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驚訝的美媚們,凌無痕無心去搭理,現在他的麻煩就不少了,那敢再去惹這些沒必要的麻煩了,要是被那齊燕芸看到不得有得鬧了。
這到也不是他就怕了齊燕芸,實在是不想爲了這種事跟他扯不清楚了,這個女子不能以常理來與之相處,時時搞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來,真就讓人頭痛了,他這也算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吧。
他沒直接就回家去,而是到超市去買些菜什麼的,早上於豔已經買過了,不過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呆在家裡哪也不去,得搞些好吃的讓爺爺高興一下,畢竟他已上了年紀,也沒幾年好活了,在他這些日子裡陪了陪他,再作些好吃的,也算是一種孝心吧。
這回家搭公交車的時候,覺得背後有些異樣,有一種潛在的危機之感,眉頭不覺就一皺,當即就開啓了鬼眼來一看,見得一些圖像出來,的確是有人在跟蹤着自己,不覺就冷笑了。
這些人還真不死心,都被打了還不怕,那我就跟你們玩一下了。
車到半途他就下了,這不是回家,而是朝一個巷子裡走去,這跟蹤他的人並不知道這裡是不是他的家,他們只是按吩咐跟蹤瞭解這人的一切形蹤。
這就跟了進巷子裡,這一進去,他們就悲催了。
他們三位相顧了一眼,就快步跟了進去,卻見得凌無痕一手提着兩個袋子,那是他從超市買來的菜,這都還沒到家放下呢,就一臉笑意地看着他三人。
這巷子裡除了他們四位外,並沒外人,這三位一看,就知道他們被發現了,心裡一驚,他們都知道凌無痕的厲害,自知不是他對手,驚叫了一聲,當即轉身就逃,不過……似乎他們已是慢了。
卻不想凌無痕的身形也太快了,一個衝步,身形快速的縱起,單腳在牆上一蹬,一身翻身就躍了過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只是他三人逃得慌亂,身形根本就剎不住車,一下子就朝他身上撞了上去,凌無痕那會給他撞着了,擡腳一踹,當前這位叫都沒叫出聲來,直直就摔了出去,這老半天都爬不起來,看這樣子自然是傷得不輕了。
那倆位一見,更是嚇得慌了,轉身就朝巷子裡逃去。
這裡的巷子拐拐彎彎的,一下就不容易找得到人了,心裡是這麼想的,不過當他們進去了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們犯了一個大錯誤。
死衚衕!
這也太悲劇了,才轉進了一個巷口才發現,根本就沒路可走了,轉身一看,凌無痕就站在他們的前面幾米的地方發笑,一臉嘲弄地看着他倆。
“還想逃麼?跟蹤我!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倆人臉色一寒,身形直哆嗦,自知逃不掉了,牙一咬,齊齊怒吼了一聲,一齊就向他撲了上去。
這人是撲上來了,不過……能不能打擊到對手,這就另當別論了。
啊!啊!
兩聲慘叫,倆人都倒了下去,先後捱了他一腳,齊齊抱着大腿坐在地上慘嗷,這一看來,腿都變形了,顯然是都被踹斷了,那種疼痛令得人忍不住要叫出聲來。
他們只是奉命來跟蹤人罷了,卻不想會被發現,還被對手傷了,還傷得不輕,這可就倒黴了。
凌無痕蹲了下來,一臉淺笑:“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別費這心機了,不然我殺上門去的時候叫他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嗎?”
他三人哪敢說一個不字了,連聲答應,腿上的傷痛得滿頭大汗,狼狽之極。
提着他的袋子,緩步而出,揚長而去。
直到他去得遠後,這時纔有一人警惕地閃了進來,一看到了趴在地上受傷呻-吟的三人,臉色登時變了一變,顯然也是被眼前的情景嚇得不小,這似乎並不在他的預料之內,這又什麼情況了?
他仔細一看三人傷得極重,一臉怒色:“媽的!夠狠的,小子!你別得意了,會叫你付出代價的。”
當即打電話叫人把這三位送去了醫院,他則是另有要事辦去了。
回到家的時候,與於豔一起動手來作飯作菜,陪一陪老人,在這兩三天裡,他哪也沒去,就在家裡陪着,凌若風詫道:“無痕!你被老闆炒尤魚了嗎?怎沒去上班?”
“不是,那工作的工資太少了,都不夠生活開支,我辭了想重新另找一份。”他可不是讓老人有什麼的想法,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很平常的過了,要是突然間的說自己有十多二十個億,還不被他嚇着了,沒錢日子過得艱苦,有錢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原來怎麼過,還是按原來的過法來過這日子了,只要在生活和精神上給予老人多些照顧與關懷,不至感覺寂寞就成。
他當然是想平靜地生活,偏偏就沒打算讓他好過,這不,將近十點的時候法院遞來一張傳票,是華泰集團向法院起的訴,告他沒按合同法履行合約,單方面撤銷不來上班,造成直接經濟損失巨大,要他賠償損失一個多億的刑事訴訟。
好在老人沒在家,否則一定會被嚇着了不可。
“怎麼回事?”於豔皺着眉頭,冷笑了一聲,顯然這事真被凌無痕說中了,前幾天他就說過這事,卻不想對方真就這麼幹了。
“沒事,下午我就到華泰集團一趟,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要我一起去麼?”
“又不是去打架,要人多也沒用。”眉頭也是揚了一揚,他爲華泰集團賭石帶來了效益不說,還幫助貸到了款,現在對方居然這麼對待他,儘管他沒想過要華泰集團方面對他感激不盡之類,可這作法也是叫他生氣了,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瞧一瞧,否則真當我凌無痕是可以被欺負的。
下午他還沒出門,就有一位趕到他家來了,這人便是靳茜茜了,她一見了凌無痕的面就大急了:“無痕!這怎麼回事呀?我聽得公司裡的股東說,董事長林如韻辭退了董事長的職位,而你也因擅自撤銷合同沒去上班,華泰方面已向法院起訴你了?可有這事?”
“嗯嗯!是有這事。”
靳茜茜臉色一變,極是擔憂地說道:“你這上班好好的,怎就撤銷了合同?這不是給自己自找麻煩嗎?就算你不想幹了,故意頻頻出錯,公司自然是不會要你這種人了,到時還不輕輕易易的解除勞動合同了。”
“不會有事的,一會我過去華泰一下,把這事解決了。”他當然不能說,華泰那些股東是眼紅他手上那十八億,來這麼一手是想多爭取拿到一點好處,卻不想她有什麼的擔心,當然是不說了。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靳茜茜能到這來,足見她對自己蠻關心的,心裡多少有些感動。
於豔見靳茜茜長得蠻漂亮的,當即就一臉敵意地看着她,一個女人的敏感登時就叫得她感覺這個女子到這來不只是關心這麼簡單,倆人之間還應該有點故事纔對,否則這女的不可能巴巴的趕到這來,不過……她也不是凌無痕的什麼人,連個名份都沒有,他要與什麼樣的女子認識或是往來,她是無權干涉的,因此看着靳茜茜的眼裡充滿了敵意,卻也不好說些什麼。
她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男人是很講究面子的,你要把他的臉給打了,還能指望他對你好上那就奇怪了,所以她只能是默默地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今後不論他有多少女人,自己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就是自找麻煩,倆人非得吵翻了不可。
別過了於豔,與靳茜茜一起來到了華泰集團,對於他的迴歸,華泰集團方面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心想就你這麼一號人物,來了還不是大吵一架而以,等着吧,我們誰都不與你見上一面,讓你乾着急一下,到時就等着法院的判決書賠錢就好了。
畢竟,那合同還沒撤銷,掌握權當然就在華泰的手裡了,有着這麼一個權限放着不用,那腦子就真的壞掉了。
而且,他們也是堅定的認爲,有了這份一紙合同書,他凌無痕就沒輒了,現在的法律是講究證據的,你說你撤銷合同吧,那得拿出證據來的呀,現在合同書還在華泰的手裡,任憑你說得再好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這場官司你是輸定的了。
現在的決定權在華泰集團的手裡,一切由他們說了算,是起訴或是撤銷,你凌無痕一點發言權都沒有,拿什麼來跟他們鬥了?都沒看清事實,也想說走就走,白癡的麼?
那些股東們都笑了,笑凌無痕是不是真傻?還是得到了十八億天真地以爲就可以任憑已意爲所欲爲了?須知,現在華泰怎也得跟你把吃進去的吐出一部份來,休想一人獨吞了這十八億了?
他們都是看得眼紅,這麼多的錢,轉眼間說沒就沒了,換了誰心理都是沒辦法平衡起來,那個蛋痛只有他們才深有體會,因此這官司那是絕對不輕易放手,除非他是同意支付華泰一兩個億來作爲“損失”賠償,否則你就等着吃這官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