼續閒聊着,過了一會兒,清靈回來了,剛踏進寢室,便對着幾人開口:“小姐,流月大師,塵王爺,遲暮先生,玄,晚宴已經安排好了,可以過去了。”
“好,現在就過去。”大夥兒齊齊應了一聲,爾後,他們一起往着聚義閣酒樓而去了。
至於沉睡中的燁,爲了防止“耗子”來打擾燁,鍾飄雪又將他移到了隨身空間內,帶着他一起去酒樓。
西宮昱塵看到鍾飄雪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燁,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但現在這種情況,他總不能一直纏着鍾飄雪,那樣子,只會讓鍾飄雪討厭自己的。
【……番外……嫡女難求……】
一個月後,鍾飄雪準備好了一切事宜,現如今,她就要將燁給喚醒。
紫晴苑,守衛森嚴,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收到消息的鐘飄芬,心裡很疑惑鍾飄雪在幹些什麼,爲什麼要弄成這個樣子?
想要探明原因,鍾飄芬乾脆前往了紫晴苑,查看鐘飄雪究竟在做些什麼。
很快,她就來到了紫晴苑這兒了,不過她沒有明着進入紫晴苑,而是隱藏了氣息,悄悄的靠近,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了,但在她快要靠近的時候,還是被守在四周的趙詩畫幾人給發現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趙詩畫攔在鍾飄芬的面前,冷聲的質問了起來。
“本小姐來這裡幹什麼,管你什麼事兒?給我讓開,本小姐要進去看看我那好妹妹在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鍾飄芬也懶得再囉嗦了,直言要進去。
“哼!上次我家主子念你是她的姐姐,沒結果你的性命,你現在還敢找上門來,就不怕我家主子殺了你?”徐東風冷笑起來。
“她敢弒姐?若她敢這麼做,此事兒傳出去,對她沒有好處的!”仗着是鍾飄雪的姐姐,鍾飄芬一點兒也沒把鍾飄雪放在眼裡,她認爲鍾飄雪是不敢殺自己的。
“鍾大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自大了,飄雪想殺你,多的是千百種方法,到時候你死了,不會有人說她弒姐的!”聽到鍾飄芬這話,趙詩畫也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
“是嗎?呵呵!若我真的出了什麼事兒的話,矛頭肯定會先指向她的,我倒要看看她到時候怎麼擺脫弒姐的這個罪名!”鍾飄芬不以爲意,她認爲鍾飄雪想不到什麼好主意除掉自己的。
“你這人還真是自大,你以爲飄雪還是以前那個笨蛋嗎?如果她還是以前那個笨蛋,她還真是拿你沒辦法呢!可惜,她不是以前那個笨蛋了!”趙詩畫用着看白癡的眼神盯着鍾飄芬。
聽到趙詩畫這麼一說,鍾飄芬仔細回想了一下現在的鐘飄雪,發現鍾飄雪果真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光是氣質,就連其它方面也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算了,本小姐懶得跟一個廢物計較那麼多,今天就這樣吧,本小姐改天再來看望這個好妹妹!”話落,鍾飄芬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待鍾飄芬離去了,趙詩畫與徐東風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各自回各自的位置守着。
紫晴苑,鍾飄雪的寢室內,燁靜靜的躺在牀上,在他的身邊則是一臉凝重的鐘飄雪,大概是因爲鍾飄雪準備要使用神聖之力來喚醒燁,擔心影響到鍾飄雪的緣故吧,所以此刻房內除了她與沉睡中的燁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