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狼子野心

帝國東南亞五省最大的軍用港口中,此刻所有東南大都督府的戰船都已經出港,在海面上做出了列隊歡迎的隊形。

不過,這只是外人看來的樣子,其實戰船上的水兵,全都在軍官嚴令下進入了隨時可以發動攻擊的戰備張太。

這些船上的水兵和軍官全都清楚自己這次要面對的是誰,對這個即將來搶班奪權的貨色,這些人都沒有任何的好感。

帝國本土出身的水兵不用說,他們絕對不會服從一個陌生的外系人員爲首相的,而飛渡半島出身的水兵,也不願意這個名爲主公二弟,其實不過是是雷家一箇中等家臣的貨色成爲自己的新主公。

其實說到底,奧柯爾之所以然無法把康斯二弟的身份發揮到極致,獲得康斯手下的認同,一是出鏡率不高,二是地位不高,三是沒有立下什麼巨大的功動。

只要想想奧柯爾在飛渡半島這麼多年下來,也不過是個中級家臣,就可明瞭奧柯爾是多麼的低調了。

這樣一個沒有名氣沒有地位,而且主公兄弟的身份也不過十結拜的貨色,就想憑藉這樣一個身份獲得主公勢力的領導權?

做夢!

因爲這些的緣故,所以大都督府的上下成員,對奧柯爾可是沒有任何的一絲好感,也不怪他們做出戰鬥轉悲爲喜的舉動了。

在碼頭上集結的都督府軍政人員,不但沒有下面兵丁那種緊張戒備的氣氛,也沒有迎接權貴的那種恭謹,反而除了幾人靜靜站立不吭聲外,其他人全部都是三五一團的聚在一起閒聊着。

而且,幾個靜力的人,就是相文,柳清揚,彼庫德。

這三人雖然都不樂意迎接奧柯爾,但誰叫對方有着主公二弟這個身份呢?如果不迎接的話,有點不把主公放在眼裡的味道。

雖然主公掛掉了,但現在大家都藉着主公的名義聚集在一起,他們怎麼可能自己打自己嘴巴呢?

至於手下擔心對方奪權的事,他們三個卻根本沒有那樣的擔憂。

因爲他們很清楚,現在大都督府的這麼多機構,都是互相制約,互相團結的,任何一個機構都只能在框架內活動。

除非康斯重新出來,不然誰也別想重新收回權利,就是康斯的兒子都不行,更不要說只是個結拜兄弟了。

就在這時,一艘帆船的頂部從海面上冒了出來。

一看道帆船頂部的雷字大旗,碼頭上的所有人立刻恢復擰列,擺出一幅肅穆的神態對那旗幟行注目禮。

而海面上的戰船更是老早就打出歡迎的旗語,水兵們都是挺着腰,備着手,昂首站在甲板上,表面上看起來,各個都是一臉的崇敬神態。

但如果看到水兵們背在身後,手中握着的武器,就可知道他們依然萬分戒備。

站在船碼頭的奧柯爾一臉矜持模樣的向這些水兵含笑揮手,不過才興奮沒一會兒,他就發現這些水兵的目光並沒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全部集中在船頂的那面雷字旗。

奧柯爾暗罵了一聲,但依然繼續保持着微笑回收,畢竟他沒有愚蠢到立刻甭着臉表示不滿。

當船支被引導進入碼頭時,船頭的奧柯爾可以輕易看到碼頭上前來迎接自己的有什麼人。

看到相文,彼庫德這些大頭目一幅恭敬的模樣站在碼頭等待自己的抵港,原本因那些水兵的延伸而有點擔憂的奧柯爾,不由的鬆了口氣。

看看這些大頭目的神態,應該是歡迎自己的,畢竟沒有一個領頭人各自爲政,對這個集體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啊。

嘿嘿,只要承認自己是新首腦,身份地位一確認,掛名不掛名就輪不到他們做主了。

船停泊好了,奧柯爾原來臉上的意氣風發立刻消失了,換上了悲痛欲絕的神態,然後好像全身無力似的,在列文,安達的掩扶下,下船來到了衆人的面前。

在看到相文的時候,他忍不住發愣了一下。

幾年不見,這個原本只是秀美的康斯貼身侍從,居然變得更加的美貌,而且身上多了一股既誘人又攝人的冷豔風範,使得相文更讓人過眼不忘,但又不敢有任何窺視之心,實在是讓人感歡啊。

當然,這樣的一愣只是一瞬間而已。

在和這些康斯的直屬臣僚見面前,奧柯爾可是做了很多轉悲爲喜,所以大家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曾胡思亂想過,看到的只是他欲哭無淚,悲痛欲絕的樣子。

相文和柳清揚看到奧柯爾痛哭流涕的模樣,神色都沒有變化,只有彼庫德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在眼中閃過一絲鄙視的神色,然後也恢復了平靜。

奧柯爾還在思量自己應該怎樣來表現對康斯離去的悲痛,還有追憶那深沉的兄弟感情,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相文就已經帶頭喊道:“歡迎奧柯爾大人光臨東南大都督地界。”

後面的官員立刻跟着喊了起來,而且喊完,還有數個美麗的侍女給奧柯爾送上了鮮花。

本來還哽咽的奧柯爾先是被這樣的招待弄得傻了一下,但他立刻明白過來,眼中釘忍不住露出一絲陰晦的狠毒神色。

到了這個地步,白癡都知道人家是不歡迎自己前來當首腦的,不然何必來個歡迎光臨的儀式。

這完全是把自己當作了外人,連康斯的二弟的身份都不承認。

邊上的安達也不是真的愚蠢大極點,相文這話什麼意思他當然清楚,有些話自己主子不好說,自己卻可以直接表示不滿,所以眼睛一瞪就想開罵,不過卻被列文連忙拉住。

列文一邊使眼色,一邊心裡叫罵起來:“媽的,要你聰明的時候你愚蠢,要你愚蠢的時候你聰明,現在是你插嘴說話的時候嗎?”

安達雖然爲人有點耿直,但也不是不懂看人眼色的貨色,被兄弟一拉立刻不吭聲了。

奧柯爾沒有理會自己兩個親信的交流,而是一幅感慨和又疲倦的樣子說道:“謝謝相文大人的歡迎,唉,跟着大哥出去漂泊這麼多年,總算回到了帝國,可沒想到大哥他居然。。。”

哽咽一下,奧柯爾搖頭晃腦,像是強壓悲痛的繼續說道:“唉,這也是命,不過既然大哥不在了,身爲大哥的兄弟,我也就勉爲其難,不自量力的承擔起大哥的遺志吧,免得失去了領頭人讓整個組織崩潰,讓大哥不安心。當然,少不得需要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大哥臣屬幫忙才行。”

說完這話,奧柯爾忍不住自得起來;哼哼,你不承認?老子就直接開口,看你怎麼拒絕!

奧柯爾這話一出,就是柳清揚也變了臉色,更不要說其他官員。

這傢伙也太不要臉了吧?也不問自己這些人同意不同意,居然就說要繼承了主公的遺志?

只怕他本來是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先把位置坐正了,讓自己這些人不好意思拒絕吧!

當然,也少不了一些頭腦靈活的聽出了奧柯爾的意思,不過正因爲聽出了他們除了鄙視之外,更多是不屑。

這傢伙以爲大都督府會因爲主公的不在而崩潰?想要成爲一個象徵?

拜託,不知道我們的底細就敢胡亂說話,還要妄想成爲首腦,實在是太過自以爲是了吧?

相文沒有迴應奧柯爾的話語,只是冷豔的笑了笑,扭頭對身後的官僚說道:“怎麼做事的?看到我們雷家的兄弟來了,怎麼不去招呼一下他們?上船告訴他們不要這麼客套,雷家是主上的,東南五省也是主上的,來到這裡就等於到了自己的地頭,不要像客人一樣扭扭捏捏讓人看輕了!”

聽到這話奧柯爾這邊的人全都臉色一變。

什麼叫雷家兄弟?這部明擺着要把自己的手下和自己分割開來嗎?想從自己手下拉人啊?

不過奧柯爾很快就含笑看着那些興沖沖爬上船去傳達命令的大都督府的手下。

哼,這些人以爲自己的手下都是雷家的人嗎?我還沒有白癡到把雷家的人給免費運送到這裡來,這些戰船上面的,不是自己的族人,就是徹底臣服自己的家臣兵丁,想要把他們拉走?沒有那麼容易!

跟奧柯爾想的一樣,能被他帶來的兵丁,不是他的族人,就是徹底投靠他的家臣,相文這邊上船呼喊雖然引起一陣騷動,但卻連一個跟着他們下船的人都沒有。

看着垂頭喪氣回來稟報的手下,相文這邊的文武官員更是臉色鐵青了。

奧柯爾有點得意地說道:“哎呀,還是不用麻煩諸位大人了,這些傢伙都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讓他們登陸上岸,看到這裡這麼漂亮恐怕會嚇得腳發軟,而且錢糧也不缺,還是隨便劃拉一塊地方讓他們頓時安頓好了。”

該死的!居然敢想憑藉這些人搶地盤?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相文這邊的文武官員對這個野心勃勃的主公二弟,真是要多討厭有多討厭,恨不得立刻把這傢伙當場砍殺當場。

只是,這樣的話,自己這些人就算是完全脫離主公了,而且很有可能得罪飛渡半島的雷家。

要知道,現在大都督府的糧食都是雷家支援的,在這年月一旦出現糧食危機,那也不用幹嘛了,等着自潰好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傢伙帶來的人顯然都是他的黨羽,殺了他,那些上船的兵丁肯定會報仇的,雖說不會打不贏,但沿海被打個稀爛卻是可以肯定的,自己外敵這麼多,還要搞內訌,真是有點麻煩呢。

文武官員當然明白這樣的事情,也知道現在這事不可能開會商討再來解決,一定要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而現在能做這個主的,也只有一個人了。。。

於是,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相文身上。

雖然相文平時不怎麼辦參與首閣事務,但掌控着情報系統,密衛系統,內衛系統,同時還和財政系統關係良好的他,卻是實實在在的大哥大,只要他發話了,首閣沒有不同意的。

相文當然清楚現在的情況,也明白自己的地位,於是點頭說道:“既然奧柯爾大人以及您的麾下兵丁不願意歸入大都督府,那麼就請移防到海濱省的文津郡吧,那裡有個小碼頭,你們不用下船就可以抵達了。”

相文輕飄飄的一句話說出來,大都督府的文武官員全都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而奧柯爾這邊則臉色難看起來。

誰都知道,文津郡毗鄰山越國,而山越國的那些山地人,個個都是窮瘋了的窮鬼,平時沒事都跑出來搶劫一番,現在這麼混亂就更不用說了,讓奧柯爾在那邊安頓簡直就是借刀殺人啊!!

奧柯爾剛想抗議,可相文瞥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據說那裡有一支帝國的少數民族武裝部隊和山地人勾結在一起了,希望奧柯爾大人能夠讓文津郡安穩下來吧。”

此話一出,讓奧柯爾,列文等知道底細的人立刻冷汗直冒。

這傢伙知道自己的底細?

奧柯爾心頭撲通亂跳,他從沒有想過相文居然厲害到這個地步。

要知道,自己把族人派到山區內的事情,可是除了自己族人就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而就是族人,也意味着這是因爲康斯的命令,除了身邊幾個親信,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自己這麼做的意思。

爲什麼相文會知道?

要說自己族人出賣了自己,奧柯爾是不相信的,因爲族人和自己是榮辱一體的,自己好他們纔好,自己完蛋他們也完蛋,所以根本不可能性出賣自己的,可是相文又是怎樣知道的?

難道他的那些密衛如此厲害?

又或者,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放棄對自己的監視?

奧柯爾雖然心裡慌亂不堪,但臉上卻一臉平靜的向相文感謝着:“謝謝相文大人的准許,那麼我就讓手下兵丁前往文津郡吧,以後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畢竟我也是大哥體系內的一員呢。”

誰都知道奧柯爾說這話的意思,表明他雖然自立爲營,但他也願意掛着康斯系統的名頭,畢竟在帝國,他說這點人要獨立爲主的話,恐怕會在第一時間被人滅掉呢。

畢竟有心人認爲奧柯爾還不死心,想要憑藉這些兵力加入康斯體系,這樣他就有機會成爲首腦,不過大家也沒有很在意這些。

就算你進了首閣了又怎麼樣,難道你這個外來者還能把整個首閣都控制住嗎?現在的首閣,除非看似重生,不然就是相文也無法把整個首閣控制住。

既然雙方已經決定了權力和勢力範圍,那麼原本緊張的氣氛就消失了,雙方也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當然,間中免不了有些左言右顧的打探對方情報的行爲。

一開始還沒有什麼,但後來相文詢問的幾句關鍵話語,都讓奧柯爾這邊了冷汗直冒,因爲這些問題關乎的事情都是隻有極少數幾個人才知道,讓奧柯爾他們知道自己大部分事情都落在了相文的眼中。

知道相文這是警告自己不要亂來,奧柯爾有點膽戰心驚,深恐自己和密教勾搭在一起的事情也被相文知道了,不過相文倒是沒有任何這方面拉過話題,讓奧柯爾微微鬆了口氣。

要知道,密教可是他的最戶底牌,如果這都讓人知道了,那自己也不用玩了,等着被知情人剝皮拆骨吧。

密衛!

自己一定要得到密衛!!

想到相文是憑藉什麼才把自己的情況打探得如此詳細,奧柯爾恨不得立刻傳令逼迫雷家的官佐家族,就算把雷家大衆都給得罪了,也要得到他們培育密衛的方法!

這些密衛實在是太有用了,那些愚蠢的惡魔和密衛相比,連屁都不是!

只是,逼迫官佐家的事一定得小心翼翼,不然被相文知道了,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把自己給滅掉的。

這時候,元帥大人正在遠處眺望着碼頭的情形。

人老成精的他,一看雙方在碼頭的樣子,就知道雙方的關係並不友好,而當他們不知道交談什麼後就變得熱情起來,也立刻猜測出他們互相妥協了。

對這個認知,元帥大人不由得一笑。

內部有分歧,這很好啊。虧自己還想破壞這個康斯二弟登位,卻忘了大都督府已經自成一格,根本不會接受外人的領導,看來真是關心則亂了。

同理,自己這個帝國元帥葉肯定不會被他們放在眼裡,想要控制他們,皇帝陛下也太看得起自己這個老朽了。

不過,自己約束他們不要投靠大外族或被外族控制,甚至引導他們攻打周邊虎視眈眈的外族倒還有點機會,捕不過這就得看這些傢伙買不買自己的老臉了。。。

碼頭上,列文看了一下四周,發現身邊都是自己的親信,而主公正和相文那些大都督府的權貴們聊天,根本沒有什麼人注意到自己,立刻趁機對身邊一個手下低語道:“去,派人傳令那邊做好戰鬥準備。”

直到這不起眼的手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退下,列文才鬆了口氣,而一直注意他們的安達好奇的靠前來,碰了他一下,低聲說道:“是不是要開打了?媽的,我早就受夠了他們,等下一定得把那小賤貨凌辱至死!”

說到這裡,安達已經興奮異常以來。

本來還想點頭的列文,看到安達不懷好意的目光居然是對準相文,不由得急切地低聲罵道:“白癡!你亂想什麼?我們要針對的是山越那邊的人。”

對安達這傢伙,列文真的非常苦惱,這傢伙有時很聰明,有時很白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給別人看的,居然大咧咧的表示要對大都督府的下手,也不想自己纔多少人,人家是多少人。

也許一開始是可能因爲突襲讓對方損失慘重,甚至還有可能把相文這些首腦給殺了,但人家是首閣制度,不會因爲一個首腦掛了系統就崩潰。

說不定人家剩下的那些首腦,還巴不得自己這樣幹替他們掃除對手呢,後面自然就是滅掉自己這些敵人,完成報仇任務,合理又合法的佔據空出來得首腦位置了。

“啊?山越那邊?怎麼回事?”安達發現自己打錯了主意,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我們以前那點人手待在山越那邊,山越人並不在意,但發現我們這麼多人移防到了文津郡,山越人絕不會坐視不理,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下手爲強,先爲我們開拓一個安全的根基,有了根基後幹什麼都比較容易了。”

安達突然很是聰明的問:“文津郡因爲靠近山越國可是很貧困的,我們把那當作帝國根基,會不會不理想?”

對安達這時好時壞的表現,列文早就已經熟悉,也不在意的隨意問道:“不然怎麼樣?除了這個地方,別的地方大都督府願意給嗎?別忘了現在的我們可沒有本事獨自決定根基在什麼地方!”

說到這,列文瞄了一下四周,然後低聲說道:“你也別以爲山越國都是山區就是貧困地區,別忘了我們佈置在那裡的人報告的消息,不說他們的山產豐富,單單這些只有部落意識沒有國家意識的山民,就足以讓我們吞噬他們壯大自己”

“所以,別看那地方現在很破爛,但等我們站穩腳跟,源源不斷地山產和強悍的山民兵可是能讓我們的實力翻上好幾倍呢。”

就在安達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一個背插斥侯靠旗的騎兵狂抽馬匹衝過來,邊上的小官立刻避讓,而估計是大官的全部都往相文那邊靠近,安達,列文互相打個眼色,立刻靠了上去。

騎兵來到了相文面前,翻身下馬,跪下喊道:“報,緊急軍情!”

相文這邊的人看了一下奧柯爾主從三人,發現他們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由得皺皺眉頭。

該死的,也太沒眼色了吧,這是我們北部的情報,你一個外人居然大咧咧的聽着?

“說吧。”

相文見奧柯爾沒有退讓的意思,而且那個騎兵又一副很急切的神態,皺了下眉頭,對騎兵吩咐道。

然而,他的心中卻忍不住叫罵起來,不過叫罵的對象不是奧柯爾,而是他一手創立的首閣。

原因無他,這些人看到密衛每次都滲出的偷偷向相文傳遞情報,自己卻根本不知道是些什麼消息,只能通過相文的嘴巴才能得到第二次情報,不由得非常不滿,所以日前強烈要求重大的軍政情報,密衛必須對自己這些首閣人員開放。

不想因爲這種小事引起內訌,相文只好妥協,於是出現了不用蒙面的密衛斥侯系統,這名騎兵就是這個系統的一員,也纔有了今天的這麼一樁事。

得到頂頭上司的許可,騎士立刻稟報道:“是,今天得到的消息,八大流寇已經組成聯軍,準備攻入我東南五省。”

“什麼?”

指導情況的人全都滿臉震驚的神色,只有奧科爾這些外人有點疑惑的張望了一下。

奧柯爾一個眼色,安達,列文立刻全和那些官員套近乎打聽消息了。

大庭廣衆之下稟報軍情,雖然聲音有點小,但耳朵靈敏的人也是能夠聽見的,這些人見四周都是自己人,也就不在意的說了出來,於是一下子八大流寇即將進攻東南五省的消息立刻傳遍了整個碼頭。

在邊上的元帥也很快聽到這消息,不由得向身邊的那個小官吏問道:“這八大流寇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在帝都都沒有聽聞過?”

那小官吏有點不屑的撇撇嘴:“這些流寇聚集在我們東南五省外面呢,你們都哪有可能得到流寇的消息。”

元帥愣了一下,不過很跨哦醒悟過來。

帝都錢多糧多兵多加城高,安全得很,流寇面對這樣的巨城只能繞路而走,而其他僞帝,軍閥的範圍,幾乎開始人吃人了,流寇也不會跑去這些地方當糧食,所以,沒啥城池,兵力也不雄厚,但糧食卻也很多的東南五省就成了流寇的最好目標,可以說東南附近能動的流寇幾乎都跑到這裡來了。

難怪跟着商隊來的路上幾乎沒有看到什麼流民,而且差不多到東南五省地界的時候又變得小心謹慎,原來東南五省外面擠滿了流寇啊。

元帥看到小官吏神色輕鬆,不由得問道“你們不怕流寇?要知道,隨便一股流寇都是數萬人的呢。”

小官吏一臉得意樣的說:“哼,什麼數萬人,現在這八大流寇加起來肯定超過百萬人了,而且還全部都是男丁!至於怕,哈哈,我們東南五省又不是沒有和那些流寇打過仗,那些該死的流寇哪次不是召集數十萬人入侵我東南五省的?不過這些流寇不是戰死,就是稱爲我們的新奴隸而已。”

元帥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過來,東南大都督府擅自更改制度的事情早就天下皆知了,看來這東南五省的等級制度是確實施行下去了啊,居然把這麼多的戰俘貶爲奴隸,也不怕他們造反呢!

不過,從這也看出東南大都督府的人對戰爭的態度,百萬流寇入侵都不以爲意,自信強悍無比啊!如果當初的帝國軍隊有這樣的氣概,相信帝國也不會變得如此四分五裂,還要遭受外敵的入侵吧?

“元帥閣下,您去和大人們相見嗎?”小官吏再次詢問元帥。

小官吏心中都有點疑問了,這個元帥一開始急着要和首閣成員見面,可來到碼頭後卻又說不要打攪,現在呢?不會是還想觀望一下吧?再這樣我可得把元帥的舉動稟報上去了,說不得還能立功呢?

元帥沒有讓小官吏立功希望落空,因爲他搖頭笑道:“現在首閣應該正爲八大流寇入侵的事情忙碌,我這個沒事幹的老傢伙就暫時不要打攪他們了。”

小官吏假笑道:“遵照閣下的意見,那麼下官先帶元帥閣下去安頓下如何?”

“嗯,有勞了。”

元帥瞥了一眼碼頭上聚在一起的大都督府人員,含笑跟着小官吏離開了。

打聽八大流寇消息回來的列文,看到相文他們像是不經意的遠離奧柯爾幾步。

奧柯爾還是不要棉籽的繼續跟上,被列文拉住,介紹起流寇的情況,還沒爲百萬流寇的恐怖數字嚇了一跳,列文就低聲繼續說道:“主公,他們個根本不把流寇放在眼裡,都把流寇入侵當作增加奴隸數量的好機會,所以等下不論他們說什麼,我們都得表示一定要幫助他們。”

奧柯爾一愣,這東南大都督府不但不把百萬流寇放在眼裡,反而覺得這是增加努力數量的好機會?

天哪!康斯的這些手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自大?

或者,應該說是變得如此強大了?

百萬流寇,那可是一百萬以上的男丁啊,難說肯定無法和東南軍相比,可這數量卻是明擺着的,一人一泡尿恐怕都能淹死數千人吧?不躲避這樣的流寇,反而要和他們作戰?就算打勝了也沒有好處啊,列文腦袋壞掉了?

看到奧柯爾的神色。列文一陣無奈,可又不能不解釋:“主公,在東南這邊,奴隸可以換錢,而且我們也需要大量的人手幫助我們開發文津郡,而這些奴隸就是最好的人手,最後,我們這樣幫忙,可以讓東南軍明白,我們和他們是一夥的,而不是什麼敵人!”

奧柯爾立刻醒悟的點頭,其他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要讓這些算是獨立的東南軍把自己看成同夥而不是敵人,只有這樣纔有機會讓自己滲透進入東南軍啊!

而後來的情況更是讓奧柯爾心甘情願的派兵幫忙,因爲東南大都督府的人不但沒有讓自己手下兵丁參戰,反而很是急切的說流寇大舉入侵,你奧柯爾還是快點帶人去文津郡安頓好了,這裡的事不用你摻和。

這事一出來,誰都知道人家不歡迎自己,不過奧柯爾這個厚臉皮纔不管呢,直接表明自己還沒有拜見愛麗絲,伊絲娜兩位熟人,也還沒有去大哥消失的地方拜祭一下,怎麼可能如此匆忙離去,而且現在有敵軍入侵,自己身爲康斯二弟,怎麼能夠坐視不理?

奧柯爾不管不顧的提出要出兵作戰,在沒有撕破臉的情況下,相文這些人還真只有捏着鼻子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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