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件事需要麻煩一下張院長。
”柳罡迅速的亮出了自己總參二部的軍官證,在這裡,自然是這份證件最爲有效。
“張少校,你好!有什麼需要請吩咐!”張院長一看柳罡的證件,趕緊的站了起來,不過,接過證件,他卻是認真的看了一會,纔將證件還給了柳罡,略顯恭敬的道。作爲武警醫院的院長,他自然知道總參二部是幹什麼的,雖然柳罡只不過是一個少校,他可不敢絲毫怠慢,人家這個少校,可是比他這個大校還要牛B的多。
“今天新中街車禍的傷者,情況怎麼樣?”柳罡收起證件,問道。
“傷者已經甦醒了過來,沒有生命危險。”張院長回答道。
“麻煩張院長安排我進去一下,以醫護人員的省份進去。”柳罡直接的道。
“哦,請張少校稍等!”張院長迅速的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對於柳罡的要求,他一點也不感覺到突兀,總參二部,那可是軍事情報部‘門’,這本來就是一個神秘的部‘門’,這些人做事,自然不能以常理來論,只要柳罡的證件是〖真〗實的,他也就無需去考慮其他什麼了,而證件的〖真〗實‘性’,他自然是能夠辨認的。
“張院長!”很快的,一位四十來歲的‘女’醫生走了進來。
“嚴主任,這位是張少校,他需要秘密瞭解一下下車軍隊送來的那位車禍患者,你配合一下張少校的工作。”張院長迅速的吩咐着。
“是,張院長!”嚴主任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招呼着柳罡往外走去。
“給嚴主任添麻煩了。”柳罡跟了上去。
“不麻煩,張少校,不知道你準備怎麼進去?”嚴主任問道。
“你們的檢查和治療上有什麼具體的安排嗎?以最不引人懷疑的方式進去最好!”柳罡並不瞭解情況,自然不知道該如何的進去。
“其他的檢查都已經做了就腦外科檢查,還有一部分沒有完成,這樣,張少校以腦外科實習醫生的名義進去,我立刻讓人給你準備一個xiōn主任緩緩的道。
“實習醫生恐怕他們會阻止,嚴主任,我以助理的名義進去!”柳罡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可是,這事情既然牽涉導彈技術這樣的機密,這位唯一的倖存者,那必然是保護的非常嚴密一位實習醫生,那肯定會被擋在‘門’外。
“那張少校請跟我來”嚴主任倒是沒有多問,立刻的帶着柳罡到了證件室“小徐,張院長吩咐給張少校辦一張腦外科助理醫師臨時‘胸’牌。”
實習醫生,只需要帶一個實習醫生‘胸’牌就可以了,不需要照相什麼的,可助理醫師那卻是需要辦理一個正式的‘胸’牌,‘胸’牌上,是有着醫生的照片的。
“嚴主任,麻煩辦理一張正式的‘胸’牌!”柳罡趕緊的道,臨時‘胸’牌那肯定少不了要被盤查。
“這個,張少校,請稍等一下我請示一下張院長。”嚴主任可沒有辦法讓人辦理正式的‘胸’牌,這是明顯違規的行爲,就辦理一張臨時‘胸’牌,她都只能是打着張院長的旗號。
“好的!”柳罡點點頭。
“張院長,張少校要辦理一張正式助理醫師xiōn快的,嚴主任撥通了張院長的電話。
“哦,你讓小徐立刻辦理我馬上過來簽字。”張院長倒是一點沒有推辭,總參的人那對於地方來說,就是捧着尚方寶劍的更何況,還是總參二部的。
“是,張院長!”嚴主任忙道,張院長可能會答應,她是想到了的,可是,張院長居然親自過來簽字,她卻是有些意外了,她禁不住好奇的打量了柳罡一眼,然後立刻的吩咐小徐道“小徐,你給張少校辦理一張正式的‘胸’牌,張院長馬上過來簽字。”
“張少校,請隨我來!“小徐一凝,趕緊的道,能夠勞駕張院長親自過來簽字的人物,那顯然是需要恭敬對待的。有着院長的一路綠燈,柳罡的事情自然是很順利。照相,製作‘胸’卡,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一切都準備妥當,張院長過來,‘胸’卡也戴在了柳罡的身上,爲了讓‘胸’卡不顯得那麼新,柳罡還在地上磨了下。同時,柳罡立刻的讓小徐銷燬了他所有的資料,包括照片底稿之類的。
“患者雖然甦醒過來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患者傷情較爲嚴重,而且人還沒有完全甦醒過來,恐怕不是很適合詢問!”雖然知道柳罡身份特別,嚴主任還是叮囑了一句,她是外科主任,她更是一個醫生。醫生就要對患者負責。
“嚴主任!我只需要見到人就行了!”柳罡應了聲。
“那就好!”嚴主任點點頭。
“嚴主任,這人醒來了多長時間?”柳罡繼續的打聽着詳細的信息。
“就醒來了不到一個小時,又睡了過去,差不多也就屬於半昏‘迷’狀態。”
“哦!”
“這些工具,麻煩張少校拿一下了!”嚴主任本來就是腦外科專家,腦部的檢婁,她親自的主持,自然的,這些工具不能她這個主任親自拿。
“嚴主任,麻煩你叫我小張!”柳罡趕緊的接過了那些工具,同時糾正着嚴主任的稱呼,稱呼上,可不能出什麼問題,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小張!”嚴主任迅速的帶着柳罡往病房走去。病房看護的很是嚴格,‘門’口,就站着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兩名士兵認真的檢查了兩人的‘胸’牌,纔將兩人放了進去。病房是套房,會客室裡,也有着兩名士兵,最後進入了病房,屋子裡,還有兩名士兵。病房裡,一個人躺在‘牀’上,整個臉已經被紗布包裹了起來,除了兩個鼻孔和嘴整個的人,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果然這司機有問題,居然準備殺人滅口柳罡進入病房,自然是立刻的釋放出了魂印訣,對受傷士兵的記憶進行了搜索魂印訣,是他目前能採用的唯一的審訊辦法,否則,有着兩名十兵在屋子裡守着,
他還能問什麼。而魂印訣一釋放,他卻是立刻的看出了問題,就在他們進來的時間,一名士兵士兵手裡赫然拿着一根針管,正準備給躺在‘牀’上的司機注‘射’什麼,只是他們的突然到來,才讓那名士兵沒有時間採取行動。
然而,從那司機身上知道的消息,也很有限,當然,知道的消息也不少,也證實了柳罡一些猜測,三個士兵,的確並不是兇手所殺,而是司機所殺,兇手,只不過拿走了那名司機的槍,以及一個包:那名司機,從飯店一路跟蹤林曉木他們到了新中街,隨後兇手那輛車從巷子裡衝出來,此時,司機忽然的掏出了槍,衝身後的三個同伴連開三槍,隨後,生了車禍,司機陷入了昏‘迷’。不過,司機的昏‘迷’,並不影響魂印訣的效果,魂印訣搜索的,嚴格說來,並不叫記憶,它搜索的,其實是這個人身邊生的一切,司機的昏‘迷’,周圍的一切依舊清晰可辨。
只是,遺憾的是,之前的時間內,司機一切表現正常,並沒有絲毫的異常現象,甚至,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沒有接過一個電話,沒有見過任何人,顯然,他們約定好的時間,在二十四小時之前。
這究竟是誰,竟然即算的如此之準?柳罡的心底,頓時的產生了一個最大的疑問,二十四小時前,二十四小時前,他還在培縣前往雲都市的路上,這些人,怎麼就能如此‘精’確的設計計算出這麼一個天大的‘陰’謀?這些人,怎麼就知道他們要去什麼地方?大概就是諸葛亮重生,也計算不到如此‘精’確。二十四小時前,他自己也還沒有確定今天的具體行程呢,誰又能算得出來。
或者,是他們用了一種自己看不到的聯繫方式!柳罡很快的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提前二十四小時設計好這樣一個計劃,那委實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也就只能是對方的聯繫方式,不是通常的聯繫方式,他的魂,
印訣雖然的確厲害,可是,有效範圍卻是很狹窄,一些相互間約定的聯繫方式,他卻是無法看到。
“小楊,等會值班的時候,你想辦法將這針‘藥’注‘射’進那人的〖體〗內。”“連長,你就饒我一命,我真不敢殺人……”“饒你,你把徐團長‘女’兒肚子搞大的事情,不知道他能不能饒你,徐團長是什麼脾氣,你不會不知道,我替你隱瞞,我可都是擔着生命危險的。”“連長,求求你”“這‘藥’不會馬上作,要將近一個半小時才能作,即使你幹了,人出事的時候,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連……”“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把你們的影像送給徐團長,一個是按照我吩咐的辦!”“我……”“另外,這是十萬元的現金,現在,它屬於你了!”“連長,這‘藥’真要一個半小時才能作?”“你要是被抓住,對我有什麼好處?”柳罡自然也不忘了針對那名準備行兇的士兵,卻是不想,居然還真有了一些的收穫,這是士兵記憶中的一段對話,指使士兵行兇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上尉,士兵稱呼其爲連長,連長讓士兵將‘藥’物注‘射’進司機的〖體〗內,那名士兵原本顯然是不願意的,不過,那名士兵卻是被連長抓住了把柄,同時,那名連長又拿出了十萬元現金的‘誘’‘惑’,那名士兵最終答應了下來。
連長,這顯然只是一個受指使的小蝦,指使連長的,又是誰呢?
柳罡迅速的思索了起來,連長,雖然也算是一個小軍官了,可是,顯然還遠遠不足以設定眼下的這個龐大的‘陰’謀,那必然是受人指使的。
可指使的人是誰,他一時間卻是根本無法想出來。
這名士兵的行爲,自己應該不應該制止呢?當然,要說應該制止,那幾乎是肯定的,只是,他能夠阻止得了嗎?想要阻止,他大約只能是暴‘露’身份了,否則,他怎麼阻止?人在別人的看護下,自己壓根就連話也說不上一句。可讓他暴‘露’身份,他卻是需要承擔巨大的風險,他一旦暴‘露’,對方肯定會想法‘弄’他進去,如果他拒絕,那很可能對方會採取強制手段,而他恐怕也不會束手就擒,最終,他只能‘逼’得不得不對這些阻攔他的士兵下手,這一點,他顯然也是不願意的。
柳罡終究還是沒有阻攔,而是悄悄的在病房裡安置了一枚無線攝像頭,那枚從楊潔的浴缸裡找出來的攝像頭,被他巧妙的安置在了腦電圖儀上,出了病房,他立刻的找院方借來了電腦,進入了病房樓下的一間病房,接通了接收裝置,緊接着他開始調查其了這些士兵的來歷,這個難並不大,他下了樓,跑到院子裡和開車的士兵聊起天來,部隊還留了一輛車在醫院,顯然,是爲了應付可能出現的突情況,開車的士兵也沒有懷疑他什麼,而且,柳罡問的這些,原本也就不是什麼軍事秘密,他們也就是普通部隊,部隊番號什麼的,並不是什麼秘密,很快的,柳罡也就查清了,把守這裡的部隊就是津州的城外的瑚PS團下屬的士兵,而他很快的就從休息一連二排的士兵。
調查清楚了士兵的來歷,柳罡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等在了醫院,此時大白天的,他再能幹,也無法潛入別人團部找人,他只能是在這裡守株待兔,他感覺着,那什麼連長,很可能會出現在這裡,他能做的,也就是等,在樓下的病房裡等。 щшш●ttka n●c○
而對方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個藏着針頭的士兵,很快的開始了行動,他剛剛的回到病房,那士兵就開始了行動,他趁着那名士兵摻水的空隙,迅速的用身體擋住了那名士兵的時限,然後拿出了針頭,迅速的刺入了‘牀’上士兵的腳上,然後快速的將針管內的‘藥’推入了受傷司機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