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亮走了,朱天月此刻覺得他跟着自己就是爲了保護自己,朱天月拿起了戒指,實在不明白爲什麼張權要搶這枚戒指,還有丁小小,她似乎直到張權會來搶戒指,更離奇的是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王寶亮,似乎就是等着張權過來,然後揍他一頓,真的……有些神奇到離奇的地步了。
朱天月出了地鐵,嘆了口氣,只見那個城管大叔依舊在地鐵口徘徊,“大叔,這麼晚還沒下班啊。”朱天月想起昨天他的善意,隨口問候了一下,“這個街道都是我負責的啊!”大叔很溫侯,“那我前面怎麼看不到你?”朱天月有點奇怪,“筒老婆婆在這擺攤,我過來豈不是要把她清走,不來就當作沒看見了。”城管大叔看了看曾經老婆婆擺攤的地方說道,朱天月才發現這個城管大叔似乎也一直在照顧老婆婆,“你知不知道老婆婆是哪裡人?”朱天月想起了掛在胸口的吊墜,“她好像從陝西搬過來的,曾經聽她說她是筒族的後人。”
筒族?五十六個民族有筒族嗎?朱天月帶着困惑往回走去,東方城小區門口的崗亭燈亮着,裡面依舊空無一人,保安李貴大叔去哪了,好像最近都沒見到,朱天月想起他現在門口宣誓保護業主的樣子,搖了搖頭,甩開自己的思緒往回走。
依舊是路燈的光明於黑暗交替的小道,那個流浪漢還會回來嗎?朱天月感覺希望很小,只是,他不回來,這個戒指怎麼辦?而且還有人要搶這個戒指,朱天月真的很頭痛,每次回家七樓都讓自己跑的氣喘吁吁,今後點外賣外賣小哥會送上來嗎?如果讓我下去拿豈不是歇菜了。
到了家,朱天月躺在沙發上,想想今天地鐵的遭遇都不寒而慄,三個鬼圍着自己,奇怪的是自己爲什麼沒有嚇傻了,朱天月把玩着戒指,又看看胸口的月牙形吊墜,可能鬼送的東西都與衆不同吧!朱天月想了想,還是選擇早點休息。
一夜的雨聲,讓世界在喧鬧的雨幕中安靜下來,朱天月睜開眼,天空還是陰陰的,唯一的好處就是今天不太熱,朱天月拿了個麪包,往公司趕去,或許因爲疫情,人們減少出行,地鐵四號線人都少了許多,不過朱天月看到了兩個奇怪的乘客,也不是朱天月想看到,而是他們太顯眼了,一個胖胖的和尚,好像在哪裡看見過,還有個瘦瘦帥氣的和尚,兩個和尚顯眼也就罷了,還在那對視,朱天月想不注意都不行。
轉到地鐵一號線,人稍微多了一點,也比往日少許多了,回到公司,看着遲秋月急匆匆的跑着過來打上卡,如釋重負。“你竟然還能來工作,我以爲你喝斷片了。”朱天月笑着說道,“怎麼可能,我可是縱橫酒桌無敵手的人。”想着她昨晚喝的踉踉蹌蹌的樣子,朱天月笑着回到了工作崗位。
忙完一天的工作,朱天月如釋重負,看了看時間,八點多,“還是很快了,新產品方案已定,剩下的只是完善而已。”朱天月打了卡,在金晶的詫異眼神中下了班。
因爲疫情,人都不怎麼出來了,金鷹的門口突然冷清了下來,朱天月張望了一圈,突然看見個小女孩坐在廣場前的長凳上,晃盪着腿,那個小女孩,似乎……就是昨晚看見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