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之站在那,碰了一鼻子灰。
她還牛氣起來了?
當初爬牀可是她先爬的……
這女人,顛倒黑白不是?
傅彥之氣得牙癢癢,但偏生奈何不了……
剛巧這時候,傅彥之手機響了起來。
“行啊。”
電話掛斷後,傅彥之隨手拿了件西裝外套,就出去了。
夜間,酒吧,紙醉金迷,交相輝映。
傅彥之到的時候,秦子川早已在了。
“你說有人在打聽顏晚?”傅彥之皺眉。
一想到晚上的事情,他就沒消停過。
“是啊,而且來頭還不小,但是誰我目前還沒有查出來,對方隱藏的很好。”
桌面上的酒杯被燈光折射一道光,刺得傅彥之眼睛有些疼。
他拿起酒杯,擋住了光,“知道是什麼事嗎?”
秦子川看了一眼,“不是仇家,似乎是追求者!”
追求者?
傅彥之眉頭皺起,這女人,他媽就不能收斂點。
四處勾搭男人。
“給我掐斷。”
難怪晚上跟他媽說什麼,身邊男人一堆。
顏晚,真是有她的。
“對了,楚霖似乎最近在帝城這一帶行動,聽說還受了重傷,咱們要不要幫一下?畢竟他也算得上是你……”
秦子川話沒說完,傅彥之冷了冷眼。
“幫什麼?我們傅家跟他們楚家可沒有關係。”
傅彥之冷漠的話,秦子川毫不意外。
“行,那就坐看山虎鬥。”
傅彥之接連喝了幾杯酒,秦子川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攔了下來。
“我說你這跟誰慪氣了?喝這麼多酒?不知道還以爲誰招惹你了呢?”
傅彥之放下酒杯,“你說怎麼會有女人這麼假?這麼會他媽演戲呢?”
秦子川一聽,笑了,“顏大小姐又怎麼惹你了?把你氣成這樣?”
傅彥之口中的女人,除了顏晚,沒有第二人。
能把傅彥之氣成這樣的,自然也除了顏晚,沒別人有那能耐。
傅家太子爺,自幼衆星捧月般長大。
啥時候受過這氣啊!
一個顏晚,倒真的有趣得很。
“那女人,呵,竟然告訴老太太我讓她把孩子打了,演的一出好戲,偏偏老子還沒有拆穿她,真他媽邪門了!”
最後,顏晚還拐着彎罵了他好幾聲混蛋,然後瀟灑轉身,關門睡覺去了。
留着他一個人在外面生悶氣呢!
就他媽離譜!
“你真讓她把孩子打了?”秦子川問道,這話題可就勁爆了!
傅彥之鬱悶了,咬着牙道,“她就沒懷孕,你也以爲我是那種禽獸不如之人?”
怎麼,誰都以爲他混蛋呢?
他尋常到底是多混蛋啊!
他媽不信他就算了,這打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竟然也質疑了……
靠!
“沒懷啊?那你直接跟傅姨說就行了。”
秦子川說完,一臉疑惑。
傅彥之又喝了一大杯酒,問題怪就怪在這。
他竟然見鬼似的沒直接拆穿,還想着去跟他家老太太好好解釋。
這顏晚要真懷了,就懷了。
但是沒有,他冤枉啊!
最主要,這女人還讓他親媽以爲他是個強/jian犯,他是有口說不清!
傅彥之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