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建峰在收拾完他的東西后就從南州市政府裡面走了出來。這時他發現,在大門口裡已經有一個人在等着她了,這人不是誰正是許若茹。
“開心吧!”朱建峰看到許若茹後就對他說道。
“不,我並沒有開心!”許若茹卻仍是顯出一臉愁緒的樣子說道。
“因爲,根本就沒有讓我臣服了是吧?”朱建峰問清楚道。
“是的!”許若茹回答。
“我告訴你吧!我是不可能臣服以一個女人的腳下的。”朱建峰卻這樣說道。
“是的,讓你臣服於我的腳下的確很難!但是,我相信我一定會讓你臣服的。”許若茹卻又自信地說道。
“靚女,你也大地自信了吧!”朱建峰不以爲然在說道。
“朱建峰,我一定要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我一定會做到的!”許若茹堅信道。
“不可能的!”朱建峰也自信道。
“朱建峰,你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你還有什麼資本跟我鬥呢?”許若茹不解地問道。
“是這個!”朱建峰用手點了點頭腦,然後繼續走了。
“朱建峰,我一定要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看到朱建峰要走了,許若茹就大聲地在他的身後叫道。
聽到她這樣叫後,朱建峰停了一下轉過身。“我覺得恰恰相反,我會讓你這個女人臣服在我的腳下的。”他說完了之後就轉身繼續走了。
“朱建峰,我一定會將你臣服的。”許若茹看朱建峰走了就在他的身後大聲地叫道。
朱建峰迴到家裡後,他的朋友李國兵得知他的事情後就來看他了。
“建峰,現在你有什麼打算呢?”李國兵問朱建峰道。
“重新來過,東山再起,還有什麼打算呢?”朱建峰迴答說道。
“重新來過,東山再起,這還可以嗎?”李國兵懷疑地問道。
“絕對可以的!”朱建峰自信地說道。
“但是,建峰,你現在可是有了案底的了!要重新進入公務員隊伍都有困難,更何況要東山再起呢?”李國兵提醒地說道。
“國兵,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東山再起,而且我這次我要更上一層樓!我最終的職位絕對不止是正市長的。”朱建峰還是自信地說道。
“哪建峰,你現在是怎麼計劃的呢?”聽到朱建峰哪樣自信的樣子,李國兵就問道。
“我要去北州省!”朱建峰迴答說道。
“北州省?”李國兵聽到朱建峰的回答後就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是的,我要去北州省!因爲,在南州省我已經有了案底不能再從政了,所以我要去北州省東山再起。”朱建峰說清楚道。
“建峰,就這樣去吧!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而且在北州省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你能夠闖出一翻事業來嗎?”李國兵懷疑地說道。
“絕對可以的!”朱建峰卻十分自信地肯定道。
“建峰,北州省可不同於我們這裡,據我所知,在哪裡如果你沒有後臺沒有關係的話,不要說要進入公務員隊伍了,就是想辦點事情都不哪麼容易的。”李國兵提醒地說道。
“國兵,你放心吧!北州省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在哪裡的官場生存環境的確是比這裡要惡劣得多。特別對於我這樣一個單槍匹馬之人來說更加是這樣的。但是,就是這樣的環境才適合我這樣的人生存的呢?”朱建峰卻仍是自信地說道。
“建峰,北州省哪樣惡劣的環境真的是適合你生存的嗎?”聽到朱建峰哪樣說後,李國兵就顯出不大相信的樣子再問清楚道。
“是的,的確是這樣的!”朱建峰笑了笑肯定地說道。
“哪好吧!但願你真的能夠在北州省闖出一翻事業出來吧!”李國兵看到朱建峰始終都是哪樣自信的樣子說唯有希望地說道。
聽到李國兵哪樣說後,朱建峰就再笑了笑點了點頭。“是了,國兵,據說你在北州省的某政府部門認識有人的,你能夠幫我一個忙嗎?”他忽然地問李國兵道。
“幫忙?建峰,你可不是想我將你混進北州省的公務員隊伍裡吧!哪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李國兵說道。
“我當然是知道你沒有哪麼大的本事的!我哪裡會要求你幫助我這些呢!”朱建峰否認道。
“哪你要我幫助你什麼呢?”聽到朱建峰否認了,李國兵就問道。
“幫助我,將我的戶口遷入北州省哪裡。”朱建峰迴答說道。
“將戶口遷入北州省?幹什麼呢?”李國兵聽後就不解地問道。
“我要在哪裡參加公務員考試,我的戶口不在哪裡怎麼行呢?”朱建峰解釋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的!”李國兵聽到朱建峰的解釋後也明白過來了。
“是的,我要在北州省重新來過,東山再起!”朱建峰自我激勵地說道。
“建峰,我幫助你,將你的戶口遷至北州省哪是沒有問題的!只是你真的能夠在北州省東山再起嗎?”李國兵又是懷疑地說道。
“不但可以,而且還會比在南州省更上一層樓的。”朱建峰肯定道。
聽到朱建峰這樣說後,李國兵就笑了笑。“哪建峰,你在北州省的最終目標是什麼呢?”他問道。
“第一話事人!”朱建峰迴答說道。
“你是說北州省的正省長?”李國兵問清楚道。
“是的!”朱建峰肯定道。
李國兵聽到朱建峰這樣的回答後,就搖了搖頭。“建峰,我不相信!”他說道。
“不相信,哪你就等着瞧吧!”朱建峰笑了笑說道。
跟着朱建峰如他的計劃來到了北州省。他在北州省北州市裡租了間房子,安頓下來後,就等着國考的到來了。終於到了國考的日子了,而朱建峰所選擇的北州市公安局辦公室科員的職位。
很快考試成績出來了,朱建峰成績仍是十分理想,全省第一。得到筆試成績的通知後,朱建峰就趕緊行動起來。而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了解清楚,到底有哪些人在竟聘這個北州市公安局科員的職位。因此他找到了在同一考室裡認識的一個考友,張建華。
朱建峰將張建華約到一間酒巴里。
“建華,你覺得我有機會得到這個公安局科員的位子嗎?”朱建峰問張建華道。
“絕對不可能的。”張建華聽到朱建峰哪樣問後就說得很肯定地回答說道。
“爲什麼呢?要知道我的筆試成績可是最好的。”朱建峰顯出不解的樣子問道。
“建峰,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竟聘這個北州市公安局辦公室科員的職位嗎?”張建華反問朱建峰道。
“有多少人?”朱建峰追問道。
“六個人,這其中就包括你和我了。!”張建華回答說道。
朱建峰一聽意外了。“這麼少!”朱建峰聽到張建華的回答後就不由自主地說道。
“是的,這是這麼少了!這個北州市公安局科員的位子可以說是今年所有招考的崗位當中最有前途,最好的職位來的了。但是,你知道爲什麼這麼少人報名竟聘嗎?”張建華又是反問道。
“是的,這是爲什麼呢?”朱建峰追問道。
“因爲人人都知道即使去報名了,也是白考的!”張建華回答說道。
“白考?不是嗎?”朱建峰顯出不相信的樣子問清楚道。
“是的,絕對是白考的!因爲,這個北州市公安局科員的位子實際上已經給幾個人定下來的了。”張建華解釋地說道。
“給幾個人定下來了?建華能說明白點嗎?”朱建峰要求道。
“李志華,北州市人事局副局長的兒子。張新華,北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侄子。陳麗麗,北州市建設局局長的外甥。黃志興,北州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的兒子。這個北州市公安局辦公室科員的位子就是讓這幾個人定下來的了。所以纔會沒有人去報考這個職位的,而你和我實際上也只是在陪這些人在考試的而已。”張建華說明白道。
朱建峰聽到張建華哪樣說後就笑了笑。“建華,你是說,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他再問清楚道。
“絕對沒有任何的機會的!”張建華肯定道。
“我倒不這樣認爲!”朱建峰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
“你不這樣認爲!難道你認爲自己還有機會嗎?”聽到朱建峰哪樣說後,張建華就奇怪地問道。
“是的,我一定可以得到這個北州市公安局辦公室科員的位子的,這個位子一定會是我的。”朱建峰肯定道。
“建峰,你是在癡人說夢了吧!”張建華聽到朱建峰哪樣說後就顯出很不以爲然的樣子說道。
“我是絕對沒有在癡人說夢的。我說的是真實的。”朱建峰再次肯定道。
“哪你憑什麼跟人家竟爭呢?”張建華問道。
“憑什麼?就憑我試筆成績是最好的,這就行了!”朱建峰迴答說道。
“建峰,筆試成績好有屁用呀?面試哪裡人家肯定就將你給“咔嚓!”掉了。”陳建華仍是不以爲然地說道。
“建華,你不信哪就等着瞧吧!”朱建峰又是笑了笑說道。
“哪好吧!我就看看你怎麼樣給人“咔嚓!”掉吧!”張建華仍是很不以爲然地說道。
朱建峰聽到張建華這樣說後,就笑了笑,他停了一下然後說:“是了,建華,你知道北州市的人事局局長是誰嗎?”他問道。
“陳伯濤!”張建華回答道。
“你知道他有多少呢?”朱建峰再問道。
“據說是五十多歲左右,是北州市的本地人。”張建華回答說道。
“就知道這麼多了嗎?”朱建峰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