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笑了!”君子月無奈的說了一句,這阿齊笑起來可比兇惡的時候嚇人。
“咳咳……”阿齊收起笑容,對於君子月的話也不生氣,他翻了翻白眼,道:“這個時候裝純了吧,他的菊花比聞衝鬆弛!”
“啊?難不成他也是斷袖?!”君子月瞪着眼睛看向阿齊。
“嘖嘖!”阿齊搖頭道:“原本還以爲老大你真的什麼都懂,來這公子樓裡面神情淡定,就像是真的見識過多大場面似的,沒成想,還真是個小純純啊!”
“哎,我好歹是女人好吧!”君子月對於阿齊的不禮貌的鄙夷行爲也不生氣,雖然阿齊這人說話粗魯,但是君子月卻沒感覺有什麼不爽的意思,彷彿阿齊這個人的外形就給了人一種感覺,與這個人相處,彷彿應該就是互相鬥嘴的。
“聞衝第一次過來,後庭緊緻,像是一個十幾二十歲年紀的小男人,而這個,全身磨皮二十歲的樣子,他的後庭卻最少有三十五歲了!”阿齊邊轉動着茶杯,邊說道。
“怪不得如此嘴硬,我還說呢,聞衝怎麼可能這麼耐得住阿齊的手段!”秦羽淡淡一笑說道。
“如此瞭解聞衝的一切行爲,甚至連聞衝平時的一舉一動都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只有兩個可能!”墨御烜在一邊淡淡道:“一,這個人是聞衝身邊的人,他的親戚或者是隨從,最起碼相處五年以上,二,這個人刻意模仿聞衝,專門學習瞭解他的一舉一動,最少一年以上!”
“這個……”君子月想起來第一次見聞衝的情景,她搖頭道:“我第一次……我與鬼仙二位師傅告別之後從山上下來,第一次在相國府門口遇上的聞衝,他的手指也是在那個時候被小黑咬斷的,那時候的聞衝,囂張跋扈,在京城中,也是混混一個!”
“那時候,聞國公和侯太傅等人還把持着一部分的朝中勢力!”墨御烜說道。
漸漸的,君子月覺得心中越來越壓抑了,有些線索,她彷彿猜錯了,有些事情,她彷彿也做錯了。
這一年多來,一步步的走下來,看着她是步步爲營,看着她是順風順水,其實不然,背地裡,還有一隻手,一直在牽引着她,一直在指着她,或許……
當初的君子月墜崖,另有隱情呢!
看着君子月低頭想心事,墨御烜的眉宇也是微微的擰着的。
“這個,應該是聞衝的父親,聞大將軍,聞伯達!”墨御烜說道。
“聞伯達?!”君子月和前世沒有交集,再加上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聞伯達一直在外面鎮守邊關,所以,君子月並沒有見到過他,再後來,她便被天焰皇給派出去金鳳,從金鳳回來已經快過年了,那時候,原本掌控着幾乎半個朝堂的那些心機叵測的老臣連同他們的家屬,相繼被下了大獄治了罪,太傅和聞國公自只罪孽深重難逃皇帝追責,相繼在獄中自盡。
而天焰皇的手段,也是一如往常的很厲,幾位大人物一死,他們的家眷便相繼被流放被誅殺,短短不過三個月時間,當君子月再回到京城,整個天焰皇朝已經一派清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