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細想在，御清苦笑一下，又覺得自己是咎由自取。
畢竟他做下的很多孽，都是在向天賜出現之前，而向天賜的出現彷彿是阻止他繼續做孽下去。
“我並不知道你跟師父所發生的一切，你剛纔看到的，大部分都緣自於你的記憶。”
向天賜搖搖頭，她哪裡有這個本事，可以知道幾十年前，甚至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
當然，就在剛纔，她通過御清的記憶，倒是把御清跟師祖之間發生過的事情，也像是看電影般地看了一遍。
“你放心，從此以後，我不會再出現了。”
得不到答案之後，御清眼裡滿是灰敗，原本一頭的黑髮，在短短半個時辰之內竟然白了大半。
傴僂的後背，顯出他的蕭瑟與老朽，遠去的背景更是讓人覺得心中一片悲涼。
“壞女人，事情都已經解決好了，要不要去我家做客？”
看着御清走了，小胖子仰起自己跟包子般的小臉，笑眯眯地看着向天賜：
“過些天，蕭旭升的閉關也該結束了，到時候你跟他也聚一聚唄？”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小胖子的語氣裡透着一股不怎麼願意的味道。
向天賜捏了捏小胖子的鼻子，直到今天，哥倆竟然依舊是面不合心合，憑白給人看了好戲：
“你也看到了，大赤丹宮有那麼多的事情，你不會以爲走一個御清，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吧？”
“而且，我這還得跟老朋友恕箇舊呢。”
向天賜眸光一閃，在提到老朋友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聽到向天賜的話，凌嘯風哆嗦了一下。
因爲他覺得，向天賜所說的“老朋友”指的是自己的可能性極大，事實上，他的確還有一些事情沒能跟向天賜交待清楚。
當然，依他看來，就算是他沒有交待清楚，向天賜自己應該也是知道得差不多的，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那好吧，我先回去，等明天我再來找你。”
小胖子雖然很捨不得跟向天賜分開，但好歹，小胖子在向天賜的面前從來不是任性的主兒。
稍微想一下，小胖子一想到剛纔牛比大學學生的表現，尤其是他那位“好”叔叔的時候。
小胖子想着，不但壞女人有事情要解決，其實他有事情也需要解決一下。
“去吧。”
看到小胖子配合的模樣，向天賜摸了摸小胖子軟QQ的小臉蛋兒，滿意地說道。
一得到向天賜的同意，小胖子歡快地如同只吃飽的兔子，又蹦又跳，心情十分愉快地離開了。
凌嘯風無比羨慕地看着小胖子離開的背影，眼裡直接露出了垂涎之色，偏偏又生不起勇氣，跟着小胖子一起走。
“老朋友，怎麼樣，有沒有時間，我們聊聊？”
向天賜伸出手，欲搭在凌嘯風的肩膀上。
只不過，元不羈只是輕微地側了側身子，早一步上前，沒有絲毫防備的凌嘯風硬生生地退了一步，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正好被元不羈給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