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了?老子就在公寓堵着她呢,怎麼沒見她回來過?”傅彥之咬着牙。
他就是在公寓等了半個小時,顏晚根本沒回去。
所以他就來了蘭園,讓易仿去接顏晚。
“老闆,興許是還在回去的路上……”易仿小聲說。
傅彥之沒再說話,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顏晚這女人,又他媽放他鴿子。
傅彥之看了一眼這桌上精緻的晚餐,心裡頭憋屈着呢!
他晃了晃手上的紅酒杯,一飲而下。
他喊來了工作人員,直接說,“把這些原封不動的給我送到這裡。”
說完後,就離開了。
這晚飯,他還不信了。
顏晚是跟他吃定了。
……
顏晚特意晚些回公寓,爲的就是避開傅彥之。
結果打開房門,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掛着邪肆的笑。
傅彥之見到顏晚,笑了,“捨得回家了?來,吃飯。”
說完,顏晚皺着眉,“呵,傅先生大晚上的守在這裡,不會就爲了跟我吃一頓飯吧?”
顏晚滿臉嘲諷,話語裡充斥着不屑。
傅彥之毫不在意,笑笑,“是啊,守着你呢。”
顏晚的那張臉,自帶濾鏡一樣,不管是什麼表情,都能夠讓人如此的賞心悅目。
“我吃完飯了,您啊自己慢慢吃,雖然這房主是您,但是已經出租給我了,所以傅先生,下次再這樣不經我允許就進我家,我有權對你保留法律追究。”
顏晚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換個房子了。
但事實是,一旦她換,傅彥之這個狗男人鐵定也會跟着一起的。
他有錢他任性,他真的能把她住的地方都給買了。
對於這點,顏晚毫不懷疑。
這也是她爲什麼沒有換地方的主要原因。
不管換哪裡,傅彥之都摸到。
“法律追究?行啊,我等着呢!”傅彥之笑着說。
他拿過紅酒杯,遞到了顏晚脣邊。
“今天你就沒想過來跟我吃飯是吧?”
顏晚眸內全是淬了毒的光,如果可以把傅彥之弄死。
傅彥之毫不懷疑,顏晚會當即就下手,一點不留情。
顏晚對着他道,“是啊,我幹嘛要跟你一起吃飯?你讓我去我就去啊?我不想去,就不去。”
傅彥之眸色微暗,他喝了一口紅酒,聲音不緊不慢,“沒事,不想吃就不吃。”
話落下後,顏晚皺了下眉,似乎在思忖傅彥之這話。
他有這麼好說話?
按照以往對傅彥之的瞭解,顏晚知道,這傅彥之指不定又憋着什麼壞水呢?
果不其然,傅彥之下面的話就傳來了,“你不想吃啊,我想吃,所以看着我吃你也得看。”
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優雅拿着刀叉,吃了一口牛排。
紅酒杯內的酒閃着熒光,看起來晶瑩潤澤,年代悠遠。
顏晚眯了眯眼,“我知道你不要臉,但是沒想到你能夠這麼厚顏無恥,傅彥之,真想把你這副嘴臉拍下來發報紙上所有人看看,傅家太子爺深更半夜跑到我房間裡來吃飯?”
傅彥之也幹得出這種事?
恬不知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