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不着痕跡的將茶噴出來,明明防備好了,可是還是忍不住的驚訝,和害怕,震了震神,像是剛纔沒有發生過一樣淡定道:“你不敢!,我武功遠遠比你高多了!”對唐流螢的挑釁並沒有放在眼裡。
在一陣風吹過,不知何時唐流螢的身子已經在他面前,一陣花的香味從鼻尖上傳來,一時間的陶醉,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自己動彈不得。想內力衝破,卻發現自己的內力無論如何的衝刺,也破不了。
唐流螢挑眉,對自己的信心是很高的!,帶着一絲狡詐道:“你是不是現在動彈不得了?,是不是正在用內力掙開了?”。
天邪哼了一聲,像是回答她的話,唐流螢的笑意更大,搓了搓他的臉道:“小樣!,看你好小瞧我!,已經在我手上還這麼屌?”。
“你使詐!,在我毫不知情的預備下出手,算的了什麼?”天邪很不滿,很不滿,想他在這武林中武功最高強,幾乎沒有對手的,竟然這樣就被她給撂倒了!。
“你當了這麼久的教主,不會不懂兵不厭詐吧?”唐流螢伸手一捏,將他臉弄成大餅臉,頓時有些惡作劇的念頭。
另一隻手隨其往左邊捏,頓時像個鬼臉,唐流螢不笑,可是嘴角卻勾着笑意,眼睛笑得彎了,天邪吃疼的看她,瞪眼,示意她解開穴,他實在是衝不開穴,纔沒有說話,這麼吃癟的日子還從未吃過!。
其實,到了以後的天邪久了成了習慣,反而有些恨她會點穴,不過這是以後的話,不算。
“呵呵,別瞪眼睛看我,我會下的更重!”唐流螢絲絲的笑着,帶着狡猾的眼色,天邪頓時拔涼拔涼的,所幸閉上眼睛,在唐流螢的眼下,就覺得他是妥協,嘴角嘟氣,有些不悅,想整人的心思一下子跌了半分。
眼睛微亮,捏他的手,放開,兩手鬆了鬆骨頭,嘿嘿的笑兩聲,天邪睜開眼睛本不明她爲什麼突然之間放手,突然聽到她嘿嘿的笑聲,眼裡全是警惕,頓時有些結巴:“你…,你這是想做什麼?”
唐流螢警告的看他,笑道:“當然是搶劫,搜身!,銀兩!,玉佩!,還有……”手繞過他的頭,天邪只覺得一陣屬於女子的體香敘敘飄來,還帶着花露的香味,脣瓣緊緊的咬着下脣,想躲開,可是身上的穴根本動不了,只能任意的讓她在自己的耳邊,衣袖輕撫在他的脖子上,只覺得自己的脖子溫熱上傳來冰涼,卻是癢癢的,撓人心絃。呼吸的自己身上環繞,頓時吞了吞口水,對唐流螢本身不知道這樣會對正常男人如此,倒是高高興興的,將他的發冠上的簪子拔了出來,如墨一般的長髮飄灑下來,得逞的將他的簪子拿在手上,揚着看。
“你這是做什麼!”天邪淡定的看她,可是心裡卻淡定不了。
唐流螢白了他一眼:“我怕這是假的怎麼辦?,豈不是要虧本了?,再說了,你這什麼都騙,這個怕是也是假的!”很疑問看他,他身上還有多少是好的地方?。
天邪臉頓時有些黑了,想他家財萬貫,要什麼有什麼!,還要用一個假玉來?:“你放心好了!,這覺對是真的!,難道我一個教主也要用一個假貨來炫富?”
唐流螢很鄭重的點頭,可是心裡樂開了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看來還真的是!,唉,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搜光了!”其實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喜歡做強盜!,很喜歡搶別人的東西,而且還是在別人心甘情願下!。
天邪嘴角一抽,若是能動的話,早就將她給狠狠的打屁屁一頓!,可惜的是,沒想到她武功也這麼高強,想不到她到底是傳了誰的武功!。
手,嘩的在他身上亂摸,一扯,一塊布,看也不看一樣的嫌棄,扔掉,天邪心裡微微心疼,那可是從遠處的新機國帶來的綢布啊!,可是上了幾十萬兩啊!,就這麼被她撕掉了!,可惡的是她竟然嫌惡它,扔掉!,啊,真是氣死人了!,在他一股悶氣的時候她突然之間頓住,眼睛看着那塊布,以爲她終於知道看懂那塊布的價值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擦起自己的鞋來!,一股腥味在喉嚨裡翻滾着。
唐流螢擦完寫後,隨手一扔,扔在那坨剛剛烏鴉拉的屎上,天邪臉色頓黑了下來。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看這一幕。
小手在他身上翻摸着,一扯,玉佩,恩,不錯,往自己袖子裡一藏,繼續摸索着,看着他腰前的那腰包,解開,看着裡面的東西,除了銀兩,竟還有一個小罐子,天邪終於忍不住了,睜眼看着那瓶東西道:“那是毒藥,一碰就會華溶於水!,這東西危險之極,要小命最好別動它!”
唐流螢翻了白眼,自顧的打開那蓋子,其實早在現代的時候自己業餘愛好就是喜歡看那些草藥的毒素和治毒,所以幾乎將整個地方找了個遍,對一些藥材她倒還是聞得出!,鼻子拱了拱,聞着這藥味,眼睛閃過一絲鄙夷,和亮光:“你這是嚇人的麼?,這不過一個治傷的水而已,用了…”一一的系列出來,聽的天邪目瞪口呆,無力的看地上,好吧,其實他剛剛也不過是嚇唬她而已,他不過剛剛起身,不是出門什麼的,根本不會帶什麼毒藥類的東西,沒想到她竟然還聞得出來,而且還知道這是什麼做的,這女人難道是神仙?,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會!,簡直完美!,這樣的女人還好不是敵人,不然,太難殺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我無話可說,還以爲你會嚇得屁股尿流,沒想到竟然還敢聞!,我佩服!”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話,在這裡筆直的坐了這麼久,已經全是僵硬,想鬆都鬆不了,只有瞪眼看罪魁禍首。
“那是當然的!,想我不也是埋頭苦學了幾年,也不是說能打發就能打發的!,說怕就怕的人!”唐流螢冷哼,將蓋子一蓋,手一甩,將藥放在袖子裡,理所當然道:“充公!”想他還在自己地盤上,怕他作甚?。
天邪嘴角微勾,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炯炯有神,不讓人一絲懷疑道:“你連藥都充公了,不如將我也充了吧!,以後暖暖牀什麼的,我不會多說一句話!”
唐流螢頓時踉蹌一步,差點跳起來,手僵硬看他:“我這裡只收死物,不收活物,”臉色淡然,可是仔細發現她臉上的紅暈,繼續搜着,突然手一頓,擡眼看他道:“不過,要是你死了!,或許我還會考慮考慮!”
天邪心裡第一句話,狠心的女人!,可是不狠心,他還會看上她麼?,答應肯定是不可能。
等到唐流螢搜完了後,這才滿意的拍乾淨手的離開,還未走幾步,便聽到天邪恨恨道:“不許走!,你還沒給我解穴!,難道你要我光溜丟的坐這裡等着被人看光麼?”
剛剛想回頭給他解穴,聽到他這麼一說,便笑道:“你怎麼知道?,看來還挺了解我的嘛!”說完,連天邪的話都沒聽就走了。那走的姿勢簡直是蹦跳的走着。
天邪氣得吐血,指着手一直盯眼看她,頓時發現自己竟然能動了!,回神想了想,驚呼,咬牙,早在她搜自己身的時候就已經點開自己的穴位了!,而自己竟然被她摸的沒有發現!,好!,簡直就是好極了!,竟然這麼對他!,他也就…,忍了,男子漢大丈夫,跟女人記仇做什麼?,而且自己也捨不得整她!只有認栽的份!。
“主子!”一人跪在天邪腳下,來人擡眼,卻是消失不久的豆腐,此時他現在精神抖索,“恩!”天邪點頭,此時頭已經開始做疼,衣服已經換了一件,雖然有些心疼那衣服,自己喜愛了這麼久,就這麼被撕了,可是還是被自己給忍下來了!。
豆腐瞭然的揮手,一大堆人搬着東西從屋外走來,而豆腐手指指點點的讓他們放這,放那,將客房的東西原封的搬光了,一陣的搬東西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響了許久,笑笑從唐流螢出來後,便一直跟在她身邊,耳尖的聽到聲音。
“誒!,你知道不,宮主的屋裡好多人進去了,還搬着東西,看樣子好像是客房的,客房除了魔教的主子,還有誰呢?,可是爲什麼突然之間搬到宮主的房裡?”男聲小聲翼翼的道,卻是帶着好奇和玩味。
“你這就不知道嗎,宮裡傳遍了我們宮主是魔教主子的未婚妻!,這兩人住在一起怎麼會怪呢?,我到覺得很正常,夫妻嘛!”一人不耐煩的解釋道。
“你這麼說也對!,你說這魔教之人突然間成爲了宮主的未婚夫,是不是因爲宮主是我們宮的纔要娶她的?,還是我們宮主高攀人家?”
“你不要亂說!,天邪是什麼人?,他從不屑女人!,早在開始外面就傳開天邪是有那潔癖,沒想到現在竟然跟宮主在一起,肯定不是因爲這事,或許是因爲想開了這傳言,或者真的喜歡宮主!”終於有人說了正道話。
“那……”那人本還想說什麼,被人一瞪,便不再多嘴,悶聲的自己做事。
唐流螢手裡握着拳頭,臉色淡定無比的從另一條路走過,周圍散着冷淡氣息,笑笑偷偷的看自己小姐一眼,看她這麼淡定,或許小姐知道了這件事吧!,她倒覺得姑爺做的對!,若在不住在一起,告訴天下人,不然小姐就實在是太委屈了!,清白沒了,還被藏的這麼深,而且還未成婚,以後就不好過了!。
唐流螢頓下腳,眼睛眯起道:“你今天怎麼回事?,一直怪怪的看着我,我身上有東西嗎?”很疑惑,她沒做什麼吧?,爲什麼一直盯着她,一時曖昧,一時鬆口氣,一時糾結,搞不懂。
笑笑見她問,深呼吸道:“小姐,你什麼時候跟姑爺提一下成婚呢?”
“成婚?,爲什麼成婚?,我對他的還沒有到喜歡的程度!”唐流螢疑問看她,自從她和天邪有了定親的事情,笑笑也從未跟她提起這個,今天咋麼突然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