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寶的解釋,張老太和張老太爺連忙點首放了心。“那就好!那就好!”
“娘,爹,吃飯吧!”張寶給爹和娘每個人都夾了口菜。
“哎!哎!”二老這才放心的吃起了飯。
而望着他們吃飯的張寶卻是心裡五味雜陳!因爲此刻他的心裡實在是有些害怕了。他一條命倒是不值什麼,就是自己萬一有什麼事,剛剛享了幾天福的爹孃可怎麼辦?他們可都這麼大歲數了。自己不能在膝下盡孝了!一頓飯下來,張寶是心事重重,卻不敢在二老的面前表現出來!
懇這日晚間,張寶到了三更天還沒有睡,一直在屋子裡徘徊着
咚咚咚咚
到了三更天的更鼓響起的時候,張寶吹滅了燭火。
讓又低頭在黑暗中冥思了一刻後,他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左右張望了一下,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家人都入了睡,他才轉身關上了房門,一躍便跳到了房檐上,然後施展輕功一路朝皇宮的方向奔去!
雖然皇宮戒備森嚴,但是張寶有御前的腰牌所以也很輕易的便進入了皇宮。他佯裝是來替班的,進入了爲御前護衛們準備的休息的房間裡。過了一會兒,他才悄悄的閃出來,心翼翼的趁四下無人偷偷走進了菊慶殿!
咚咚咚咚
已經入睡的柳菊池突然聽到門外有輕輕的敲門聲,處於淺睡眠的她便馬上醒了過來。這兩日,由於害怕李慕風把事查清楚,找到自己的頭上,她一直都是心神不寧的!不知道這麼晚了會是誰過來?
“誰?”柳菊池伸手撩開牀幔朝外面喊了一句。
“我!張寶!”外面突然傳入了壓着嗓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柳菊池立刻一驚!隨後,她便披了件衣服,下了牀,用火石子點燃了燭火,然後飛快的打開門,讓張寶進來!
“張寶參見娘娘!”張寶拱手道。
“不是告訴你沒有本宮的傳喚不許過來嗎?你怎麼私自來了?”柳菊池帶着訓斥的語氣道。
“娘娘,張寶這幾日實在是心神不寧!感覺背後總是有人在監視着張寶。”張寶愁眉苦臉的道。
“什麼?有人監視你?”聽到張寶的話,柳菊池一驚,隨後又望着窗外道:“你有沒有把監視你的人帶到菊慶殿裡來?”柳菊池有些緊張。
“沒有!跟着張寶的人都在宮外。”張寶堅定的道。
“糊塗!查你的人是宮內的人,你明不明白?”柳菊池聽到張寶出這麼幼稚的話,真是氣死了!
“這娘娘,張寶剛把爹孃接過來,這次張寶做的是謀害皇子的重罪,張寶心裡有些害怕!”張寶慌張的問。
“有什麼事也是本宮頂着,你怕什麼?趕快回去!記住本宮的話沒有本宮的召喚不許再來找本宮!還有,就算有什麼人套你的話也一概不知。死也不要承認那毒是你下的,明白嗎?”柳菊池瞪着一雙杏眼囑咐着張寶。
“是!是!那張寶走了。”張寶點了頭便轉身離去了。
而此刻,在菊慶殿的房頂上正趴着一個黑衣人。他通過揭開了一片瓦的屋頂已經全數聽到了柳菊池和張寶的談話
送走張寶後,柳菊池獨自坐在牀邊,一雙杏眼望着那桌子上的燭火發呆
而趴在屋頂上的黑影,也輕輕的蓋上了那片瓦片。飛檐走壁的朝御書房的方向飛去
不多時後,一個黑影便飛進了御書房。
這個時候,李慕風仍然在批閱奏摺,快過年了,今日的奏摺是特別的多!
李慕風一擡頭,看到了一個蒙着臉穿着黑衣的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李瑞參見皇上!”一刻後,那個黑衣人便扯下了自己臉上的蒙面黑巾,並拱手向李慕風行禮道。
擡頭看了李瑞一眼,李慕風沉聲道:“你那招打草驚蛇成功了?”
兩日前,李瑞來稟告李慕風,跟了張寶幾日都沒有什麼動靜。所以他相處了一招打草驚蛇,希望能夠讓心慌的李瑞露出什麼馬腳。畢竟,以李瑞對張寶的瞭解,他並不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而且有時候性子也有些急,沉不住氣!
“是!臣剛纔跟着張寶進了菊慶殿。”李瑞擡頭道。
其實,此刻李瑞也有所顧忌,畢竟那個主謀竟然是後宮內現在份位最高的菊貴妃。而且這個菊貴妃並不是一般的後宮嬪妃,她現在執掌後宮不,而且還是皇上的親表妹!李瑞不知道皇上會怎麼處理此事。
聽到菊慶殿這三個字,李慕風的臉色便立刻沉了下來。低頭想了一下,他便擡頭問道:“難道真是她所爲?”
“是的!臣在屋頂上聽得清清楚楚。是菊貴妃指使張寶下的毒!”李瑞低首回道。
聽到李瑞的話,李慕風拿着御筆的手一抖!
見皇上臉色有變,李瑞擡頭道:“皇上”
“繼續查!一定要拿到有力的證據。”下一刻,李慕風吩咐李瑞道。
“是!”李瑞聽到後,趕緊應聲。
剛纔李瑞還在猶豫這件事還要不要查下去,畢竟這事已經牽扯出了一位在皇室中舉足輕重的人物!現在聽到皇上的話,李瑞明白了,看來皇上是下了決心了!
“下去吧!”李慕風衝李瑞揮了揮手。
“是!”李瑞拱手退了下去。
李瑞走後,李慕風鐵青着臉呆愣了一刻,便衝外面喊道:“常勝!”
“奴才在!”外面的常勝聽到呼喚,馬上跑了進來。
可是,一個擡頭,卻看到皇上眉頭緊蹙,額上的青筋盡顯,看得出皇上是怒氣沖天啊!所以常勝自然心翼翼,不敢出一口氣!
“擺駕菊慶殿!”李慕風咬着牙出了這幾個字。
一聽到這話,常勝不禁愣了一下!因爲這個時候實在是太晚了,已經過了三更了,而且最近自從初雲公主搬進皇宮裡來後,皇上要不就是留宿望翠閣,要不然就會獨自睡在御書房裡,今個怎麼這個時辰了突然要去菊慶殿呢?再,事先沒有傳召,估計菊貴妃早就已經睡下了呀!
看到常勝還杵在那裡不動,李慕風不耐煩的吼道:“怎麼還不去?”
“是!是!”聽到皇上的吼聲,常勝趕緊轉頭往外喊道:“擺駕菊慶殿!”
稍後,李慕風便帶着常勝一干人等提着燈籠向菊慶殿走去!
這一路上,李慕風一直揹着手,一不發,步履也是十分的快速。常勝提着燈幾乎是一路跑的在前面引路!
“皇上駕到!皇上駕到!”到了菊慶殿,院內幾乎是一片黑暗了,這個時候主子奴才已經全數睡了。
聽到皇上駕到的喊聲,值夜的宮女馬上推門進了柳菊池的寢宮。
“怎麼回事?”柳菊池這個時候還沒有睡着,仍然在爲張寶的突然到來而煩心。
“娘娘,皇上來了!您快起身吧。”那宮女馬上點燃了燭火。
“什麼?皇上來了?”聽到那宮女的話,柳菊池趕緊起身。
此刻,她不明白,爲什麼皇上會在快四更天了還過來?直覺上,柳菊池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皇上駕到!”隨後,屋外響起了一聲太監的聲音後,便傳來了一陣快速的腳步聲!
這個時候,柳菊池已經顧不上穿衣服,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披散着頭髮低頭站立在寢宮的中央。
下一刻,一個明黃色的身影便在暗淡的燭光中走了進來。柳菊池瞟了一眼,看到李慕風今日的臉色好像十分的陰沉!
下一刻,柳菊池便趕緊福着身子道:“參見皇上!”
望着在自己面前行禮的柳菊池,李慕風蹙着眉頭凝視了她一刻,沒有像平時一樣一聲免禮,而是轉頭對身後的常勝以及屋內的宮女道:“都下去!”
“是!”常勝趕緊示意那宮女一塊退了下去。
這個時候,柳菊池也嗅到了一股和以往不同的氣息。她站直了身子,擡頭對李慕風笑道:“皇上怎麼也提前不一聲就過來了?讓臣妾一點準備也沒有!”
“哼!”聽到柳菊池的話,李慕風冷哼一聲。把眼睛望向別處道:“你想準備什麼?是不是要準備好你那顆慌亂的心?”
“皇上,您這話菊池不明白!”柳菊池只能是裝糊塗。
聽到李慕風的話,柳菊池看得出他今晚是帶着怒氣而來。難道是自己的事敗露了?還是張寶剛纔來過的事被他知道了?柳菊池暗暗猜度着。
聽到柳菊池的話,李慕風火冒三丈,他上前一把抓住柳菊池的手臂,一雙漆黑的眼眸銳利的盯着她的那張臉。質問道:“你還跟朕裝糊塗?朕問你,你爲什麼要找人給憶風下毒?他只是一個幾歲的孩子而已。你怎麼就這麼蛇蠍心腸?”
聽到李慕風的話,柳菊池知道事應該是敗露了。不過,她卻是不想承認!她要把握住最後一絲的生機。因爲李慕風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他只不過是在懷疑自己而已!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認!
“皇上,您在什麼?您不是在懷疑是臣妾給憶風下的毒吧?您怎麼能這麼想呢?那個時候臣妾根本就不知道您找到了初雲姐姐他們。再,臣妾久居深宮,怎麼可能跑到那裡去下毒呢?您一定要查清楚,不能這樣冤枉臣妾啊?”柳菊池裝做一臉的無辜。
看到柳菊池不肯承認,李慕風更是惱怒。他望着柳菊池道:“你還不肯承認?實話告訴你,剛纔明明就有人看到朕的御前侍衛張寶偷偷到你房裡來了。而那個張寶就是唐門的關門弟子,他也是那觀音淚的傳人。你還想抵賴嗎?”
——
聽到李慕風的話,柳菊池的心怦怦直跳!但是,她的眼眸一轉。便馬上跪倒在李慕風的面前。哭泣着替自己辯解道:“皇上,你得什麼張寶,臣妾根本就不認識!剛纔也沒有任何人到臣妾的房裡來。臣妾兩更天的時候就躺下了,直到剛纔皇上來。再,是皇上親眼看到張寶進臣妾的房裡來嗎?”
“朕朕是沒有親眼看到。不過朕的臣子是不會騙朕的!”這個時候,李慕風還真是沒有話,因爲他根本就不是親眼看到張寶進了這個房間。
“皇上,臣妾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皇上您一定要查清楚啊?”柳菊池泣不成聲的拉着李慕風的子。
“哼!你不用狡辯了。看來朕要把你壓到宗人府跟那張寶對質你纔會承認!”李慕風推開柳菊池道。
“皇上,不要!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不要去宗人府!”柳菊池驚恐的道。
聽到李慕風要把自己送到宗人府,柳菊池驚慌不已!因爲宗人府是專門關押和審訊皇室中犯了大錯的人的。進入宗人府的皇族輕則廢爲庶人,重則賜死!總之,進了宗人府就等於沒了半條命了!
“來人!”李慕風在氣頭上,根本就不聽柳菊池的禱告。他非常的生氣,因爲柳菊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皇上,不要!你我從青梅竹馬,現在又是多年的夫妻,您就那麼狠心要把臣妾送去那種地方受辱嗎?”柳菊池抱着李慕風的腿哭訴道。
聽到柳菊池那痛苦的哭訴,李慕風的一隻手攥成了拳頭。此刻,他的心糾結得很疼。他瞥眼望着那個哭成淚人的柳菊池道:“要不是念在你我的分上,朕早就賜你三尺白綾了,也不會到這裡來聽你這麼多廢話!”
“皇上!”這個時候,常勝已經走了進來,低首聽候着李慕風的吩咐。
“把菊貴妃壓到宗人府去!”李慕風居高臨下的望着抱着自己的腿痛苦的柳菊池道。
“這”常勝望着現在的狀況有些發愣。
而柳菊池聽到李慕風的話,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一張桃花臉煞白煞白的。
“聽到沒有?”見常勝站着不動,李慕風衝着他吼道。
“是!”常勝趕緊退了下去,去叫人來!
而此刻,柳菊池則是癱軟的坐在地上。她知道:現在的李慕風已經今時不同往日,皇帝的話可是金口玉,不容更改!她的腦海裡這一刻在迅速的想着是誰還能夠救自己!
下一刻,聽到外面傳來了許多人的腳步聲,柳菊池突然跌跌撞撞的起來,跑進了自己寢宮裡的一處房間裡!
“娘娘!”早已經驚醒的杏,早已經害怕的跪倒在寢宮裡。
“娘!您怎麼這麼早就撇下女兒走了。現在表哥誤會女兒,是女兒要害人,您女兒可怎麼辦啊?娘”從那處房間裡,馬上就傳出了柳菊池的哭聲。
聽到這哭喊聲,李慕風的臉色更加的陰沉難看。因爲他知道:那間狹的房間裡供奉的是柳菊池的娘,也就是李慕風的姨母的牌位!本來,在皇宮裡是不允許私自供奉家人的牌位的,但是柳菊池的娘卻除外,因爲早年柳菊池的娘是因爲救李慕風纔去世的。所以李慕風特許柳菊池可以在自己的寢宮裡供奉自己孃的牌位,並且每逢重大節日,李慕風也會親自來拜祭!
下一刻,李慕風的腳步便忍不住朝那個房間走去
“等等!等等!”而帶着人進來的常勝則是衝身後的幾個護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當李慕風走到那間供奉着自己姨母的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看到柳菊池痛哭流涕的跪倒在自己孃的牌位前,苦苦訴着自己的苦楚
“娘,您快幫幫女兒吧?您女兒可怎麼辦啊?表哥他現在不信任菊池了。表哥他在您臨終前要好好照顧菊池的。可是他現在非女兒是下毒的人。女兒怎麼會那麼做呢?嗚嗚娘您快替女兒向表哥解釋啊嗚嗚”柳菊池在孃的牌位前痛哭流涕。
而站在門口的李慕風聽到柳菊池的哭訴,他的心更加的糾結。彷彿多年前,姨母中毒而死的景又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了!記得那個時候,姨母因爲中了蛇毒而渾身青紫,那個時候表妹柳菊池也只有幾歲,她也是像今天這樣哭泣不止!今日,在姨母的牌位前他怎麼能再忍心帶走柳菊池?其實這麼多年來,李慕風心裡一直對她存着一份愧疚,一份讓表妹從就喪失孃的愧疚。
這一刻,李慕風心軟了!但是卻難以原諒表妹的所作所爲,因爲在這麼一張美麗的面孔下,她怎麼能夠做出如此狠絕的事來?這一刻,表妹在李慕風的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用失望的眼神望了趴在姨母的牌位前哭泣的柳菊池一眼後,李慕風拂而去!
“皇上!”見皇上帶着怒氣走了,常勝趕緊在後面跟上。並示意身後的那幾個護衛一起離開!
待到李慕風遠去了,菊慶殿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娘娘,皇上走了!”這個時候,杏在柳菊池的身後聲道。
聽到身後杏的話,柳菊池才停止了哭泣。一雙淚眼望着孃的牌位,用嘶啞的嗓子道:“娘,謝謝你保佑女兒逃過一劫!”
而這個時候,李慕風則是一路快步回到了御書房。
幾乎一個晚上,他都黑着一張臉站在御案前。心裡默默的對兒子愧疚的道:“憶風,不是爹不給你討回公道。實在是爹又難的苦衷。因爲多年前,爹欠人家一條命!”
而常勝在旁邊看着,始終不敢近前!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皇上這麼生氣過。常勝也似乎感覺到:可能這次菊貴妃牽扯進了皇子中毒的事件中。不過他卻不敢多問!
——
這日清晨,麻雀成羣結隊的飛過一座又一座的宮苑,在初生的陽光下嘰嘰喳喳的鳴唱着。
初雲帶着琉璃從望翠閣出來,去望慈寧宮爲太后請安,並且送去過年的禮書——那件繡了好幾天的百鳥朝鳳的斗篷。
去往慈寧宮的路上,必經之路是處在整個皇宮中心位置上的坤寧宮。這幾日路過的時候,有許多匠人在修葺已經有不少年頭沒有人住過的坤寧宮。初雲其實心裡也知道:這是李慕風特意吩咐下去的,目的是在給自己修理宮苑。不過對於這座坤寧宮初雲卻有過不少的不好記憶!
記得母妃只是宮裡的一位地位卑下的嬪妃,有許多次她都在這裡遭受到皇后的訓斥和出身高貴的嬪妃的奚落。所以對於這巍峨的坤寧宮,初雲並不喜歡!
當她們經過坤寧宮的時候,卻無意聽到了幾個匠人的抱怨。
“哎!還有兩日就要過年了,咱們是不是過年也要在這裡幹活啊?”一個匠人抱怨的道。
“估計是吧。哎!我老孃和媳婦還在家裡等着我回去團圓呢。我看這次估計一直要幹到元宵節了!”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的話。
“啊,不會吧?你早不晚不,咋非要等到這個時候了才讓咱們來幹活呢?真是的!”一個年紀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後生道。
“都別瞎吵吵了!心一會兒公公割了你們的舌頭!”一個年紀老一點的匠人訓斥他們道。
這下,那幾個年輕一點的匠人都低頭幹活了,再也不什麼了!
聽到他們那些抱怨的話,初雲頓了下腳步,擰了下眉頭。然後繼續朝前方的慈寧宮走去!
見公主突然有些不高興了。跟在後面的琉璃則是開心的道:“公主,您看皇上多對您多用心啊。把這坤寧宮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才讓您搬進去!”
“不許胡!搬不搬進去還是未定之事。”初雲轉頭對琉璃道。
“怎麼會還未定呢?皇上不是過了年冊封的事就會下來嗎?”琉璃不解的問。
對於冊封爲後的事,初雲不想對琉璃多做解釋。只是了一句。“坤寧宮要到了,不要亂話了!”
稍後,初雲便帶着琉璃進了坤寧宮。
“初雲參見太后娘娘!”初雲帶着琉璃向太后行禮。
“快免禮!”坐在炕上的太后忙伸手道。
“謝太后!”初雲站起了身子。
“孩兒給娘請安!”初雲剛站直了身子,不想一個人便晃了過來,並且有模有樣的單膝跪地道。
看到是峰兒,初雲又驚又喜,擡頭望了一眼炕上含笑不語的太后。初雲趕緊拉起兒子道:“快起來!”
初雲對於兒子突然間的這番皇家禮貌倒是很意外!因爲峰兒渾身上下都洋溢着一抹皇家貴氣。果然是龍子,琉璃得沒錯,他的命運註定是屬於皇家李氏的!
“謝謝娘!”峰兒有板有眼的了一句,便站了起來。
“怎麼樣?在哀家這裡幾天,哀家把憶風調理的還可以吧?現在像一個皇子了吧?”此刻,太后哈哈笑道。
“還是太后會調教人!”初雲摸着兒子的頭含笑道。
“哈哈”太后聽了哈哈大笑。
“太后和姐姐一個是會生,一個是會調教!”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太后身旁的柳菊池笑道。
“就你會話!”太后指着身旁的柳菊池一笑。
“菊池參見姐姐!”這個時候,柳菊池上前衝初雲福了福身子。
“妹妹快免禮!讓姐姐怎麼受得住呢。”初雲趕緊虛扶了一把。
“姐姐就是要做皇后的人了,將來是母儀天下,怎麼會受不住呢?”柳菊池這話的時候,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初雲淡淡一笑,沒有回答柳菊池。
“哎,那丫頭手上拿得是什麼啊?”太后老眼昏花的指着琉璃手上的那件斗篷道。
聽太后一問,初雲趕緊轉身從琉璃的手裡拿過那件自己趕了幾天的斗篷,拿到太后的面前笑道:“太后,這是初雲獻給太后的年禮。不知道太后喜不喜歡?”
太后伸手摸了一下初雲手裡的斗篷,又仔細的拿近了看了幾眼那花樣,連忙驚歎道:“哎呀!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手藝。”
見太后很喜歡的樣子,初雲開心的道:“這幾年初雲流落在外,倒是學了一手的針線活!”
“快扶哀家穿上試試!”太后高興的道。
“是!”接着初雲和太后身邊的丫頭便幫太后披上了斗篷。
“哎呀!正合適。呵呵菊池,你看看好不好看?”太后被扶到銅鏡前照着。
本來心裡已經很不快的柳菊池還是要拿出一張笑臉道:“好看!好看!姐姐做得活計真是比宮裡的繡娘還要好啊!”
“妹妹過獎了!”初雲淺笑道。
“你得還真對!宮裡的繡娘也做不到哀家的心裡去。”太后握着初雲的手誇讚道。
“太后謬讚了!”太后一個勁的誇讚讓初雲都不好意思起來。
“太后,快過年了,後宮裡還有一大堆的事等着菊池去處理。菊池就先告退了!”柳菊池可是不願意再在這裡多呆一刻,聽太后繼續誇讚那個女人了!
哪裡知道太后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聽太后呵呵笑道:“菊池,你再辛苦一陣。等到來年你就可以緩一口氣,協助初雲把咱們這後宮管理好!”
聽了太后的話,柳菊池一愣!隨後纔在脣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是!”
隨後,柳菊池便懷着憤憤不平的心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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