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搖了搖頭,陪以微笑,“沒有,主公不到我怎麼能擅自入席。”
龍上陽微微頜首也沒說什麼,走到桌前坐下,將手上一疊狀似書信的紙放到一旁,“要入冬了,你自己記得添衣裳,不夠的話讓下人再置備。”
相思跟着坐下,不露痕跡地瞄了一眼那疊書信,隨即笑道,“你賞的那些綾羅綢緞我那屋子都放不下了,哪還會不夠。”
龍上陽笑起來,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這算不算是對你好?”
相思面上一紅,轉頭舀了一碗湯放到龍上陽面前,狡黠地反問道,“那我這算不算是對你好?”
“就這一碗湯?”龍上陽顯得有些哭笑不得,“我那可是真金白銀,上等的玉器,綢緞還都是江南織造的絲織上品。”
“可我舀的湯皆勝過這些,不信你嚐嚐。”相思微笑着說道,眉眸彎彎的,龍上陽睨她一眼才端起碗,“那這碗湯可夠沉的。”
龍上陽拿起勺子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眉微微地攏起,不解地問,“有什麼特別的,我沒嚐出來。”
“因爲很暖。”相思眸眼極亮地看着他,“你送的那些皆是冷的。”
因爲很暖……
龍上陽的眼裡劃過一抹怔忡,雙手捧着溫暖的湯碗深深地盯着她的臉,緊抿着薄脣沉默,不知在想什麼。
相思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問,“怎麼了?”
龍上陽慢慢放下碗,須臾脣邊勾起笑意,“你也挺能說好聽話的,活生生就將我價值連城的東西給比了下去。”
相思彎着嘴角笑得清甜,視線狀似不經意地落到那疊書信上,隨意地問道,“你最近很忙?”
龍上陽跟着看過去,將那疊書信拿了過來,並不隱瞞地道,“我準備再攻金河,在年前要拿下來。”
“義閣的元氣已經恢復了?”相思不禁問道,龍上陽頓了頓低沉地道,“我準備親自出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