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非天低下頭,咬着楚若惜的耳朵:“爲什麼不說?莫非你真和他——”
“你又胡說八道了什麼!”
楚若惜這次終於生氣了。
她一把推開帝非天,對着炎王道:“一直以來,我都對你禮讓,但是也請你記住,凡事都是有限度的!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亂來,真的不怕——”
“不怕,”炎王打斷了楚若惜的話,“我一直都不喜歡這小子,看到他對你親熱,我就渾身不舒服。”
“但那是我的事!你沒資格管!”楚若惜厲聲道,“你和我只是契約關係!”
“不,我——”
炎王顯然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憤恨地擡起頭,看着龍氣濃郁的天空,道:“確實,我沒有資格對你說任何話!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你和他是不會幸福的!終有一天他會傷害你,即使這種傷害並非出自他的本心!”
“但那也是我的事情,我一個人的事情!”楚若惜倔強地說道,“你又不是我的父母,有什麼資格對我或長話短。”
“……好!你們繼續!”
炎王很生氣,轉身就走。
楚若惜自然不可能挽留,轉而對帝非天道:“他——”
“我知道他是誰,”帝非天道,“也知道他爲什麼這樣對你和我。若惜,他雖然說話難聽,但是有些句子確實沒有說錯。我……或許真的不適合你,我修煉的是忘情天書……修煉這種功法的人,終有一天會傷害自己最愛的人,即使那不是他的本意……”
“那又怎麼樣?我不介意!”
楚若惜認真說着,捧住帝非天的臉,低頭,主動吻了男人。
男人接受了她的吻,並在最短的時間內反客爲主,將楚若惜牢牢控制在身下,而後更濃更多的親熱貼上來,火熱的感覺讓楚若惜的鳳凰本質也感覺到無邊的灼熱,身心都要一起融化在男人的溫柔攻勢中。
“……你……你……或許他真的沒說錯,和你一起……果然是個耽誤人的決定……”
楚若惜喃喃說着,身體卻在男人的進攻中越來越不願意防禦。
帝非天感受着她的柔軟,有節律地加重的同時,低聲道:“等以後有了孩子,你就會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耽誤人。”
“……胡說……我……嗯……嗯嗯呢……別這樣……好癢啊!”
“我不僅要這樣,我還要……”
隨着刻意壓低的聲音,男人將更多的熱度侵入楚若惜的體內,在這能讓岩漿也瞬間蒸發成霧氣的高溫下,女人的理智節節敗退,最終化成介於液體和氣體之間的存在,在男人的指揮下翻滾着,承受着,嘴裡發出醉人的聲音。
“……爲什麼你前世根本沒有戀人,卻對這種事情……”
快要被逼到極致的時候,楚若惜忍不住問出這個徘徊已久的問題。
對此,帝非天的回答卻是——
“因爲我是天才。”
“這算什麼回答……啊……不……啊……你又要……啊!”
“這就是回答,最好最接近的回答……”
喃語中,男人以排山倒海的強勢,將女人逼得再也無法完整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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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雨暫停,楚若惜忍着痠痛看向她的男人。
長久的休息讓他比之前更加精神奕奕,笑容中的邪性也更讓人不能忍耐,最重要的是,此時的他,身上只有頭髮和一根白紗的遮掩,堅實的肌肉暴露無遺,甚至連某些不能言說的部位也若隱若現。
“……爲什麼你……那麼厲害呢?”楚若惜忍不住道,她剛剛簡直要被他逼瘋了。
帝非天看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不住地瞄向下面,於是壞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方纔賦予她極致快樂的部位,柔聲道:“因爲遇強則強。”
“……你……”
入手的滾燙燒得楚若惜粉面含羞,眼角和臉頰也是紅暈未退。
“歸根結底還是你太厲害了,你身上的媚香,比任何丹藥都更讓男人忍耐不住,”帝非天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看地上的花草——”
“什麼意思?”
明知男人不懷好意,楚若惜還是低頭看了花草。
被他們滾過的地方的花草,此時已經挨次站了起來,相較於周圍,顏色更加鮮豔,莖稈更加粗壯,花朵更加嬌豔。
“這是……”
帝非天道:“這些都是你的功勞。你的鳳凰氣息以及天生的媚香,是世間最好的催促生長的養分,它們吸收了養分,自然就更快更好的生長了。也虧得這地方只有你我,如果讓外面的人看到,必定會恨不得連草皮也挖走。”
“爲什麼?”
楚若惜天真的問道。
“因爲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染上了鳳凰的氣息。野草碰上了以後能變成仙丹妙藥,何況你這空間里根本不存在雜草。”
“……你太不要臉了!”
楚若惜羞恥的說着,生氣得想要握拳,卻在手指併攏時被掌心的某樣東西燙到,只能慌張撤手。
“……爲什麼你就能無恥得這麼渾然天成!”
“因爲你在我的面前,”帝非天抱住楚若惜,雙手蓋在她的柔軟處,“這裡越來越有成就感了。”
“撒手!”楚若惜道。
男人耍無賴道:“不!”
楚若惜無奈,正要強行掰開他的手,突然感覺到外面一陣動盪,於是她轉身,對明顯也覺察大異常的男人道:“我得出去一下!”
帝非天道:“有危險嗎?需要我——”
“需要你出面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楚若惜說着,在男人臉上留下一個親吻。
帝非天溫柔地看着她:“突然這麼親熱——”
“因爲我在乎你。”
說完,楚若惜換上衣服,離開了空間。
……
外面,已經亂成一片。
梵天佛地的和尚與一羣黑衣人正在搏殺。和尚們的實力雖然不凡,但是襲擊者也是有備而來,在黑衣人的攻擊下,和尚們節節敗退,不時有性命慘遭收割,荒野上,屍骸遍地,慘不忍睹。
楚若惜見狀,對囚籠附近的和尚道:“大師,你們走吧!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