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問一問，有什麼是向天賜不會的，還有什麼是向天賜會的，更重要的是，向天賜曾經對他的癡纏與癡心，當真說消失就消失了？
看到齊齊守在向天賜身邊的那些男人們，凌嘯雲頓時覺得扎眼得厲害。
以前，除了他之外，誰都沒有資格待在向天賜的身邊。
可是如今，向天賜的身邊竟然沒有了自己的位置，當真是可笑！
知好色則慕少艾。
向天賜身邊身後站着的男人可真不算少數，除開蕭旭升之外，更有俞家兄弟，外加譚天、林動。
但是凌嘯雲誰都不盯，只是不善地死死盯着蕭旭升看，因爲凌嘯雲清楚地知道，蕭旭升看着向天賜的眼神代表着什麼。
元嬌女質問向家的人，誰是那個被御老頭兒收爲徒弟的人。
只不過，向家沒有一個人肯理會元嬌女，於是元嬌女氣乎乎地挑了一個比較“好欺負”的向天賜，問道：
“你告訴我，御前輩收誰人爲徒了？！”
她倒是想要看看，向家是不是真有人的煉丹天賦在她之上。
還是那句話，敢擋了她路的人，一個不放過！
“我。”
向天賜看到這夥人一直糾纏於這個問題，也不瞞，直接報了個答案。
不知道是向天賜的嘴不好使，還是元嬌女的耳朵不好使。
向天賜明明說的是個肯定句，但是聽在元嬌女的耳朵裡，卻成了疑問句。
其實不止元嬌女，就連澤林跟元通聽出來，也是“我？”。
“廢話，當然是你！”
元嬌女不耐煩地看着向天賜，她都已經盯着這個女人看了，這個女人怎麼能遲鈍到這個地步。
“快說，誰是御前輩的徒兒！”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向天賜抽了抽嘴角，她都已經說是“我”了，而且元嬌女不也來了一句“廢話，就是你！”嗎，怎麼還問。
“我知道可能還會問你嗎？你不知道天聖宮跟白聖宮也就算了，竟然連人的話都聽不懂，你長沒長腦子？”
看到向天賜木訥地跟塊石頭似的，連溝通都有問題，元嬌氣氣急敗壞。
“……”
向天賜一頭的黑線，到底是誰沒長腦子，聽不懂人話啊？
“虧得這不是你妹妹，要不然我真替你的智商‘捉急’。”
向天賜別過去，看着莫夭，天外飛仙似地來了這麼一句話，聽得莫夭樂得呵呵直笑。
“你什麼意思？！”
一聽向天賜竟然敢當着她的面，對她的心上人說她的壞話，元嬌女一張漂亮如花的臉上，保持不住平靜，出現了怒意。
之前元嬌女再怎麼刺激跟生氣，好歹還忌諱着莫夭的存在，保持風度，就怕壞了莫夭對自己的印象。
可是向天賜在莫夭的面前說自己壞話，這是元嬌女最無法忍耐的。
“字面上的意思，我說得這麼淺白，不要告訴我你聽不明白，需要我給你一個字一個字地解釋。”
向天賜用“你真可憐”的目光看着元嬌女，元嬌女這不是腦殘，是腦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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