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聽說四小姐的娘以前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
“她哪裡知道？”莫臨淵說道：“爲了穩固與聯姻家族的關係，確保正夫人在家的威信，我們家姨娘沒地位，比京城別家的姨娘還沒地位，她們只不過是男主人泄慾的工具罷了，平日裡是不允許出自己的小院的。要不然，四妹也不用巴結着三妹過日子，她好歹是大房的小姐。她在成爲我爹小妾前倒是可以跟在我娘身邊，可是我娘去世的時候她已經做姨娘三年了。”
羨魚沒怎麼出門，就算出街上開店，也是偷偷走的後門，所以還不知道莫家正夫人與姨娘們的相處模式。
不過從見過幾次二夫人與三夫人的情況來看，確實沒見到家裡的姨娘們。
“哎，對了！”羨魚腦子一轉，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臨淵，你會不會也……找幾個泄慾的姨娘？”莫臨淵可是思想很古板的古代人，在他看來，找幾個姨娘肯定是很平常的事。
有個這個認知後，羨魚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問完後，便緊緊的盯着莫臨淵，等着他的答案。
心道：你丫敢點頭試試？要是他真那麼想，她不介意聯合莫小林讓他永久性沉睡。
“小魚，過來一些！”
莫臨淵神色莫名，向她招了招手。
“嗯？你就哪兒說，要是回答得不好，我就不過去。”
“要是回答得好你就過來？”
哼哼，你看着辦。
“行，你不過來我過去行吧？”
莫臨淵站起來，大長腿一邁，兩三步就到了她跟前。
然後，他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莫臨淵，你還沒回答我，放開我。”羨魚捏着拳頭警告。
這對她來說，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莫臨淵卻是笑了笑，說：“你看你這麼瘦！”
嗯？跟我瘦有什麼關係？
“我怕你這身體承受不住，伺候我太辛苦，尤其生孩子！”
什麼？
啥意思？
羨魚面色一黑，照着這個套路下去，他是不是要說，怕你不能滿足我，所以我得多找幾個姨娘來幫你減輕負擔？
尼妹的，敢說試試？
“所以……”
所以……？
“關於姨娘其實……”
“停！”
羨魚聽不下去了，嚴肅認真的告訴他，“這種事情我不需要別人幫忙！”
“嗯？你這樣的身子可行？”莫臨淵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她。
羨魚咬牙道：“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天下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更壞的地嗎？你放心，我……我hold住！姨娘的事你別想了，我不許！”
莫臨淵：“……”我特麼說什麼了？
“我是想說你保重身體，吃胖點兒，大房嫡系一脈的子嗣都得靠你一個人出呢。關於姨娘，其實我從沒想過。在找回你之前，我甚至想過是不是不用成親了，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怎麼可能弄得人盡皆知？”
莫臨淵的臉色一陣清一陣白的，小魚的腦回路這麼驚奇？也不想想，就他這情況，一晚上換幾次人格，還不得將小妾嚇死？
羨魚：“……”好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