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幹嘛,我只是隱約的感覺,她似乎特別痛苦。
可是我心裡也清楚,痛苦又能怎麼樣呢,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勇敢的接受,而且,一定要幸福快樂的生活着,不能夠被仇恨所矇蔽了雙眼。
我從來都沒想過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其實以前爹死的時候,那一段時間我也沒想開,我是想着要替爹報仇,可是後來,我在老大的靈異事務所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漸漸的就想明白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所能強求的。
就像我爹的事情,他在那洞裡面遭遇到了不測,可能說是人害死的,但是這也是他的命運,是老天爺想要將他收回了。
我心裡面雖然這麼想,可是表面的面子就掛不住,我一直嚷嚷着要爲爹報仇,其實我知道自己已經是想開了。
過了一會兒,我緊緊的盯着那個女人看,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幾個意思,可是我大概明白女人內心的痛。
我是同情她的,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只能盡力的去安慰這個女人,突然我聽到外面一陣槍聲,那女人大吃一驚,沒想到,她僱的人竟然起了內訌。
我心裡暗暗竊喜,我就被他們團團圍住在這裡,起了內訌我就有機會離開這裡。
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個女人必須得和我聯合起來,不然的話,老大的靈魂是找不到的。
我總覺得那個女鬼和老大有一些淵源,可是我卻始終猜不透,他們兩個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過了一會兒,那個女人終於耐不住性子跑了出去,我趕緊就在那個房間裡搜尋着老大的寶貝,知道老大有許多寶貝。
可是我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些個大傢伙我帶也帶不走,我只能皺着眉頭呆在原地,說實話,如果沒有這些個寶貝,我又怎麼能夠戰勝那個女鬼呢?
老大生前對我很不錯,我也不能爲了利益而傷害了老大,我做人的原則,以前爹就教育過我,做人一定要知恩圖報。
想到這裡我就一把抓住了那個大傢伙,將它直往外拖,外面的槍聲越來越嚴重了,我心裡雖然難受,可是我知道我也阻止不了,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裡。
接着我發現,有一個人已經拿槍瞄準了我,我心裡一驚,難不成我現在要死了?
可是沒想到那個人不知道爲什麼給打中了,只是慘叫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被虛晃一槍的感覺,莫名的恐怖。
我趕緊就繼續抓住老大的大傢伙往外拖,我知道這個房子等會兒要被他們給燒燬的,可是我卻一點也不在意,我知道如果裡面的寶貝能夠被留下來,那裡也就成了一棟空房子。
我雖然心裡面特別不捨,但是我知道有舍纔有得,想到這裡我就緊緊的抱着老大的寶貝往後跑,我想到了剛剛的情形,覺得有些奇怪,那個男人只是在牆角,他又是被什麼給打中的呢?
而且那個女人僱傭的那羣黑社會到底是有什麼樣的背景,既然可以在城市裡公然開槍,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雖然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我依然緊緊的抓住了那個寶貝,這個寶貝彷彿像是一個棺材,可是又與棺材不同。
說實話,我當初一進這靈異事務所的時候,這玩意兒就在牆角了,老大告訴我這是個寶貝,可是我到現在也沒琢磨透,來靈異事務所的人也不多,老大也從來沒用過這個寶貝。
過了很長時間我才發現,我已經將這個寶貝拖進了森林裡,我看到這個玩意兒,心裡面暖流涌過,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覺,我只是暗暗的覺得老大留着這個玩意兒,應該是有幾分道理的。
我決定先把這個寶物全放在這,等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再來拿,畢竟我現在也是無家可歸的孩子,帶着這個大傢伙也不方便移動,而且這玩意兒看起來也不值幾個錢,在我們眼裡是無價之寶。
不一會兒,我就拖來了三四件大寶貝,我緊緊的盯着這些個玩意兒,他心裡面害怕他被偷走,可是我知道,沒人會認識這些個東西。
畢竟大城市裡的人只認錢,他們從來不會信這些邪門的東西,而且也沒有多少人懂得這個道。
我努力的勸自己放心,說實話,我心裡一點也不放心,這些個玩意兒都是我拼了命搶出來的,我看着那房間裡竄出的火光,心裡面頓時五味雜陳。
我想到以前和老大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總是覺得有些不知所味,那時候我還算有個家,可是現在呢?
我一個人在這城市裡遊蕩了大半夜,到了深夜以後,我纔回到原地,可是發現那三件寶貝都不知所蹤,反而把我給嚇了一跳,如果不是懂道行的,一般人只會把它當做垃圾給賣了。
我反倒希望是個懂道行的人,把它給留下了,最後我還是決定先去尋找一下,說不定這些玩意兒還在附近。
這三件寶貝的體積確實大,而且重量也不輕,我拼了小命才拖着出來的,一般人也擡不動,除非是兩三個大漢。
想到這兒我就更加確定,不會有人拿的,可是我確定又有什麼用呢,只有找到了寶物纔有用。
想到這兒,我只是緊緊的皺着眉頭,我不知道該去哪兒尋找那些寶物,只好在這樹附近的樹林裡面搜索着。
我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影,說實話我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人影,只見那個人縮在了一棵樹的旁邊,動也不動,彷彿像是一塊石頭。
這讓我更加害怕了,可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心想幹脆去看一看吧,說不定是個撿垃圾的,他可能會知道我的那些寶貝到底去了哪裡。
但是我走近一看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一個女鬼直接那女鬼披頭散髮的,那頭髮上還溼漉漉的滴水,她一擡頭反倒把我給嚇了一跳。
她那臉上四分五裂的,鼻子和嘴巴都裂成了兩半,對着我陰森森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