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件事有****,自然也有姦夫。.pbx.m而****同時喊冤,那麼自然也就要問問姦夫的意思。若姦夫也是喊冤被人害了,那不管害他們的人是誰,葉青被一同指責,自然也就討不了好。
葉青要讓帶姦夫上前問話,自然沒有人會反對。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是?
看管姦夫的人聽見葉青要他,兩人立即用扁擔將裝着姦夫的豬籠擡到了葉青跟前。兩個粗壯的漢子放下擔子,叉着腰笑着道:“葉家丫頭,你要的人擡來了。”
“青青,別看!”
許氏瞅見那人光溜溜的蜷縮在豬籠裡,怕污了女兒的眼睛,一個箭步上前便將她過來,避開了直視豬籠裡的人。
其實,豬籠裡的空間不太大,那人雖然**裸的光着,可蜷縮在一起,某些位置卻是沒有暴露的。只是,一般莊稼漢的皮膚都泛着小麥色的黃,而這人跟個白斬雞似的,一看就是常下地的莊稼人。
葉青一個現代靈魂哪裡會因爲一個裸男害羞?她拍了拍許氏的手背安慰了一番,才又側過身來,盯着豬籠的姦夫,卻是問在場的所有人道:“鄉親們,他可是咱們本村的人?”
是不是本村的人,葉青自己心裡就清楚。她好歹也在村裡呆了快一年纔去的城裡,雖然不敢說村裡的人都認識,但幾乎都打過照面,有一定的辨識度。再加上她記性好,村裡的人在她腦海裡都有影子,她對着人毫無印象,那便說明了這人不是本村的人。.pbx.m
看熱鬧的大夥兒聞言,也不知道葉青是幾個意思。但七嘴八舌之後,卻是紛紛搖頭,表示不認識。有幾位年長的大嬸搖頭道:“咱們村裡的男丁都是下地幹活的好手,這人分明遊手好閒慣了,身上白的很不說,連雙手都比得上女人的手了。”
扒着竹篾編成的洞口的雙手,姦夫不自然的縮了縮。衆人也看的分明,他的那雙手白的很,又沒什麼被鐮刀割出的印記,一看就不是幹活的人。
長期幹活的人在長時間的務農生涯中,無論多小心,使用鐮刀的過程中,總會或多或少的割傷自己的手,留下印記。這人一點兒印記都沒有,這不是說明了他不種莊稼。而出現在村裡卻又不種莊稼的人,被統稱爲“懶漢”。
大夥兒眼裡的這個懶漢,到底是誰呢?
“哎喲,我想起來了,他是隔壁村的王老五。雖然人稱王老五,可是平日裡遊手好閒,是個實實在在的懶漢。”人羣中還是有人認出了他,嘴巴像是倒豆子似的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這人平日裡不學無術,也不種地,各種坑蒙拐騙倒是樣樣在行。他們村的人都怕了他,所以,每個月村民們都會給他送米糧,只求他能讓大夥兒過過安生日子。”
牙擦黑,這位姦夫混的還不錯嘛!
提起王老五,很多人對他的大名都如雷貫耳。只是初次見到本人,大夥兒還是有些興奮。沒想到啊沒想到,隔壁村的懶漢跑到他們村來會****了。
葉青聽了這位姦夫的大名,微微扯了扯嘴角,感嘆他們村的人還真會供奉“祖宗”。好吃懶做竟然也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送米糧,怎麼就不聯合起來毒打一頓呢?
王老五?呵呵,光棍王老五今天恐怕真要被沉河淪爲鬼了。沒想到,無意中竟然爲隔壁村做了一回好事。不知道那邊的村民知道了,會不會感謝自己呢?
“王老五,你跟大夥兒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葉青也不打理周圍人的討論聲,專注的望着王老五,平靜的雙眼卻是盯得他渾身發毛,“你可要想好了再說,要是污衊我,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話音雖然平靜,卻透着幾分威脅的意味。
王老五雖然不學無術,可也還是有幾分心思的。他不敢冒然回答葉青的問題,也不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同葉青對視了一番,但卻敗下陣來。
這個丫頭不簡單!
曹淺秋找到他時,沒有說起因,只是說有好事便宜他。當他聽聞有女人可以享用時,他便迫不及待的答應了。要知道,逛窯子可是要錢的。如今有白白送上門的女人,還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何樂而不爲?
所以,他是不清楚她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的。可是,就從曹淺秋要毀人清白的事看得出,兩人之間的樑子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解開的。要麼她死,要麼她亡。
本來計劃好好的,他也對葉青的臉蛋和身段垂涎三尺。可是,好端端的怎麼會同曹淺秋跟另一個女人滾在一起,還被一個村的人捉了奸,他實在是不知道。
他現在是說實話,還是跟着曹淺秋一起反咬葉青一口,他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王老五,你可別想着拿了曹淺秋的銀子又睡了她便想着污衊我了,你們之間那點勾當,我可是有證據的。”葉青見他神色猶豫,不由得又加了一劑猛藥,她湊到他面前,壓低了聲音用僅能夠被二人聽得見的聲音嘀咕了兩句,才又站起身來,“想清楚了就好好說,可別被賤人利用了。”
王芳和曹淺秋離的近,見葉青嘀咕了兩句後,王老五的神色一下子便變了。兩人心裡咕咚了一下,像是一塊石頭重重的沉到了水底,慢慢的下墜,卻又無能爲力。
“王老五,你倒是說啊。你要是真被陷害了,那就討個公道啊!”
“去你的,一個好吃懶做的懶漢有錢就逛窯子,他會有冤情?說不定,就是他給人下了藥呢!”
“於淼,你現在說話啦?總愛怎麼不見你吭聲啊?想到葉家有錢,獻媚了吧?”
於淼被人說的面紅耳赤,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葉青也不怕那些見不得人好的小人挑撥離間,依舊淡然的望着豬籠裡的王老五。
王老五咬牙切齒,左想右想,瞟了又瞟隔壁豬籠的曹淺秋,最終張嘴道:“我說,藥是曹淺秋那賤人自個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