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飛亞衝着珊哥道:“我說珊哥啊你也用不着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吧,我又沒說你的壞話。”
“你就繼續心虛吧你,竟然說我剛從看你講電話心情不爽,搞得人家不知道實情的還以爲我虐待你呢,奶孃的我看你是活膩了。”說罷珊哥走過去一把將飛亞按倒在牀上一頓痛打。
“哈哈,不要對我動粗啊,我下去不敢了,你這樣壓着我我會窒息的。”飛亞邊笑邊苦苦的哀求道。
“我靠,就這麼一壓你就會窒息啊,那也太不經打了吧!想想還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對你這麼好纔對,免得到時精神失常怪罪到我頭上那還得了,就暫且不跟你計較了。”說罷珊哥便從飛亞身上起身道。
“恩恩,這纔對嗎,哈哈。”飛亞笑道。
珊哥期待的問着:“少在那得意了哦,快說吧桐桐在幹嗎?是不是明天要來啊?”
飛亞誇張的用手比劃着道:“恩啊,呵呵原來你沒在看書在偷聽我們說話啊哈哈,你比我還心虛,人家桐桐說了書只要大概的從頭到腳看一遍就可以了,所以啊此刻的她啊早就複習完了再呼呼的大睡呢?”
珊哥用手指點輕輕的碰了一下飛亞的太陽穴道:“這不是廢話嗎,本來就是大概的看一遍啊,難道非亞你還一題一題的從頭開始做嗎?傻啊你。”
飛亞整理着被弄亂的頭髮道:“呃,這倒不是,珊哥你說的也對哦,我們不也是從頭到尾大概的看一下嗎,我怎麼就一時反應不過來呢。”
“那是你笨,好了,不要廢話了。”珊哥丟下話就返回書桌上。
飛亞瞪着眼說道:“不對不對,桐桐又說了不能這麼緊張,所以啊該說話還是要說話不能一直埋頭的看書的,否則的話會傻掉的,而且還會因爲緊張影響到時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