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晚氣得牙齒髮抖,“傅先生,真的,人有三急。”
傅彥之還是猶疑,最後還是讓顏晚出去了。
“老子要跟你一起,防止你耍詐。”
顏晚被他堵得真是沒話說。
她冷哼了哼,“我他媽當初怎麼沒意榔頭打死你?”
“你現在一榔頭也打不死老子,老子給你打,來啊!”
傅彥之反正算是完全掐算透了顏晚的一切行爲舉止。
顏晚被他氣得心臟疼,她以前真是失算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傅彥之的臉皮會這麼厚?
她推開了衛生間的門,傅彥之就站在門外。
“你在這,我上不出來。”
“嗷,慢慢來,我不急。”
傅彥之倚在門邊,聲音淡淡的。
顏晚氣得發抖,“你他是又不是有什麼另類癖好?看人上廁所?”
傅彥之就是隨你怎麼說,我不管你的態度。
顏晚現在說啥,反正都不會輕易激怒他了。
傅彥之不禁回想起以前,自己老是被顏晚給氣着。
到底是年輕啊!
現在,那可不一樣了。
顏晚卻是與之相反。
可不是與之相反嗎?
顏晚在衛生間真就呆了半個小時,纔出來。
出來的時候,惡狠狠的瞪着那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
“我是能長翅膀飛了不成,勞您大駕這麼看着?”
女人的話傳來,傅彥之笑了,“你是沒長翅膀,但是你長心眼啊!”
顏晚給他使詐的地方,可不少。
尤其是讓他當和尚這種事,那更是耍了他不少次。
哪次不是讓他氣得牙根癢癢?
好容易逮着機會,傅彥之可不會放過。
就算是抱着棉被純睡覺,也得抱着顏晚。
絕對不能讓顏晚跑了。
開玩笑,他大老遠趕到這裡,爲的不就是想跟顏晚多相處相處嗎?
傅彥之的話讓顏晚皺着眉,“呵,還真是謝謝傅先生看得起我了。”
“客氣什麼啊?都一家人。”
說着傅彥之直接拉着顏晚,顏晚剛洗完手都沒擦,傅彥之不嫌棄,直接讓她往自己衣服上擦了。
“那麼多女人巴不得往你牀上爬,我說傅先生您真沒必要這麼揪着我不放,您說說您這樣,跟自投羅網的魚有什麼區別?”
顏晚的話讓傅彥之面上的笑愈發痞了,“我這人就喜歡自投羅網,送上門的還真就不喜歡,就喜歡你這種欲拒還迎的。”
賤嗖嗖的話。
顏晚心內唾棄。
他媽的。
真就沒什麼能夠讓傅彥之的臉薄點了!
“呵,老孃現在沒心情跟你欲拒還迎,你能滾遠點嗎?”
“不能。”
傅彥之能耐了,是的,非常能耐了。
看看他把顏晚氣得都不會說話了。
傅彥之開心了。
嘴角噙着的笑,肆無忌憚。
他抱着顏晚,顏晚氣得咬他肩膀了,跟小貓撓癢癢似的,太子爺表示,這都不算什麼事。
顏晚咬的真牙都酸了。
她埋怨的道了句,“靠!”
傅彥之笑了,勾着脣角,笑得邪魅,“嘖嘖,你說說你好端端的給自己找什麼罪受?老實睡覺不香嗎?”
睡了一個白天,兩個人誰都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