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沒看夠是吧,什麼樣的主子?就什麼樣的奴才,看你們還真是和那個小賤人一模一樣!都給我滾下去!”
“傅老夫人,你說話可別太過分,我尊敬你,稱呼你一聲媽!”
“用着瞄準鏡,要尊敬,你,去找你那個死媽吧!”
“真是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傅家大夫人,既然能說出這樣鄙夷的話。”
“用不着你個賤人對我評頭品足,給我滾遠點兒,別讓我看見你,總之這個房子裡有我沒你,有你沒有我!”
“好,那你出去!”
“哈哈,賤人,還真是賤人,收起你那矯情勁兒吧,這房子是我兒子的,你算哪根蔥!”
明媚氣的直哆嗦!真是爲剛纔那一聲聲媽感到可笑!
“不想早點滾出去,你最好裝安分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老太太嘴角帶笑,惡狠狠的盯着你,一臉的狡黠奸詐。!
“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纔對,看這情況,你兒子應該沒看到你這表情吧!”
“死賤人,我做什麼事兒輪得到你來管嗎!”
一頓爭吵過後,明媚淡然的聽着這一聲賤人,慢悠悠的張口,“你就好好的享受你這老夫人的身份吧!”
“狐狸精,用得着你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嘛!”傅老夫人一瞬間,暴跳如雷,扯着脖子大罵。
明媚徑直向樓上走去,嘴角輕輕地瞥着,臉上再無其他表情!
“哎呦,我的天呀,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瞬間,傅夫人轉了臉,儼然成了一個弱者!
明媚微微蹙眉,輕輕的側轉身子,只見大門口處,在夕陽的照耀下,傅季陽緩步進來,豎着眉頭,帶着不可小視的氣魄。
“你們在幹什麼?”語氣中帶着滿滿的憤怒!
明媚只覺得心裡咯噔一下,明白了過來,這回,自己算是中圈套了。
“季陽,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傅老夫人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胡亂的打掃着身上看不見的灰塵。
“媽,你這是幹嘛呢?怎麼躺在地上了?”傅季陽快步向前。
“啊~媽沒事,媽沒事,他們沒有欺負我。我這不和你媳婦鬧着玩呢嘛!”
傅老夫人慾蓋彌彰的幾句話,讓傅季陽聽了,反倒心生猜忌,“你們這羣狗東西,都幹什麼了,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的照顧老夫人嗎?怎麼照顧到地上來了!”
一衆下人趕忙低頭,主子說什麼是什麼,也不敢解釋,老阿姨和老管家,也是愣愣的站着。
“總裁,是我們照顧不周,知錯了!”
“你在這別墅都生活多少年了,竟然還會犯這樣的錯誤,再有一次,就滾出別墅吧!”傅季陽毫不留情的大罵老管家!
明媚微微蹙眉,又沒辦法替下人解釋,冷着一張臉站在臺階上!明知這羣人,不過是代自己受過罷了,這火氣明顯是衝她發的。
傅季陽罵夠了,擡起頭,臉色難看的看着明媚的方向,“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吧?別忘了你自己的承諾!”
“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或者是違反承諾的事情,哪一天你不相信我了,就算是我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的!”
“你……什麼意思?”傅季陽不高興明媚的態度。
“傅季陽,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和我裝糊塗,你覺得你把我和你媽放在一個屋子裡,你什麼意思?”
“明媚,我一直認爲你是一個大度的人,沒想到你這麼不識體,你忘了我媽媽這麼多年受傷是因爲誰,他是我的責任,也是義務!”
“傅季陽,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現什麼狀況,請記住,我真的用心對待過!”
傅季陽微微蹙眉,脊背挺得筆直。
“哎呦,我的腿怎麼這麼疼啊?怎麼還流血了?”
傅老夫人的聲音打斷兩個人的爭吵。
“怎麼了?媽?快,讓我看看,你們站着幹嘛呢,還不快去拿藥箱。”
傅季陽猛得轉身,跑回到富勒芬的身邊,細心的將老太太扶做在沙發上。
“沒事,沒事,就是一點兒小傷,你們兩口子別吵了,別因爲我傷了和氣!”
“好了,媽,你別說了,都是她的錯。”
明媚一聽,愣住了,傅季陽明顯的是不相信自己了!
明媚氣得臉色發青,轉身就上樓去了,再也不想看這場做作的戲碼!
傅老夫人,用餘光盯着明媚,眸光中閃過一抹狡黠。
“跟我鬥,你還嫩着點兒!”
“哎呦,怎麼這麼痛啊?我這麼大年紀了是不是很難恢復呀!”
鮮血順着膝蓋處緩緩的流出,傷口不是很明顯,但是就是止不住的流血。
傅季陽擔心的望着,這老太太纔剛出醫院,他不想讓他有什麼閃失啊!
“快把家庭醫聲叫過來,快點!”
傅季陽的聲音有些焦躁。
“是,是,總裁,我這就去。”
門口圍着一個女下人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經過一個晚上的折騰,傅老夫人的傷口終是止住了。
“爲什麼會流這麼多血?我看傷口明明很小,是不是老夫人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傅季陽連串的問題拋給醫生!
醫生,推了推鼻樑上金絲眼鏡,神色匆匆地開口:“夫人,今天是不是吃過什麼?或者是服過什麼藥!”
傅季陽搖頭,“她的藥早就斷了,不然也不會這麼放心的把帶她從醫院裡回來!”
“”
“那這就奇怪了!”家庭醫生蹙眉搖頭。
“什麼意思?”
“我剛剛在給老婦人做檢查的時候,在他的血液裡發現了一種藥物成分!”
“什麼意思?”
“這種藥物對人的身體沒有多大的危害,但是有一點,阻止傷口的癒合,分解身體裡的紅細胞!通俗點說,如果一旦受傷了,傷口很難恢復,並且會血流不止,如果是女子在月經期間的話,那很有可能引發生命危險!”
傅季陽一邊聽着,一邊寒毛直立,牙根咬得咯咯作響,雖然他很不願意去猜測明媚,這一刻,有這樣動機的,除了這個和自己牀共枕的女人,他想不到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