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你可以說他天賦不好，可是沒有天賦是什麼鬼，再差的天賦好歹也算是天賦啊。
秘境之靈也似乎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話有些侮辱人格，便改口道。
“奧不對，你有天賦，不過你的天賦...”
秘境之靈仔細地打量着方凡，可是越看越是驚訝，它不是沒有見過天賦比這還差的人，可是爲什麼天賦這麼差，爲何在如此年紀達到鎮將？
而且看其實力還不是簡單的鎮將，其肉身強度已經超過了這裡的大部分人。
“奇怪，真是奇怪。”
秘境之靈此刻也顧不上自己的身份，抓住方凡的手臂進一步探查，可是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
全身經脈甚至談不上完整，天賦已破。
按理說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有如此天賦，實力也應該有不斷下降的趨勢，可是看樣子實力很穩固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它活了這麼多年了，見到的人類比別人一生吃過的鹽都要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秘境大人？”
“有問題嗎？”
方凡擔心秘境之靈窺視到自己的秘境，可是看其一臉納悶的樣子，應該是沒有發現系統，也沒有察覺到他融合之後的天賦。
“這......”
“不是有問題，是你的問題很大啊！”
秘境之靈發出一聲感慨，然後猛然間恍然大悟，然後有些不可思議地盯着方凡。
方凡讓秘境之靈這麼一看，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難道是被發現了？
“我知道了！”
“你天賦很強大，但是卻遭遇了毒手，天賦被破壞，但是你的身體卻很特殊，這種情況我曾經在星空人族之中見過。”
“那是一種名爲天傷的體質，其修煉天賦好壞隨機，只能看運氣，但是那種體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天賦被破壞之後，其本身實力不會改變。”
“就好像被固化了般，不過想要再進一步也沒有可能。”
“這種體質隱藏極深，只有天賦被破壞之後才能被發覺，而且也沒有人願意這麼做“
“這種體質不算是什麼強大的修煉體質，但是可以說是比較奇葩，也是因爲這一點，才被我記住。”
秘境之靈說着不禁點頭，它猜得肯定沒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種情況，不斷打量着方凡，沒想到在這偏僻之地竟然有人會覺醒特殊的體質。
其他任何修煉體質都行，但可惜是天傷體質，除了能保住修爲之外，對修煉沒有任何的加速效果。
“這...”
“這樣也行？”
方凡眼睛瞪得大大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種體質，本來還擔心怎麼掩蓋過去，這樣倒好，自己什麼也沒說，已經沒事了。
不過，那星空人族是怎麼回事？
難道和之前遇到的魔一樣是屬於寰宇之中的？
“原來是這樣...秘境大人您說得對，當初我天賦受到重創，本以爲實力會消失，可是卻發現被實力根本沒動。”
“可是我再想進一步，卻發現也根本做不到。”
“所以我這次來這裡，也是想着是否能找到機緣。”
方凡誠懇地說道，他不甘，不想放棄，空有一身的豪言壯志想要施展抱負，將一切表現得淋漓盡致。
“或許這一行會讓你失望了...”
“算了，跟我來吧，還是那句話，看你是否能帶着東西回去，或者被帶走。”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它卻不看好。
如果天賦沒有被破壞的話，還有是有可能的。
四象秘境屬於人族勢力打造，而只要來到這裡的人類就有獲得機緣的資格，就算是秘境之靈也不會驅逐。
不過一切還是要看本身的實力與運氣了。
“是，大人。”
方凡作爲擅長表演之人，將溺水之人在最後一刻抓住生還希望的神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秘境大人，您怎麼將一個人類帶來這裡了？”
有石碑見到秘籍之靈的身旁還有着人類的身影不禁好奇道，按理說所有人不是在試煉之路中就是已經淘汰出去了，怎麼還有一個例外。
“你們這不是要開始挑選人了嗎，這小子是靠着四象令牌進來的，你們看看怎麼樣吧？”
秘境之靈並沒有點名方凡的身份，它只要告訴石碑來的目的便即可。
“小子方凡，見過各位...”
“叫我等石碑便可。”
“見過石碑...”
方凡之前已經見到過秘境之靈，所以對於這些會說話的石碑並不是感到很奇怪，但是還是不由得多看一眼。
四象秘籍不愧是他人族第一個秘境，各種機緣不少啊，路過的一些花花草草都是外界的天材地寶，而且這裡的靈氣濃度也比外界高。
更關鍵的是還有會說話的石碑，這可是從外界從來沒見過的。
方凡對於四象秘籍一竅不通，而且也根本不知道試煉之路的事情，但是卻絲毫不妨礙眼前八塊石碑的不簡單。
這那是八塊石碑啊，分明就是機緣啊。
只見隨着秘境之靈手指緩緩點在方凡的額頭，方凡大腦瞬間充斥着一些陌生記憶，等反應過來，眼神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迷茫。
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已經有了瞭解，知道那句帶走究竟是什麼意思。
石碑想要藉助這最後一次機會，離開這方天地。
而四象秘境之靈也已經同意了。
這說明四象秘境也覺得他們人類沒有希望了，估計這次四象秘境開啓，已經是最後一次。
不由得心中一沉，這件事外界的人族高層還不知道，一旦瞭解，或許整個人族都會陷入一種恐慌之中。
方凡想要說些什麼，他想要挽留，想要解釋，他人族還有希望，他還能戰鬥，可是一番話到了嘴邊卻什麼也說不下去。
如果不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作爲人族的底蘊的四象秘境根本不會放棄。
而且，最爲現實的是，秘境之中的能量已經即將用盡。
就算不離開，等下一次開啓也得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可以說和放棄沒有什麼區別。
或許，此時離開，還能保存下火種和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