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二人一起躺在酒店的房間裡面的大牀上,二人臉上都敷着面膜。
葉涼開對劉詩鶯說道:“老婆,你最近皮膚變差了。”
劉詩鶯大驚失色,一下坐了起來,臉上的面膜掉了,緊張的拿起鏡子照了照臉,心疼摸了摸皮膚,轉頭埋怨道:“死鬼,都怪你害我沒休息好,皮膚變差了。”
過了一會兒,劉詩鶯一把撤掉葉涼開臉上的面膜,氣呼呼地看着他,嫉妒道:“一個男人皮膚比我還好,我要滅了你。”然後撲到他身上,上下其手。
女人總是幹不過男人的,葉涼開抓住劉詩鶯的雙手,從上方笑眯眯地地看着她,欠扁地說:“老婆,就算我不敷面膜皮膚也比你好,不過爲夫是不會嫌棄你這糟糠之妻的。”
劉詩鶯嬌瞪他一眼,葉涼開最喜歡逗她玩了,面對這一記有女人味嫵媚的眼光,心裡一下變得癢癢起來。兩人目光相對,氣氛一下黏膩起來,葉涼開底下頭溫柔地吻她。
劉詩鶯仰起脖子迎接着這溫柔帶有情意的吻,很快地上便堆起兩人的衣服。
“扣……扣……扣,表姐夫,你在裡面嗎?”林深拿着劇本等在門口禮貌地詢問道,裡面隱隱傳出一股熟悉的聲音。
葉涼開想裝見沒聽到他的話,不料林深下面一句話破壞了他繼續下去的興致,只聽林深說道:“表姐夫,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在牀……”
門一下就被開了,葉涼開面色緊張的看着他說道:“林深啊,有什麼事情去你房間說吧,你表姐還在休息呢。”
林深看見門縫裡劉詩鶯身上蓋着被子,也正好往門外瞧來。葉涼開偏了偏身子擋住他目光說道:“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來。”
林深點點頭走了,葉涼開提起的心落了下來,剛關上門,就被劉詩鶯壓在門上熱吻。
葉涼開推開她身子,解釋說道:“我需要去林深那,回來後我們再……”
劉詩鶯被推開本來就氣聽見這句話更氣了,轉身回了牀上,甩狠話說:“錯過了這村就沒那店,哼。”
葉涼開穿上了睡衣,想親親她,劉詩鶯避開了。葉涼開最終嘆了一口氣,心裡想着,兩人關心纔好,又鬧上了小變扭,可面對那隨時爆炸的隱患只好開門出去了。
葉涼開纔剛敲一下門,就被林深拉進房內,還不及說話就被按在了門上,脣瓣被狠狠的允吸着。
葉涼開伸手用力推開他道:“林深,你理智點。”林深看着他,面色悲痛起來,哭着道:“表姐夫,我難受啊。”
葉涼開聽見這話,理智回答道:“你我只不過有過那晚的接觸而已,有什麼好難過。”林深抱住葉涼開把頭埋在他頸窩裡,深嗅他的體味,癡狂道:“我遇見你才知道,我生命裡真正愛的人是你。”
葉涼開不知道他的感觸,每個人的感情並不是對等的,他只知道林深阻礙了他生活,必須排除他這個定時炸彈纔可以。
“我們再來一次,我就會努力忘了你,不會糾纏於你。”耳邊傳來林深痛苦的請求。
“好,希望你遵守約定。”葉涼開看着沉浸在黑暗中無法自拔的林深如此說道。
他和林深的情事像是到了世界末日那般瘋狂,林深帶着一種孤注一擲的絕望,全副投入這場戰爭,葉涼開也不由的被他所感染了。
第二天早上,葉涼開在林深還睡夢時便早早的起身離開,在手碰觸門把手時突然有人從背後叫了一聲:“涼開。”
林深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葉涼開輕輕地只是說了一句話:“有些事情莫過於執着。”便開門離開了。
還未走到自己房門前,就看見有一個穿着黑衣的長髮披肩的女人站在門前,面上表情頗爲失落和猶豫。
“齊月。”葉涼開輕叫了她一聲,齊月轉過身來,面上還是貼創口貼,目光看向他有一絲驚訝,但是隨即被壓下了。
“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齊月看向葉涼開有禮貌的徵求道,手指有些不安的緊捏着,暴露了她心裡的緊張。
葉涼開點點頭,建議說道:“我們到外面說吧。”齊月跟在他身後,眼裡飽含深情地看着前面男人有些瘦削的身影。她也許以後再也不能默默地待在他身邊了,兩人註定有緣無份。
葉涼開一回頭就看見齊月眼裡來不及撤走的深情,心裡一陣緊縮觸動,看着她臉上的笑容不禁放的親柔了些,慢慢地開口說道:“你不用當心自己會沒了工作,我已經拖人給你找了一份新工作,詩鶯不是故意針對你,只是我已經結婚了,我和她聚少離多,她不放心我也是正常的,所以對不起你了。”說罷彎腰給齊月鞠了一個深深的躬。
齊月看見他這樣心裡滋味不受,扶起他身子,諒解說:“涼開哥,沒關係,畢竟被姐姐撞見我們……不放心也正常,因爲我的確會拒絕不了你。”說道這裡齊月斂下眸子有些悲傷的說道。
葉涼開看見她,嘆了一口氣,頗爲愧疚地說道:“是我做的不對,要不是我一時精蟲上腦,也不會……被詩鶯撞見,害你丟了工作。”
說道這裡,兩人都靜默了,齊月擡起頭說出藏自己心裡已久的話,靜靜道:“我不會怨恨你們的,我也不想成爲一個破壞你們婚姻和家庭關係的小三,我也覺得自己喜歡上一個已婚的男人是件很不好的事情,尤其還抱着一絲不切實際可恥的希望,所以涼開哥你不用太覺得對不起我,這種事情一個屁拍不響,我也是明白的。”
葉涼開聽的竟然有些心酸,心下不由更加複雜,情不自禁的上前擁着她,衷心說道:“齊月,我真的太感謝你了,我實在太對不起你了 。”
齊月在他耳邊,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說:“涼開哥,你能親我一下麼,我想把我們最後的記憶定格在這裡,然後藏起來放在心裡,如果涼開哥覺得不行的話,我也不會有怨言的。”
葉涼開對於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心裡實在拒絕不了,點點頭答應說:“可以。”
兩人在樹底下輕輕地擁吻,樹葉莎莎的作響,俊男靚女像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劉詩鶯輕輕的離開了,她在房間裡空等了一夜葉涼開,出來尋他時碰見的確是這幅畫面。
眼睛裡有些酸酸的,劉詩鶯使勁忍住淚水不讓它滾下,那個男人不值得她流淚,爲什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從一而終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