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眼裡,你永遠是寶寶。”
男人沒有半點猶豫的說道,甜膩的話讓楚若惜臉上火辣一片。
“你的嘴巴太……”
“嘴巴甜,才能哄到老婆。”
男人理直氣壯的說着,與楚若惜擁抱。
只是他們忘記了,此時的兩個人都用易容術把自己打扮成乾枯漢子,自己覺得甜蜜,落在別人眼中就是辣眼睛。
雖然武道並不排斥同性戀,可是總得唯美一點吧!兩個醜男抱在一起,根本就是視覺污染!
懷着同樣想法的人還不少,他們走到正沉浸在兩人世界的楚若惜和帝非天身邊,低低地說道:“你們想親熱沒問題,但是別在這裡!”
“這裡有立牌子說不能談情說愛嗎?”楚若惜問道。
“沒有!但是你們這樣做,有礙風化!”
“有礙風化?我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了?”帝非天反問道。
“你們兩個抱在一起!”男人怒吼道!
“可是你剛剛也纔回答了她,說這裡沒有不許情侶談情說愛的禁令。”帝非天耐着性子說道,“我們只是抱在一起親熱,可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當衆親熱還叫不過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人羣中,有看不下去的人忍不住說道,“長得醜還學人搞龍陽當衆秀恩愛,真是不知羞恥!”
“你——”
楚若惜很生氣,正要讓球球把那個狗眼無珠的人抓出來爆揍一頓,帝非天拉住她,嘴脣輕輕劃過楚若惜的手背,道:“我們的幸福,不需要他們的認同。”
“醜人多作怪!”
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說道,他們看楚若惜和帝非天地樣子長得醜,衣服也普通,料想不是什麼大人物,自然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楚若惜也不生氣,道:“誰是醜人還不一定呢。對了,蓮花公子請我們喝茶。”
“你什麼時候又結識了蓮花公子,真是一點都不能大意。”帝非天慢悠悠地說道。
楚若惜道:“誰想和他做朋友,是他死皮賴臉硬要和我做朋友,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皇書侯的徒弟份上,我連看他都沒興趣。”
“果然,還是爲了皇書侯。”
帝非天捏了捏楚若惜的鼻子,楚若惜笑得異常明媚。甚至連嫌棄他們長得醜的人也有一種春光滿園的微妙感覺,心想:我是不是中邪了,居然會覺得這個麻子笑起來好嫵媚。
也有幾個見過世面的,聽到他們嘴裡提及的都是大人物,不禁暗想:這兩人莫非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楚若惜看他們都不再關注自己,於是道:“我們走吧!”
帝非天道:“好,走吧。”
說完,兩人手牽手離開了。
……
發生呀比賽地的事情很快就穿到了冕天帝耳中。
原本,冕天帝對這種小事都是不屑一顧的,然而這兩個人在第二輪的比賽中也都表現優秀得讓人驚歎,所以冕天帝也不禁道:“居然是一對,如果他們都能進入前十,那我身邊就……不,哪怕只有一個人可以進前十,對我來說也是……”
“他們說話的時候提到了蓮花公子和皇書侯。”下屬說道。
“是他們的朋友?”冕天帝問道。
“聽口氣似乎是……陛下,我們要不要將皇書侯或者蓮花公子請來?問個清楚?”
“不需要。”冕天帝道,“蘇贊蓮花心思單純,未必能問出什麼,而皇書侯這個人,我到現在對他仍然一無所有,爲了這麼小的事情去找他,很可能被他……”
“屬下明白了,屬下會努力把事情辦好的。”
下屬非常殷勤。
冕天帝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多想也是無意義,我更想知道無爲聖帝最近都在忙什麼!還有,青蓮那個老東西,真的一點都不鬆口嗎?”
“青蓮聖帝寧死不屈,我們也無能爲力。”負責逼供的人無奈的說道。
“歐冶也不能讓他張嘴?”
“歐冶現在完全不配合我們,可是我們……”
“他居然不配合你們!”冕天帝的聲音更冷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爲什麼一直不說!”
“我們……”
“不要怪他們,是我壓着不讓他們說的。”
清朗的聲音響起,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走進房間。
“歐冶!你的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你說過幫我成爲青蓮宮的主人,居然現在爲止都沒有一點點的行動,我爲什麼還要配合你?”
歐冶說話理直氣壯。
冕天帝道:“沒有混沌青蓮,誰能幫你!混沌青蓮纔是我們的關鍵,你不能本末倒置。”
“誰先本末倒置,如果不是你一再拖延時間——”
顯然,歐冶對冕天帝也是一肚子的意見。
冕天帝見狀,道:“好,我不繼續逼你,只是你——敢不繼續嗎?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就算放棄,我們也是萬劫不復!別忘了,冥界只是上天界的玩具!”
“你是上天界的人嗎?”歐冶反問道。
冕天帝道:“你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
楚若惜回到住處,看着水盆裡的臉,道:“這麼難看的臉,虧你還啃得下去。”
帝非天道:“在我眼裡,你只有一張臉,其他的都是皮相。”
“但是這些人也實在太……真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楚若惜抱怨地說道。
帝非天道:“他們這是嫉妒,求而不得。”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話說回來,我剛纔主動對她們提起蘇贊蓮花和皇書侯,這時間,消息應該已經傳到皇書侯耳朵裡了?”
“你找他有事?”帝非天問道。
楚若惜道:“很重要的事情,我想知道他這次來究竟是什麼打算,又想得到什麼。”
“得到……”
帝非天的神色略有些沉重。
楚若惜道:“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突然出現在這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必須早點搞清楚他的陰謀,否則就太被動了。”
“他一直都是個陰謀家。”帝非天低聲道,“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
“但是我們卻必須和他打交道,因爲他確實很有點能耐。”
楚若惜喃喃地說着,她越來越不喜歡皇書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