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王被珍珠一聲站住嚇了一跳,齊譽扭頭看了看珍珠道:“怎麼了,這麼大反應,是不是這裡又什麼秘密,這裡根本就不是你臨時休息地方,是你說謊,而不是別人再說謊。老實交代,這是個什麼地方,裡面有什麼秘密?”恆王看珍珠反應有些激烈,就沒有再往裡走,轉生看着珍珠笑道。
“這是我臨時休息場所,這是她們說”珍珠站着低着頭道。
“你臨時休息地方是她們說,那就是說你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了?”恆王慢慢走到珍珠身邊,擡起她頭,用探尋目光看着她道,“那你爲什麼不敢看着我,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
“有什麼秘密我也不知道,已經吃完飯了,我們還是迴天鳳閣坐着吧,這裡光線太暗了。”說完,珍珠就往外走。“珍兒,我怎麼總覺得你有什麼事兒瞞着我,這裡真是你臨時休息地方?我看着怎麼不像,這裡我看着像是洞房,你說這裡是不是哦,我想起來了,皇兄乾清宮裡龍牀,偏殿設了鳳牀,還有暖閣兒,那是皇兄臨幸後宮所設,這個天高雲淡不會也是你臨幸之所吧。”恆王說完眼睛就直勾勾看着珍珠。看珍珠身上都有些發毛,道:“你胡說什麼,怎麼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你爲什麼不讓我進去看看?”恆王就是揪着這條兒不放。
“我我不讓你進去,是因爲是因爲風俗不同,怕你想多了,你看看,這還沒看到什麼呢,就胡思亂想了這麼多,連你皇兄都想出來了。只要你態度端正,你想去看就去看吧,不過不要有什麼邪念。”珍珠被恆王說沒辦法,只好提前打預防針。
得到珍珠允許,恆王立刻往裡面走,他就是要看看讓珍珠如此緊張地方,裡面到底有什麼。珍珠後面看着興沖沖往裡走恆王,臉慢慢紅了,呼吸也有些不平穩了。恆王進到寢室之後,感覺也沒什麼呀。還是到處都是紅彤彤,就是牀上放着一朵大紅花,紅花兩條長長帶子從牀上垂下來。牀頭上吊着香囊和同心結。屋子正中擺着一個異域風情銅爐,上面香菸嫋嫋,香氣撲鼻,恆王看了一眼轉身要走,但是銅爐頂上裝飾。讓恆王驀地轉過頭來,又仔細看了看,沒錯兒,銅爐頂上裝飾是兩個赤身**摟抱一起小人兒,再仔細看看,這銅爐上紋飾都是各種體位合歡圖。這個銅爐可是堪比一本春宮畫兒呀。站起來看看四周,一旁小桌上放着歡喜佛,牀上放是合歡錦被。怪不得珍珠不讓自己進來,原來這滿屋子春宮畫,春宮圖,春宮雕塑,這天高雲淡就是個春宮呀。春宮這個想法一恆王腦袋裡出現。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正恆王發愣檔口,珍珠聽屋裡也沒什麼動靜。也不見恆王出來,她就悄悄進來看看動靜,看到恆王背對着自己,珍珠就悄悄走過去,走到恆王對面,想看看齊譽怎麼了。
看着桌上歡喜佛出神兒齊譽,突然發現自己視線被自己擋住了,恆王眨眨眼,看到珍珠正站自己面前,眨巴着眼睛,歪着頭,正盯着他看呢。
“珍兒,這是你臨時休息地方,你這地方休息?”恆王看着珍珠道。
“是呀,哦,不是,不是,這是她們說,我一次都沒這裡休息過,說實話,我只是成爲神女,入住天鳳宮時候,來這裡參觀了一下。齊譽你不要誤會,你也知道九山風俗,她們是崇拜生殖,男女合歡被她們視爲種族延續根本,這是她們圖騰,九山每一個山寨入口,都有這樣圖騰,每家每戶大門上都有這樣雕塑,這就和我們漢人門神一樣,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你飯也吃了,看也看了,我們出去吧。”珍珠拉着齊譽就往外走。但下一刻,珍珠被恆王像跳探戈一樣拉回了自己懷裡,珍珠跌落恆王懷裡那一刻,她感覺此時恆王懷抱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如果以前是溫柔擁抱話,這次就是狂野宣泄,珍珠被齊譽抱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齊譽你要幹什麼,我出不來氣兒了,放開我。”珍珠實受不了了,跟齊譽叫喊道。齊譽只是稍微鬆了鬆力道,依然緊緊摟着珍珠,這鬆了力道只有那麼一會兒,然後又重重加重了,而且珍珠感覺齊譽呼吸也急促粗重起來,緊貼着身體也發生了變化。珍珠眼裡慢慢有了不安,齊譽這樣表現很少見,以前雖然兩人也有過擁抱接吻什麼親密舉動,可這力道都沒這麼大,這次怎麼這麼大力道,這還成了力氣活兒了?
珍珠本能有些害怕,不管她是和魏帝有過恩愛,還是已經生了孩子孩他媽,那都是別人事兒,她心理上還是黃花大姑娘一枚,不管前世性教育多麼超前,網絡媒體多麼發達,會動春宮也看過,可理論就是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距離。她開始齊譽懷裡掙扎,掙扎着掙扎着,珍珠感覺自己也有些熱了,這不是冬天嘛,自己體質弱,本來就怕冷,今天怎麼也熱起來,這是怎麼了。
齊譽喘着粗氣道:“珍兒,你這就是爲我們倆準備吧,你想太周到了。”“我沒有準備,我們又被神廟算計了,我說石青長老今天天鳳宮轉悠了一天,原來忙活這個,我們都被她算計了,看我怎麼收拾她,氣死我了,我從來神廟到現被你摟着,都是被她算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珍珠也喘着氣嚷嚷着。
石青現就天高雲淡外面給她們倆站崗,聽着裡面嚷嚷,也小聲嘟囔着,“忍不了就不要忍了嘛,一旁不就是牀嗎。”
“既然被算計了,那我們就繼續被算計吧,你長老們太有才了了,一會兒本王要重重賞她們”恆王打橫抱着珍珠,把珍珠放牀上,自己也壓了上去,鋪天蓋地狂吻着珍珠。
“齊譽,齊譽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珍珠被齊譽瘋狂嚇聲音都變了調。此時齊譽和平時溫文爾雅,威風凜凜,龍行虎步齊譽一點兒都不一樣,現齊譽就像一頭野獸,雙目有些赤紅,鼻子裡噴着熱熱粗氣,正不停地吻自己,其實也不是吻,是帶着些許刺痛噬咬。慢慢珍珠齊譽瘋狂下,她抵抗越來越無力了,身體軟跟麪條兒一樣,目光渙散,雙目迷離,身體也越來越熱,嘴裡胡亂毫無意義叫着“齊譽,齊譽”
“珍兒,珍兒,我呢,我呢”齊譽也意亂神迷答應着。齊譽瘋狂舉動早就把珍珠身上衣服剝離七零八落,珍珠此時算是半裸着躺恆王身下,如玉肌膚泛着柔和瑩潤光,恆王脣下手下都被撫弄成粉紅色了,香汗淋漓,嬌喘微微,那個哺育過孩子傲人之物,依舊堅挺,中間那顆紅玉葡萄頂峰聳立,誘惑着前來採摘人。齊譽把珍珠含嘴裡,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滿滿,滿都要溢出來了,急需找一個宣泄窗口,他身上衣服也被撕了下去。
正裡面意亂情迷時候,齊譽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孩子跑動聲音,和香官兒奶聲奶氣話語,“王少保呢,我喜歡她大牀,可她總不讓我去睡,她不吧,我去偷偷躺一會兒,嘻嘻”
天高雲淡裡齊譽身子突然一僵,所有熱情消失殆,如同一盆兒燒紅彤彤熱碳,被潑了一盆兒冷水,火焰瞬間熄滅了。正慢慢迴應着齊譽珍珠,當然也感覺到了齊譽僵硬,她睜開迷離雙眼,不解看着齊譽,“齊譽,譽你怎麼了?”
“珍兒,我想我們不能這樣,你是皇兄女人,大皇子生母,我們不能這樣,如果我擁有了你,以後也無言去地下見列祖列宗了,到了陰曹地府,也會下阿鼻地獄。”恆王慢慢從珍珠身上下來,站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衣服就機械一步一步往外走,整個人就如同幽魂一樣。
珍珠**着上身,從牀上坐起來,滿頭青絲披灑着,她看着恆王光潔後背,小山一樣偉岸,只是這偉岸身軀承載了太多太多,多都要把這鋼打鐵鑄脊樑壓彎了。
“齊譽,你現說這話不是自欺欺人嗎?我們雖然還沒有巫山**,可早已坦誠相見,**糾纏。”珍珠眼裡蓄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