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佈局(2)
“懷疑就懷疑,不怕他。”王者風也知道以周□□的城府,不懷疑他和蘆軍苗是不可能的,證明材料一寄。他也能猜測到他的加和遊永的是如何被人礙手的,他的樣本還好說一些,遊永的想也不用想。他也能猜到就是上一次縣城的小學生免費體檢做的手腳。 壹?書?庫
王者風也想,周□□不會只懷疑他和蘆軍苗,他甚至還會懷疑丁亥。甚至還有可能也會懷疑到邱衛紅。越是謹慎之人,疑心越重。畢竟借小學生體檢的機會,每一個縣裡的領導,都有可能接觸到血液樣本。
“最近我派人暗中盯了遊麗幾天,沒有發現異常,她和往常一樣接送孩子上學。”看不出來,周□□還挺能沉得住氣!”蘆軍苗突然冒出一句驚人之語。
“你找人盯梢遊麗?專業不專業?別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王者風吃了一驚。
小瞧人不是?”蘆軍苗挑釁似地說道。“許你有本事暗中查出周□□有情人,就不許我也有人能跟蹤調查?你就放心,我找的人絕對方業。是家裡派給我的司機兼保鏢,反正他一直沒什麼事可做,就讓他忙起來。有事可做。”
“你到底是什麼來歷,家裡還給配保鏢,太誇張了。一般到正部級才配專職保鏢,你也太□□了。”王者風是明知故問。
“拉倒,少跟我來這一套。”蘆軍苗看出了王者風的用心,“別想套我的話。想打聽我家中的情況?休想。我還沒說你,你還說我了。不說別的。光你現在開的路虎車就來歷不明。你女朋友的背景,我看也不簡單!”
王者風就嘿嘿一笑:“她什麼來歷我還真不清楚!”
“說這樣的假話你都不臉紅?”蘆軍苗纔不相信王者風,又說,“你還不如說你連她的生日都不知道!”
“我沒騙你,我還真不知道她的生日。”雲菡煙的生日時至今日王者風確實真不知道,問過她,她就是不說,也不知道她小小心思藏着什麼秘密,,他知道說出來也沒人相信,但還是實話實說,“爲什麼說真話總沒人相信?”
蘆軍苗呵呵地笑了:“好,就此打住。以後我們在一起,只說公事。不談私事,說好了,誰主動開口說私事,誰就輸了,罰請吃飯三次。”
到了明州,王者風將蘆軍苗扔到車站。就開車先到了梅家。路上他給瀋海生打了一個電話,說要見個面,有事相商,瀋海生最近忙着人民廣場項目。和王者風聯繫不多,一聽王者風要見他,高興愕喊了起來:“我說老弟你總算露面了,我早就想找你了,人民廣場有許多設計細節需要改動一下,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們見面再好好說說。”
“好說好說,我中午過去,正好你請吃飯。對了,最後手癢了,想約徐書記一起打牌,怎麼樣?”王者風試探一問。
“約徐書記?。瀋海生一愣,好象沒反應過來。過了片刻才笑了起來,“要說約徐書記,我覺得你出面比我出面更好。我在他面前,還沒你面子大。”
想想也是。瀋海生的面子,張光仁還真未必看在眼裡,王者風放下電話,想了一想,還是覺得親自給徐書記打電話顯得正式一些,就又撥通了張光仁的電話。
“徐書記您好,我是王者風。最近一直沒給您打電話,主要是怕打擾您的工作。現在方便說話嗎?”王者風恭敬而小心地說道。
“小王呀。確實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你去了桐縣,離明州不過幾十公里。我怎麼感覺好象隔了千山萬水一樣?”張光仁的卓音平平,聽不出來他的情緒波動。
不過王者風還是聽出了張光仁的不滿,一個千山萬水就已經暗示,意思是自從他去了桐縣之後,聯繫少了,見面更是沒王者風落了埋怨,卻心裡高興,徐書記既然有怨氣,就證明在意他,他忙不迭說道:“是我的不對。本該早就找徐書記打牌。不過到了桐縣之後,實在是第一次當副縣長。工作經驗不足,一直忙礙手忙腳亂”。
張光仁呵呵笑了一聲:“第一次當副縣長?你難道還想當第二次?好了,別繞彎子了,有事快說。”
“我想晚上找您打牌,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打牌呀”張光仁頓一頓,又說,“如果能吃上家鄉菜,再去打牌,可能運氣會更好一些。”
王者風明白了,笑道:“那好,我晚上六點就去接您。”
放下電話。他就又給鄧新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晚上他帶客人去八詠樓吃飯。
到了梅家。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梅里居然不在家。
原來小丫頭參預設計的人民廣場深受業內人士好評,她被一家房地產公司請去設計一處高檔小區去了,設計費用給開出10萬元的高價。
梅之禮自嘲地笑笑:“沒想到裡兒現在比我還值錢,設計一個項目就能賺刃萬。我一年的工資纔多少錢?看來,以後要靠她給我養老。”
李玉芬笑罵:“瞧你沒出息的樣子,哪裡讓女兒養老的?你白生兒子了?”
梅家飛沒臉沒皮地說道:“我既比不上姐姐更比不上姐夫,你們就別指望我了。當沒生我這個兒子算了”我以後還要跟着姐夫混呢。”
王者風就笑了起來。
到了書房。王者風把他晚上要和徐書記見面的事情一說,梅之禮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上次讓年中找人在獄中和張弛接觸上了,張弛願意同意提供林遠的一些材料,但他要求減刑,而且提出了許多額外要求。年中的意思是,先不理他,讓他清醒一下,明白了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處境再說。”
張弛也有意思,把救命稻草當成一艘大船了,想借機上岸,哪有這麼容易?他本身也有問題,並不是完全被林遠陷害,能獲得一些額外的照顧就不錯了,想減刑?看了表現再說。
在對付犯人上面,陳局長肯定經驗豐富,到不用王者風擔心。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呀,你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梅之禮半是好奇半是高興地問道,“盧部長說,上次省裡召開常委會時,初步討論一下霧州市市委書記的人選問題,盧部長說他推薦了我,路書記表示了支持,林書記沒有明確表態,不過看樣子好象在猶豫。
但出人意料的是,柳省長高調錶示了支持,雖然最後沒有確定人選,不過聽盧部長的意思,基本上八九不離十了。”
梅之禮饒有興趣看着王者風:“柳省長的表態。應該有你的原因吧?”
王者風就謙虛地笑:“我也就是和柳省長一起吃過一頓飯而已,聊天的時候就說起了和您的關係,沒想到他還記在了心上。柳省長人真好,回頭我好好謝謝他。”
“呵呵,還跟我打馬虎眼?”梅之禮眼中全是慈愛,越看王者風越歡喜,一個副縣長能讓副省長爲他說話,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了,他就笑罵,“還說什麼柳省長人好?他是省委常委、副省長,人再好,也不會亂說話。他說出去的話,都是有相聳的份量的。”
話雖這麼說,梅之禮還是沒有追問王者風和柳省長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在這一點上,王者風就特別感謝梅伯伯對他的信任。有些事情他不說,梅伯伯絕不會追問,往往就是點到爲止。他和自己說話時,也總是商量的口氣。
說起來裡丫頭脾氣好,性子溫婉,又善解人意,確實也深受梅伯伯的影響。
出了梅家。王者風給梅里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