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自己妹妹。”葉妄川關停錄音，收起手機，冷眼掃過神色各異的兩人，挺懶倦的：“還有下次讓你妹換套衣服出門。我不介意別人穿衣風格…但，她不配！”
南凌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熱騰騰的快燒起來了，脖子一片皮膚漲紅，脖頸青筋凸起。
偏偏人家說的每個字都令他無法反駁。
他終於意識到第一眼看到黎茉時，那種彆扭不自然的感覺從哪兒來了。
黎茉既然在錄音裡…明確的想要勾搭這位從外面來的葉少，那聯合昨晚他碰到的女生的穿衣風格。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在刻意模仿別人！
南凌就是因爲明白葉妄川在說什麼，那種擡不起頭來的感覺才越發強烈，偏偏理虧，硬是無法反駁。
丟死人了。
直到看到葉妄川走遠。
他不回家？
徐意沒瞞着喬念，將自己的想法一併說出來，末了板正清俊的臉，沒有絲毫忸怩，認真表情說：“我留下來就是想看看視頻，再研究下你和副院長下午的實驗。我下午就有好幾處沒想通，當時你們在忙，我也沒好意思打擾你們，正好晚上我沒事就自己再琢磨下…所以你不用管我。”
“你先回去，我留下來再看看實驗視頻。”
“嗯。”
喬念深深地看他眼，抿脣，鴉黑睫毛垂下，沉吟片刻說：“你不用這麼熬。要是有沒做完的細節，你發我電腦上，我晚上弄。”
她脫下身上藍色防護服，摘掉護目鏡放在桌上，看着還在電腦前面分析數據的徐意：“今天就到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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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喬念忙到傍晚才結束實驗。
“走吧，我送你回去。”
然後她依靠在櫃子邊，將手機開機。
徐意給她做了個‘OK’的手勢，繼續埋頭學習去了。
徐意手從鼠標挪開，總算分神，面對喬念正兒八經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跟不上節奏。”
喬念用的是一款看不出年限的黑色手機，棱角邊緣金屬漆磨損的厲害，能看出用過不少年。
徐意擡起頭，抽空迴應她。
他看了下午喬念跟副院長一起做的那臺實驗，比起早上他做的級別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喬念弄明白他不是爲自己熬的，就沒那麼大心理負擔了，輕輕頷首跟他道：“你碰到不清楚的地方可以給我發消息，我看到就回你。”
喬念見他學得認真，擡腿從旁邊繞過去，去自己放東西的小櫃子裡拿出手機和鴨舌帽，將鴨舌帽扣頭上，冷白的手握住帽檐壓低。
他如釋重負般吐出胸口悶氣，轉身再碰到躲閃的黎茉，眼神往下沉，也懶得教育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便宜表妹，轉身跟她說。
還有好幾處細節處理上，比他高級多了。
一般手機用幾年就會出現各式各樣的毛病。
比如卡頓、電池不經用、內存空間不足等。
但她手裡這臺手機明顯沒有這些毛病，沒用到3秒就開機了。
喬念一開機就談彈進來不少未讀消息，有短信、有郵件、有微信…還有未接電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