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 絕望之花燦爛綻放終

499 絕望之花,燦爛綻放 終

“她很著名嗎?”哈辛爾對附身者耳語道。

在來的路上,這名阿努比斯的神憑者,已經在腦海裡整理了一遍,但不管怎麼想,都記不起符合這名女子的傳說。

這個身穿一襲白衣,面容溫婉聲音柔和的長髮姑娘,使用一把不經常出鞘,但每次拔出都會收割掉對手性命的太刀,她的攻擊方式非常奇怪,快絕的一刀過後,甚至都看不到敵人身上的傷口。

但儘管如此,敵人還是會一聲不吭的倒地斃命,那種感覺不像是被外力擊殺,反而更像是……

哈辛爾皺着眉冥思苦想,就在她感覺找到了些許門路的時候,白衣女子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白皙的面孔上露出淺淺的笑容,輕聲說:

“月光之下,歡樂何在。”

“好好好,我們先走吧……”哈辛爾無力的點點頭,目光從女子腰間的木質刀鞘上經過。

即使身爲亡者之神的神憑者,哈辛爾還是比較在意那把來路不明的長刀,那把刀上明明沒有附着任何神力,卻可以做到死神的鐮刀那種瞬間秒殺效果,實在是有些古怪。

哈辛爾正在思索,眼前又突然亮起了弗蘭肯斯坦發來的消息:

“如果有條件,請在撒哈拉沙漠北側這片區域,搜索一下張洛的蹤跡,他和我們失去了聯絡。”

“那傢伙又去了哪兒?”哈辛爾鬱悶的嘆了口氣:“現在沙漠裡很危險……”

——此時,沙漠正上方的天空中,還有大批怪物正試圖手撕外星戰艦,對於哈辛爾來說,要跑到那下面去,壓力實在是有點大。

她正要向弗蘭肯斯坦確認具體位置,卻看到怪談研究會的領袖又發來一條信息:

“不行的話就不用去了,你們先離開那裡。”

“啊?不需要去找那小子了嗎?”哈辛爾詫異的問。

在她提問之後,弗蘭肯斯坦瞬間便傳來了迴應,即使只是文字,卻還是透出些許斬釘截鐵的味道:

“張洛不可能會死。”

“嗯,我也這麼覺得……”哈辛爾點頭。

——那個男人雖說看起來不怎麼靠譜,成天都在瘋狂作死,但就像是被什麼神靈護佑了一樣,每次都能奇蹟般的逢凶化吉逃出生天。

這一次……大概也沒什麼問題吧?

而且,以自己的實力,去了也只會給那傢伙拖後腿而已……

纔剛想到這裡,哈辛爾耳邊突然傳出附身者的聲音:“你的那個‘朋友’要走了。”

她扭頭一看,只見白衣女子不知何時已經走出幾十米遠,沿着道路向開羅外側走過去。

“該死,這女人要幹嘛?”

哈辛爾說着跑過去,抓住白衣女子長長的衣袖,問道:“你在想什麼?現在應該先離開這片區域纔對吧?”

聽到她的話,白衣女子稍稍偏過頭,低聲沉吟道:

“那片沙漠裡,有朋友在。”

“……你的朋友在沙漠裡?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張洛的男人?”哈辛爾突然想到了什麼。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那個一臉純良無害模樣的超強存在,哈辛爾想了想,囑咐附身者用傳送門趕回基地去,接着還是回到了白衣女子身旁,長長的吁了口氣:

“真拿你沒辦法,我也跟你去看看吧?”

哈辛爾很清楚,這名憑藉怪異刀法斬殺對手的女子,實力完全不弱於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選擇與她同行,這女人身上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令她忍不住想要去保護,亦或是說……

“我們以前在哪裡見過嗎?”哈辛爾指了指自己的臉。

白衣女子並沒有回答,只是溫婉的笑了笑,轉身走向前方的公路。

“你這人真是……等一下,我去開車。”

回到後面的空地上,把剛纔那臺還沒熄火的福特皮卡開了過來,哈辛爾載着白衣女子,向出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你要去哪裡?”古銅膚色的女司機問。

白衣女子擡起手,指了指前方的公路,罕見的說出一句有意義的臺詞:

“一直向前走。”

“我明白了。”哈辛爾說着加快了車速。

頭頂的天空被陰森的“烏雲”遮蔽了,雲層中時不時亮起各色的強光,同時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在這樣的狀況下,沒有人還敢開車進入這片區域,路上除了哈辛爾的車以外,就沒有其他車輛了。

福特皮卡一路狂飆進入沙漠區域,沿途的風景變得愈發荒涼。直到道路在沙堆前消失,哈辛爾才終於停了車,走下車看着前方被陰影籠罩的沙漠,問道:“去哪兒?”

白衣女子步履輕盈的跳下車,烏黑的髮梢拖到沙地上,像是通過某種“生物雷達”確定了朋友的位置似的,毫不猶豫的朝偏南的方向走了過去。

眼見她已經出發,哈辛爾也快步跟上,同白衣女子一起走進荒蕪的沙漠。

上方天空中的大戰仍在繼續,不時有漆黑的殘骸和被燒焦的殘屍落下來,砸在沙地上發出噗噗的聲音。

此時的撒哈拉沙漠,早已成爲了徹底的地獄,甚至比上次的邪神大戰時還要更加悽慘。

步履輕盈的神秘女子,默不作聲的穿過這片死亡地帶,哈辛爾驚訝的注意到,她的腳下竟然沒有留下腳印。

不光是說話的方式,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在其他方面也令哈辛爾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她並沒有神力,卻可以用死神的殺戮模式,並不是鬼魂,但步伐卻和“血腥瑪麗”一樣輕盈。

此人就像是遊離於世界之外的溫柔遊魂,同這片地獄般的沙漠完全不搭調。她究竟是爲了什麼,纔會來到這裡呢?

想到這裡,哈辛爾突然感受到不祥的預感,腳下的沙地也開始微微震顫。

“停下,有怪物藏在下面!”她對白衣女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和之前一樣,女子並沒有和她進行正常交流,只是慢慢的拔出長刀,回頭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絕望之花,燦爛綻放。”她說。

砰!

一聲巨響,二人前方的沙丘轟然爆炸,一隻沾滿了沙粒的猩紅巨手猛地伸出來,接着露出來的,是一具還帶着血肉的猩紅顱骨。

那怪物並沒有攻擊二人,只是單純的想從沙地下鑽出來而已,但即使如此,白衣女子還是舉起長刀抵在額前,低聲唸了一句什麼,身影向着前方瞬移而去——

咔嚓!

她的刀並沒有發出聲音,哈辛爾還是腦補出了切斷筋肉時的脆響,纔剛露出半個身體的怪物,頓時失去了生命跡象,無力的趴在沙丘上,像漏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癟了下去。

“這是什麼東西……你怎麼做到的?”哈辛爾此時的眼神就像是見了鬼。

身爲阿努比斯神憑者的她很清楚,即使自己神力全開,要殺掉這麼大的血肉怪物,也需要浪費不少時間。但那女人依舊是隻靠一擊,便斬斷了對方的“生命”!

聞言,白衣女子正要說什麼,便看到怪物的胸腔突然爆開,一道浸透鮮血的人影從裡面鑽了出來,懷裡還抱着一個同樣鮮血淋漓的女人。

“你們也太狠了吧?我只是打個招呼而已。”那男人發出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個耳熟的男聲,哈辛爾驚訝的瞪大眼睛,指着那個滿身是血很難辨認外貌的傢伙問道:“你是……張洛?你怎麼在這兒?”

“我想快點趕路,才做出了這東西,還不錯吧?”張洛擡腳踢了踢身邊血肉獸的胸膛:“看到你就想出來打聲招呼,沒想到竟然被幹掉了……”

說到這裡,張洛把目光停留在旁邊的白衣女子上,突然放下懷中昏迷不醒的維爾芙,走上前去低聲說:“你難道是……”

“你們認識?”哈辛爾感覺自己的問題越來越多了,已經進入了滿腦袋冒問號的狀態。

“不,以前沒見過。”張洛話音未落,已經用滿是鮮血的右手,和那個溫柔的女子握了握,接着又和對方耳語了幾句,白衣女子則是淺笑着點頭。

看着正在竊竊私語的二人,哈辛爾已經快要吐血了,沒好氣的問:“你們能不能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眼見哈辛爾還是一頭霧水,張洛對白衣女子點點頭,轉向一臉鬱悶的埃及御姐:“我們雖然並不認識,但是算得上是同道中人。你懂的。”

“不,我完全不懂,你是說她也是邪神?”哈辛爾沒好氣的問。

“什麼邪神?當然不是,她身上根本沒有混亂氣息。”張洛笑了笑,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你連邪神都認不出來嗎?”

——真正的邪神,基本上都會自帶降低周圍所有生物san值的“混亂光環”,只要出現,便會令附近的人類和其他異端生物,感受到一種非常“酸爽”的混亂感覺。而這名女子雖說言語古怪,身上卻並沒有“混亂光環”之類的東西在。

“不是邪神是什麼,惡魔嗎?”哈辛爾提出第二個猜測。

“大姐,你的腦洞該補補了。”張洛搖搖頭:“我說了,我們並不是‘同一種人’,只是同道中人而已……”

“什麼腦洞?再故弄玄虛我就把你的腦袋開個洞。”哈辛爾在明知張洛的實力碾壓自己的情況下,還是忍不住威脅了一句,問道:“趕快老實交代,她是誰?”

看着埃及御姐快要氣急敗壞的模樣,張洛不禁笑了起來,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知道嗎?有人的眼睛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說到這裡,他的瞳孔中突然浮現出紫色的光圈,雖說只是稍縱即逝,還是令被他注視的哈辛爾抱住雙臂,稍稍後退了一步。

“你剛纔做了什麼?”哈辛爾緊張的問。

在張洛的眼睛發生變化的那個瞬間,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感覺,就像是整個人被看穿了一樣,有種弱點全部暴露在對方眼前的感覺……

“在某些情況下,我能看到你的死亡。”張洛輕描淡寫的說出恐怖的事實,接着指了指站在後面一臉茫然的白衣女子:“但是她,永遠可以看到事物的‘死亡’。”

“等等,那豈不是無敵了?”哈辛爾驚訝的喊出聲來。

在見識了白衣女子的戰鬥方式之後,哈辛爾也曾懷疑過,她的攻擊並不是普通的通過外傷令敵人斃命,而是直接斬斷了對方體內的什麼“東西”。但即使如此,要說看到事物的死亡……就連身爲阿努比斯神憑者的自己,也只能收取靈魂,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死亡”之類的東西!

“實際上並不是無敵,因爲很多東西根本就沒有‘死’這個概念存在,比如我們腳下的這片沙漠。”張洛說着跺了跺腳,解釋道:“這種能力一般被稱爲……”

“直死之魔眼。”白衣女子輕聲替他說出那個名字。

“沒錯,不過你還真是夠強的,居然能一刀斬殺我做出的‘坐騎’,我還以爲這玩意兒挺強來着。”張洛回頭瞥了一眼剛被斬殺的巨型血肉獸。

聽到這話,白衣女子又淺笑起來,輕聲說:“我其實什麼都能做得到哦?”

“嗯?”張洛眯起眼睛盯着她。

“因爲我就是‘根源’,我什麼都看得到,什麼都聽得到,但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大家都是要死的……不對,如果你們想要永生的話,我也能幫你們做到的……”

“我們暫時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張洛搖搖頭,到了這時,他也終於確認了自己的推斷,這名女子的身份,正是——

“我該怎麼稱呼你?”他問。

“本家那邊的人一般叫我‘兩儀式’,但那個孩子並不是我啊,她可比我可愛多了。”像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回憶,白衣女子的表情很是柔和:“名字什麼的只不過是代號罷了,完全沒有意義……”

“對你來說什麼都沒意義嗎?”哈辛爾困惑的問。張洛雖然已經解釋過了,但第一次聽說“直死之魔眼”的她,還是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嗯,正是如此。”女子面露燦爛的笑容:

“這一切,都有點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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