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聞語笑了笑,回身對其手下的兄弟們道:“一會動手的時候大家注意着點,男的一刀殺了,女的切莫傷了她,老子要瞧瞧美人。”
其手下兄弟們都笑了:“是!這是狗哥的女人,兄弟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傷了她了。”
這話纔講完,衆人猛地感覺到一股寒意透體而來,令得人直打哆嗦,就好像是突然間陷入了冰窟裡去了。
這還就罷了,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猛鬼,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
喪狗等人一驚,臉上都變色了,這什麼情況了?
剛纔自己等人明明是來到了業里路,怎地這會眼前所見的全都變了。
這裡就好像是黃泉路上的鬼道一般,各處還傳來了鬼哭狼嚎之聲,實在是驚駭得很。
喪狗等人雖然說都是在道上廝混,見過場面的人,什麼樣的情況沒遇到過了,每天都是在刀口上飲血過活的人,自然是不信鬼神之說的,可眼前所見,也實在是太駭人了。
他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遇上什麼情況了?自己等人怎地就來到這種鬼地方了?
一看到這撲來的猛鬼,他們紛紛提着手中的器械迎着猛鬼一陣狠拼,只是這些猛鬼乃虛幻之物,一擊打卻怎也打不着。
喪狗等人這一驚非同小可,畢哥驚恐萬狀地向他問道:“狗哥!這下該怎辦?”
“還能怎辦?先找路衝了出去再說。”只是要朝哪衝,這個他可就說不上來了。
他帶着畢哥等人橫衝直撞,到處亂撞,最後撞得眼都紅了,提着刀棒就是一陣亂打亂殺。
一時之間場合亂糟糟的,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喪狗等人這麼一鬧,整條街坊上的人都被驚醒了,大家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這開門出來一看,都是吃驚非小,只見得在大街上有兩撥人馬提着木棒刀具在拼殺搏鬥,而且有不少人被殺死殺傷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這一下可把大家嚇壞了,急忙拿出手機來撥了報警電話,不大一會,幾輛警車嗚嘯而來,二十多名警察趕到,一看都是驚得呆了。
這些人也真是夠狠的了,警察都來了仍然是拼個不休,你砍我殺,打得十分慘烈,地上倒的也不知死了沒有?剩下六七人像是殺紅了眼,都分不清誰跟誰了。
爲首的警察正是江瑤,一看這些都是提着器橫搏殺的道上人物,這實在是太危險了,她只得提槍朝天嗚示,並出聲表明警察以到,令其扔掉手中的器械。
也就在槍聲一響,喪狗與畢哥幾人同時一個激靈,渾身突然沒勁,人也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他們不住大口地呼着氣,似乎方纔激戰得十分激烈,這是一場他們從所末經過的戰況,殺得十分慘烈,一戰下來,手下兄弟死的死,傷的傷,損失慘重。
畢哥與喪狗這時也是恢復了神情,心頭不禁駭然色變,剛纔明明是進入了一個神秘的玄境中去了,而且惡鬼四野,悽慘之聲一片,駭人之極。
現在突然間的就站在了業裡街上,這變得也太快了,剛纔又是怎麼回事了?自己等人怎會進入了那個玄幻之境中去的?他們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了。
他們他們是屬於械鬥,還打死了人,不論動機是什麼,這問題都是搞得大了,他們都是在道上混的人,當然清楚不論他們如何的玩法,只要不出人命,一般情況下賠了錢都不會有什麼的問題了,現在死了這麼多的人,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心裡最是明白不過。
他倆人臉色慘白,心裡暗叫完了。
這時他們都是筋疲力盡,有心要硬闖了出去,可一看那麼的刑警把他們緊緊地包圍了起來,別說是闖了出去,這硬闖吧還不是死路一條了。
一時之間,人立即就瘓倒在地上,那還站得起來了。
江瑤一看,這似乎有幾位都沒了呼吸與脈搏的跳動,急忙報了醫院的急救電話,不大一會,醫院八輛急救車纔出動了,二十來位人中就有七人在激戰中送了命,沒死的也是受傷嚴重,到了醫院救不救得回來還不好說。
喪狗與畢哥她江瑤還是知道認識的,只道他們是有什麼的利益衝突,這才發生了這番械鬥,一下子死了多人,她急忙電話向局長釋清彙報了情況,釋清很是重視,黑幫爲了爭地盤時有爭鬥,這種事很是常見,一點都不奇怪,不過一下子死了這麼多的人,影響惡劣,不抓緊向市裡彙報一下,那就是自己工作失職了,要是受到市委的點名批評就不好了。
齊東芸並沒回去,而是住在凌家裡看熱鬧,她見識過凌無痕的本事,知道他在這上面很有一手,所以要看熱鬧,三人就呆在三樓上,關了燈在看着街道上畢哥與喪狗兩撥人馬在械鬥,殺到最後只剩下幾人了。
於豔看得眼睛都發直了,她只道凌無痕會馭魔喚鬼,嚇唬嚇唬人,卻不想還有這般的本事,可是把她驚嚇得不輕:我到是小看他了,卻不想他還有這般能耐,看來這個男人身上還有不爲我所知的一些東西呀。
“好呀!打得真是太好看了,這一下那畢哥與喪狗進去了,我看是別想着出來了。”齊燕芸拍着小手歡聲笑道,她最是愛熱鬧了,看着別人打得死去活來,那能不開心了。
凌無痕原本也不想作得太過份了,不過對方一下子叫來這麼多的人,顯然是要至他於死地,他要是束手待斃的話那也太不值當了,所以就稍施法術作弄了對方一番。
江瑤讓手下打理現場,她則是去敲了凌無痕家的門,於豔出來開門問道:“有什麼的事嗎?”
“無痕呢?我要見他一見。”
“他睡下了。”
“外面鬧得這麼熱鬧,他還睡得下?”說這話時,一臉質疑之色:“該不會是不在家吧?”
“江警官!你這什麼的意思呀?”於豔如何看不出來她心有懷疑了。
“要是在家的話,他睡得下才怪了,快點把他叫出來見我?”
這正說着,卻見得一人走了出來,這人就是凌無痕了,他道:“見人有什麼的事呀?不會是想我了?”
“正經一點好不?現在什麼情況了我可沒心情跟你開玩笑。”她是有懷疑之意,這裡雖說是喪狗的地盤,不過他平時很少到這來的,而畢哥就更不是這裡的人了,他與喪狗在這裡械鬥,這事就更是叫得人懷疑了,因此她懷疑這件事與凌無痕有關。
這個凌無痕也不是一個消閒的人,每一次出了什麼的大事都有上他的一份,也不知這人到底怎地就這麼的能搞事,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的人。
因此到這一看,她這心裡也就起了疑點,很不自覺的就來拍他的門了,卻見得他穿着一身睡衣,不太像是外出打架的樣子。
“記住,不許去生事了。”
“這麼的關心我呀。”
江瑤臉一沉,卻不當着於豔的面跟他扯這些話,那也太叫人難爲情了。
於豔把門關上,看着要急着進去的他笑了笑:“喜歡上這位江警官了?”
凌無痕一楞,轉聲輕笑:“你別胡說呀,否則樓上那位有得鬧的。”
“鬧也是跟你鬧,可不是跟我。”
“你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你作事得小心一點,別叫她瞧出來了,否則不關我事。”
凌無痕眉頭一下子就黑了,卻不好再說什麼,再說的話豈不等於承認自己跟江瑤有個什麼事了?須知我與她吧,還啥都不是,就算是有一點點的喜歡,那也只是喜歡了而以,別的就說不上了。
咱就是心裡想,人家願意了才成吧?
睡到半夜的時候,齊燕芸悄悄的爬了起來,瞧了瞧於豔,見她睡得香,心裡暗暗好笑,躡手躡腳的正在往梯下走去,於豔就開口了:“衛生間的方向走錯了。”
齊燕芸一楞,隨即一臉怒色,向她作了個鬼臉,哼了一聲:“不是睡着了麼?怎還講話?”
“我又沒夢遊的習慣,你看到有睡了覺的人還再講話的麼?”
齊燕芸滿懷不悅,衛生間也不上了,直接回到牀上躺了下去,不住埋怨地說道:“你這人真是的,你和他都好上了,我就下去陪他一下也不可以的嗎?”
“可以的呀,只要你不怕他罵人的話就儘管下去好了,我是不會反對的。”
齊燕芸怔了怔:“那傢伙還會罵人?”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可以下去試一試。”
齊燕芸大怒:“你是不是下去試過了,不然怎知道的。”
“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他是有吩咐過我,夜裡沒事不要亂走動,他晚上是要煉功的,打攪到他煉功出了偏差,這個不用我多說什麼你也知道的吧。”
“哼!煉功有什麼了不起了,我就不會煉功了麼?這用得着你來告訴我。”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要是走火入魔的話,那很麻煩的。”
齊燕芸被她一嚇,果然不敢有什麼的行動了,卻是想着這傢伙此時睡了沒?還是在煉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