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一點力氣的向天賜，伸了伸手指，搖了搖表示，她又沒承認過自己是黑老頭兒的徒弟，自然就不需要向鬼婆婆證明什麼。
聽到向天賜的回答，鬼婆婆氣得差點想捋起袖子揍人。
看着向天賜那油鹽不進的樣子，鬼婆婆的腦海裡立刻浮現了御老頭兒的臉。
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姓御的也是這個表情，這個脾氣，說話更是這個調調。
就衝着這一點，鬼婆婆好歹是把自己的怒氣給壓下去了。
“你！”
鬼婆婆張嘴，想要跟向天賜說什麼，但一看到坐在向天賜旁邊，緊緊守着向天賜，似守着自己愛侶的獨狼，鬼婆婆氣不打一處來。
畢竟是一些很秘密的事情，她可不想讓自己的事情被別人甚至是小輩知道，總有些不好意思。
但這個小子，脾氣也是個臭的，無論她怎麼說，他就是不聽，屁股更是動都沒有動一下。
已經費過脣舌的鬼婆婆知道，跟元不羈講道理，讓元不羈走是沒有用的。
“讓他出去，老孃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鬼婆婆說不動元不羈，也唯有向向天賜開炮，表示讓元不羈暫時離開。
“既然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我想我們也該告辭了。”
一聽鬼婆婆要讓元不羈走，向天賜笑了笑，立馬想下牀表示，她毒都解了，怎麼好意思繼續在陰山打擾鬼婆婆呢？
一看向天賜真要意思要走，鬼婆婆急了：
“小小年紀，脾氣那麼燥幹什麼，就你現在這破身體還想走，你是想死吧？要死也別死老孃這兒，髒了老孃的地兒！”
“鬼婆婆不是缺花肥嗎？”
向天賜笑笑地看着鬼婆婆，顯然是沒有忘記第一次見到鬼婆婆的時候，鬼婆婆曾對她說過的話。
“行了行了，讓他在也行，我就直接問。”
鬼婆婆翻了一個白眼，護小情人兒就護小情人兒，哪有這麼多的藉口。
只不過來小倆口的感情倒是不錯，看了真叫人羨慕。
“你師傅現在在哪兒？”
鬼婆婆現在最關心的自然依舊是御老頭兒的下落。
“返璞歸真，向猴子學習。”
向天賜吐出了九個字，雖然聽着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鬼婆婆也聽懂了。
因爲曾經的她，也曾想過姓御的，那就是隻投錯胎的野猴兒！
“你想不想學我的毒醫本事？”
鬼婆婆眸光一閃，向天賜的性子有點像御老頭兒，就連形象起御老頭兒來，都跟自己的想法相似。
光衝着這幾天，鬼婆婆決定願意相信向天賜就是御老頭兒的徒弟。
向天賜努了努嘴，元不羈親手把茶水端到向天賜的面前，讓向天賜喝。
向天賜潤了潤嗓子之後才繼續說道：“學無止靜，我想學的多了去了。”
“你可知，我爲何會對孔慈語另眼相看，甚至是被她騙了去，差點就收她爲徒？活了一百多歲，竟然被個十三歲的小妮子給騙了……”
說到最後，鬼婆婆更是滿臉無奈與酸澀，自嘲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