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得麻木。
至始至終,沒有人真心疼她,這世間沒有人疼她。疼她的人不是離開,就是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嘶~”茗汐倒吸一口氣,像失去呼吸能力般奄奄一息的望着一臉陰騖薛祈驚。
“濺人!”薛祈驚鄙夷的謾罵一聲,擡腳就將虛弱的茗汐踢下牀。
“咚”一聲巨響,茗汐狠狠落在地板上。茗汐咬住脣,默默忍受着,倔強的不肯再哭出來。
她會接受他一切的懲罰,她絕不會有半句怨言。誰讓她欠他?
他一把擒住茗汐白得絲毫血色都不帶的小臉,一隻手在牀頭的抽屜裡摸了好一陣子纔拿出一個瓶子,然後倒出裡面的藥丸,粗魯的塞進茗汐的嘴裡。
“咳咳~”茗汐被嗆得劇烈咳嗽,驚恐的瞪向薛祈驚。
爲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待她?就算她是罪人,難道不能給她一點仁慈嗎?茗汐淚眼朦朧的望着薛祈驚,咬住紅脣,嘴裡還殘留着藥的味道。
“給我聽清楚,從今天開始,我睡這裡,”薛祈驚似笑非笑的盯茗汐,眼底一片冰冷。他擡手指了指牀,然後再指着地板,“你睡這裡。”
茗汐渾身戰慄一下。眼睛裡好不容易退下的淚水,又要冒出來。
“讓你住進我的房間,我對你已經仁慈已盡了。”薛祈驚依舊似笑非笑的望着茗汐,看見她眼中的一片灰白,忍不住的開口再次宣佈道,“記住,從今天起你是薛家最低濺得女奴,每次,記得吃下這個。”
薛祈驚拿着藥瓶諷刺似的在茗汐的眼前一晃。他決不允許這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因爲,她不夠格。
聽了薛祈驚的話,茗汐只覺得頭上一陣霹靂。還來不及消化他剛說的話,他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死了這條心,這輩子別妄想與其他男人結果。因爲,你這一輩子不配再得到幸福。”
薛祈驚的嘴角,揚起譏諷的冷笑,擡起修長的指尖,勾起她的下顎,打量了好一會兒,才玩味似的道:“不行,我的東西一定要有標記。”
話畢,薛祈驚迅速俯身,毫無憐惜的咬住茗汐的肩膀。
“啊!!”茗汐驚叫一聲,肩頭上傳來的劇痛終於讓她強撐的意識淡薄,眼前一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