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晨指着陸明嵐,“我媽她瘋了,徹底瘋了,你們快給她注射鎮定劑,如果她胡言亂語什麼東西,你們記住,一定要給我記下來,特別是跟銀行賬戶有關的,只要她說了你們就聯繫我,到時候我會向院士給你們提出特別嘉獎的。”
陸明嵐的嘴巴被護士拿着毛巾堵住了,她眼睛睜得很大,好像要掉下來一樣,狠狠的盯着慕清晨。
如果這是對她的懲罰,那她的報應到了。
……
賀家,這幾天早已亂成了一團。
“秦家那邊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說這個事他們管不了,你說說你惹誰不好你非要去惹傅彥之的媽?你到底吃了什麼膽子?離婚,我們賀家不能敗在你手裡。”
賀父一夜間愁白了頭,蒼老了十歲不止。
賀夫人看到這裡,搖着頭,哪裡還有什麼貴婦形象。
“不能離婚,我怎麼知道楚秋荷會跟她兒子說?以前她都沒說……而且我這都是爲了咱兒子,憑什麼傅彥之說收購兒子的心血就收購了?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這些年,憑藉她對楚秋荷的瞭解,那就是個蠢的。
不管別人怎麼佔她便宜、排擠她,她都不會告狀的。
不然傅彥之早收拾她們了,誰能想到這一次……
賀父卻是凝着眉頭,“以前你仗着姐姐和姐夫的勢沒少欺負人,宋若玲,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怎麼樣,這次的事情你要是擺不平,就離婚,你滾回宋家去,少來禍害我們賀家。”
說完後,賀父就一臉怒氣的離開了。
而留在原地的賀夫人,攥緊了手心。
“夫人,秦家今年的慈善晚宴,咱們……”
管家又說了出口,而這話落下,賀夫人眼神閃過惡毒。
“去,現在就準備。”
……
傅老太太一個人站在原地,走來走去的。
有點躊躇。
看着桌上的邀請函,她犯了難。
宋姨見狀,笑道,“太太,您要是不想去就不去啊,以往都是不去的,這次也婉拒不就行了嗎?”
賀家跟秦家,是姻親。
這秦子川的母親跟賀司洲的父親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
自家兒子可是剛把賀家給拆了,雖然沒破產,但估計也拆的差不多了。
“拒得了這次,也拒不了下次,這件事,總歸是要面對的。”
秦家老太太爲人開明,是個跟宋若玲完全不一樣的。
但關鍵是她有點社恐。
到時候要再給她下套啥的,可咋辦?
似乎看出老太太的愁緒,宋姨道,“您要是不想一個人去,可以喊顏小姐一起啊,這種情形有她在,您啊也好有個說話的人。”
宋姨說完,老太太想了想,好像是……
但是,顏晚會跟她去嗎?
顏晚真聽到電話那頭老太太很是彆扭的話時,笑了笑。
“您要是害怕,我就陪您去唄,論動手和吵架我都是一流。”
傅老太太臉一紅,顏晚也不逗她了。
“不過我得晚一點,明晚還有一場直播,結束了就去,您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