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我娘？我娘是怎麼死的？”莫臨淵心頭一顫。
“你娘……”莫巖柏輕嘆道：“都過去了，不說了，你快回去吧！”
又是這句話，莫臨淵瞳孔一縮，他知道問不出什麼，什麼都沒說，他就轉身離開了。
……
今日給羨魚送飯的，是個中年婆子。
之前的那個小丫鬟回家過年了，是大老爺的特別恩准，因爲她今年十五了，家裡要給她議親。
若是不出意外，應該爲將她指給外院的小廝。
婆子讓人將食盒放下，眉開眼笑的對羨魚說：“李姑娘，奴婢是廚房的婆子，也姓李。小玉回家的這幾日，都是我給您送吃的，你若是有什麼特殊的需求可以直接告訴我。”
“好，多謝了李大娘！”
“李姑娘客氣了，照顧好您，是大老爺親自吩咐的。”
李姓婆子將食盒裡的飯菜一樣樣拿出來，有七八個菜，兩個湯，一些瓜果，十分豐盛。
怪不得今天的食盒這麼大，還是兩個小廝幫着李婆子擡的呢。
擺好之後，李婆子笑問：“您看這些東西還滿意？”
羨魚笑道：“我不挑食，有得吃就很滿意了。”
李婆子笑着說：“奴婢這廚藝是家傳的，不瞞您說，奴婢祖上出過御廚，要論菜品，這莫府的廚子沒人比得上奴婢。”
羨魚驚訝道：“是嗎？那我可有口福了！”
瞧着這李婆子年齡挺大的，羨魚又問：“對了，您在莫家待的時間挺長的吧？”
“是挺久的，十幾年了。”
十幾年？
羨魚驚訝道：“我還以爲您是莫家的家生子，原來只來了十幾年。”
李婆子笑道：“能進大房院裡的，哪裡還有什麼家生子？十幾年前，大房院裡的下人都換個乾淨，我們都是新來的。”
“啊？大房的下人都換了？”難道跟莫臨淵娘有關？
“您知道因爲什麼事嗎？”
李婆子搖頭，道：“不清楚，出現大批量換下人這種事，肯定跟主子的重大秘密有關，上面不讓問這件事，我們做下人的不好說。李姑娘，這件事您也別問了，畢竟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羨魚點了點頭，“多謝李大娘提醒！”
羨魚吃了飯，李婆子將東西收走，莫臨淵也回來了。
“你吃了嗎？”羨魚問。
“吃過了，今晚是吃家族晚宴，我必須要在的！”
“哦！”
莫臨淵坐下來，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似乎有事要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羨魚刷了牙，回頭看向他，道：“你有什麼話說好了，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啦！”
莫臨淵移開了目光，低聲道：“你剛纔跟廚房李婆子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跟她打聽莫家十幾年前的事？”
呃……
羨魚訕笑道：“我是想問問，沒想到下人都換過了。”
莫臨淵點點頭，說：“是啊，下人都換過了。就連尚武，也是在那之後到了我身邊。”
羨魚坐下在，就在他身邊，“也就是說，知道那三年發生了什麼事的人，只有家裡的主子。臨淵，你都沒問過你爹的姨娘們，比如……四小姐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