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臉‘唰’的一下白了，眼神閃爍不敢看她，支支吾吾擠出來句：“如果…如果我承認了呢？”
她的經紀人和兩個律師齊刷刷看過去，看到司雪閃爍不定的眼睛，幾人心頭同時涼了半截兒。
她不會那麼蠢吧？
其中艾琳娜找來的HL公關部的律師深呼吸，走到她面前嚴肅道：“司小姐，你跟警察說什麼了？我現在需要你完整複述一遍。這個對我很重要，你最好不要隱瞞！我只有知道全部內容才能想辦法替你收拾爛攤子。”
其他幾個人也在看她，也想知道司雪到底說什麼了。
“我。”司雪支支吾吾，眼睛亂轉兒，好幾次碰到經紀人視線又做賊心虛躲開，底氣不足：“我也沒說什麼。”
律師沉着臉：“司小姐，你要相信我是來幫你的！你這樣子不配合我，我也幫不了你。”
司雪心慌了，這才含胡不清的開口：“我，我就是說那些事情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就是個明星，平時維護粉絲的事情都交給工作室和公司在管，我什麼都不知道。”
經紀人心往下沉，想到一個可能性，倏然看向她，眼神兇狠凌厲，好似要把她撕了。
司雪心虛不已，一股腦推到別人頭上：“他們就問我工作室指的是哪些人，我，我就說了有我的經紀人。”
“你背刺我？！”經紀人眼睛充滿血絲，就要衝上去找她理論。
還是司雪家裡請的律師眼疾手快攔住人，可也架不住經紀人憤怒不已的嘶吼：“我在裡面什麼都沒說，全心全意維護你。結果你爲了自己把鍋甩我頭上是吧？司雪！你以爲這樣就可以全身而退？我告訴你！我要是被抓了坐牢，少不了你的份！”
她當經紀人這麼久，手裡拿捏兩個藝人的把柄再自然不過，司雪沒少幹髒事，她作爲共犯，當然有證據在手裡放着呢。
她本來留着這些證據只是打算將來藝人翅膀硬了，不跟她續約的時候拿出來談判用。
沒想到今天成了她的保命符。
“我掏心掏肺對你，要不是你看不慣那些人，非要給人家教訓，我會幫你擦屁股？你現在推我頭上來了。你真以爲自己是粉絲口中絕世白蓮花？！我手裡也是有證據的，你要這麼玩，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文姐現在憤怒堆積在胸腔撐得快要爆炸了，泛紅雙眼死死盯着自己維護了好幾年的藝人，恨不得把人撕碎了看看裡面是什麼黑心肝兒！
司雪被護在身後，知道經紀人不可能拿她如何，但聽到文姐聲嘶力竭的喊着手裡有她的證據，她還是怕了。
司雪咬住脣，還想裝可憐：“我沒想推你出去，是他們…他們逼我的。我也沒說是你做的，我只是說是公司，公司非得逼着你去做，你可以推到公司頭上，我們都不會有事。”
“嗬。”經紀人冷呵，懶得拆穿她的鬼話。
“行了。”HL來的律師這會兒擡手壓了下眉宇，制止住兩人狗咬狗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