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看着自己的孃親被拉過去,正要衝去救人,可剛跑了幾步,便被一屏障給阻攔而下,霜月看着面前已然顯出形狀的結界,心裡一驚。
“本尊的結界沒有人能夠破得了!更何況是你們這些靈力被封之人?”礪幽的聲音閒散的傳入大家的耳朵裡,過了一會,礪幽便優哉遊哉的出現在大家面前。
“可惡!”霜月咬了咬牙,心裡憤怒無比,可卻又無計可施,只得用飽含着怒火的目光瞪着眼前的結界,心裡大罵,魔果然是最陰險的!
礪幽不理會憤怒中的人類,嘿嘿一笑,緩緩步至林萍兒的面前,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看了又看。
“果然是個美人啊!皮膚也不錯!”礪幽的拇指有意無意的摩挲着林萍兒臉頰上的肌膚,舔了舔脣道,“不知道嚐起來如何!”
“混蛋,你休想動她!”霜月一聽,心頭一驚,立刻叫囂起來。
礪幽斜過眼看了結界後面的霜月一眼,邪惡一笑,擡起另一隻大手,輕輕一揮,林萍兒的衣服便被他的掌風給全部除去,接着,礪幽便一個翻身將林萍兒壓於身下。
林萍兒悽慘的叫聲夾雜着魔們邪惡的笑容迴盪在牢房內。
霜月忍不住的捂着耳朵,尖叫着蹲下,頭也搖得和撥浪鼓一樣。
礪幽凌辱完林萍兒,大手一揮,穿起自己的衣服,隨後便站起身立在一邊,對立一邊圍觀的魔卒道,“你們看守牢房也辛苦了,她就賞給你們享用了,可要慢慢享用啊!”
魔卒們一聽,立刻向礪幽謝恩,隨後便輪流凌辱了林萍兒。
霜月立於結界後面親眼看着自己的孃親慘遭凌辱且無法阻止時,被刺激得氣血攻心,雙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而礪幽則一揮手,利用魔火將雪姨娘及林萍兒燒了個屍骨無存,接着,礪幽便伸出手暗催魔力,只見他的手心出現一紫黑色的光圈,那光圈直接射向結界將霜月給吸了出來。
礪幽扛起昏過去的霜月轉身出牢房,待牢房被上鎖後,再一拂袖,包圍住男銀們的結界他隨之消失。
牢內的男銀們看着礪幽遠去的背影,很想出手相救,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爲他們的靈力一直都被礪幽封着。
礪幽扛着霜月來到末幽的客房內,直接將暈死的霜月扔在牀上後轉身離開了。
末幽低下頭看着昏迷中依舊流淚的霜月,心裡猜測霜月一定遇到了什麼刺激,隨即便心中一痛,從而對礪幽更是恨之入骨了。
當霜月醒來是,已是三日後了,霜月一醒來便看到坐在牀邊一臉擔憂的末幽及林月婉兒。
霜月先是一陣欣喜,但又想到自己的母親就在自己面前被那混蛋凌辱,而她想救卻心有餘而力不足時,頓時又再次哭成了淚人兒。
林月婉兒看着哭得傷心的霜月,眼眶一紅,展開手臂將她擁入懷中。
而霜月則靠在林月婉兒的繼續抽泣着,這一幕,被一直躲於門外的邪御罌看到,邪御罌輕一挑眉,隨後便悄然轉身去往礪幽的主臥內並將這事向礪幽彙報了。
礪幽聽到邪御罌的彙報,勾起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他又想到折磨末幽他們的法子了,這次一定要將末幽她們仨折磨個徹底。
十日後,礪幽突然出現在末幽的房間內,出其不意的拉過林月婉兒,將她縛於客房內的柱子上,再次詢問末幽是不是願意說出其它六柄兇劍的線索。
林月婉兒一聽,頓時心生怒意,深吸了口氣,再咬了咬牙,轉而叮囑末幽,“幽兒,無論如何,你都不得透露!”末幽點了點頭,回絕了礪幽。
礪幽見末幽依舊不願說,大手一揮,林月婉兒身上的衣服便被拂碎,令她那白玉般的身體全部暴露在空氣中,末幽不由得握緊拳頭,瞪着礪幽,他到底想怎樣?
礪幽輕哼一聲,祭出佈滿倒刺的鞭子用力抽在林月婉兒嬌嫩的身體上,鞭子抽在肉上發出的聲音令末幽及霜月心痛不已。
而林月婉兒不顧身上被倒刺劃破而流血的鞭傷,叮囑末幽,“幽兒,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許說!”
礪幽聽後十分憤怒,加大力道抽着林月婉兒,直到她痛得暈死過去,礪幽才收起鞭子,大手一揮,一罈子鹽及一桶冰水便出現在地面。
礪幽拎起冰水,直接衝林月婉兒潑去,林月婉兒被冰水一刺激便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礪幽見林月婉兒醒來後,露出嗜血的笑容,抓起一把鹽就撒在林月婉兒身上的那些又多又錯綜複雜的鞭傷上,傷口上撒鹽是何等的痛,林月婉兒再次痛暈過去。
而一邊的末幽與霜月,早就將握緊拳頭,任由指甲嵌入手心肉中都無動於衷,畢竟這點痛比起心中的疼算得了什麼?
礪幽看向臉色蒼白的末幽及霜月,再次出聲詢問,“考慮得如何,願不願意交待,你若交待,大家都無恙,否則……”
末幽依舊咬緊牙關搖着頭,礪幽見末幽還是不願意妥協,眼底浮上陰鷙,來到林月婉兒的面前,解了她的束縛。
末幽的看着被放下的林月婉兒,以爲礪幽就此擺手,心裡便慢慢鬆了口氣,可還未等她全部鬆懈時,礪幽竟然將林月婉兒弄醒後,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將她凌辱了N遍。
林月婉兒被礪幽凌辱得昏過去好多次,可礪幽卻依然有辦法將她弄醒並再接着凌辱,直到林月婉兒被凌辱得奄奄一息時,方纔停止。
末幽與霜月目眥盡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倆的手心已然殷紅一片,血腥味也瀰漫開來。
礪幽看向末幽,並未說話,但他的意思,末幽知道,但末幽依舊緊咬牙冠不透露任何消息。
礪幽氣急,祭出尖刀,將林月婉兒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切下,切下來的肉竟然薄如蟬翼,這一切,切了不下三千刀,最終,林月婉兒在礪幽的凌遲下死亡了。
礪幽冷冷地看着渾身是血、面目全非、只剩下骨架的林月婉兒,輕哼一揮,大手一揮,一把魔火將那骨架燒成了灰燼,末幽與霜月再也受不了了,同時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礪幽看着昏迷過去的末幽與霜月,一拂袖便離開了,他有的是時間與末幽他們耗下去。
而被關於地牢內的男銀們在聽到這消息後,心狠狠的抽痛,他們沒想到礪幽竟然如斯狠毒!心裡也暗暗發誓與礪幽勢不兩立!
梓應閉上眼,他很想救末幽,但是現在的他卻是有心而無力,只得等機會了。
不過,若自己出手相救,他的真實身份必定會被曝光,但爲了末幽,他決定豁出去了,一切就等機會了,他一定要救大家離開魔界!梓應深吸口氣,心裡已然做了某種打算。
末幽與霜月昏迷了有三日之久,當她倆醒來時,腦中再次浮現林月婉兒的慘狀,緊緊相擁着,忍不住的痛哭失聲。
不知哭了多久,末幽與霜月這才停止,但她倆的眼中已然浮上深深的恨意,若有機會,一定要將礪幽給碎屍萬段。
十日後,礪幽再次出現在末幽她們的客房內,末幽一看到他,先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後便將臉別向一邊。
礪幽知道了末幽的意思,輕哼一聲,揮出一道魔力,將霜月捲入自己懷中。
末幽微微一訝,隨即心裡便意識到了什麼,憤怒地破口大罵,“你個混帳東西!當真是禽獸不如,你若敢對她做什麼,我必定會血洗你們魔界!”
而礪幽卻不爲所動,一揮手,他的身邊憑空出現百來個手下,這其中自然也有邪御罌,而邪御罌總是用含着某種貪婪而猥瑣的目光看向霜月。
礪幽瞭然的一挑眉,隨後邪惡一笑,一個翻身將霜月壓於自己的身下,凌辱了數十次。
凌辱完霜月,礪幽舔了舔脣將暈過去的霜月扔給了邪御罌,邪御罌凌辱完霜月後,又將她送給身邊的一位魔卒,直到屋內的所有魔都將霜月凌辱過數十次後方纔停止。
而霜月卻被他們凌辱致死,礪幽又一次冷血地拋出魔火將霜月的屍體給燒了!
末幽徹底爆發了,一振雙臂,竟然突破了礪幽魔力的禁制,祭出絕雲劍瘋了一般的攻擊着眼前的那些魔,絕雲劍閃爍着耀眼的藍光,藍光所過之處,紫血遍地,魔卒全部死亡。
隨着末幽的瘋狂,劍靈玄冥也自絕雲劍中現身,一臉的疑惑,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當他看到處於暴走且瘋狂的末幽,轉而看向礪幽,利用心眼瞭解了剛纔發生的事後,玄冥的眼中迅速浮上殺氣,大手一揮,招招直攻礪幽的要害。
礪幽看着瘋狂的末幽及同樣瘋狂的詭異男子,微微一愣,心裡對這詭異男子的身份有了瞭解後,便同邪御罌轉身跑開了,而他們去的方向竟然是地牢。
末幽敏感的意識到什麼,立刻動用了瞬間移動的能力,搶先他們一步來到地牢,利用絕雲劍劈開牢門進入,再利用絕雲劍的力量解除了梓應他們身上的魔力的禁制。
禁制一被解除,男銀們看着處於瘋狂、暴走狀態的末幽及隨後趕來的玄冥,心裡已然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梓應冷冷地眯起雙眼,一揮水袖幻回原來的樣子,一個瞬移出了地牢,直接與礪幽對上。
礪幽看着與自己對決的紫胤,微微一訝,對於紫胤他自然知道,不曾想,他竟然一直幻成另外的樣子跟隨在末幽的身邊。
而一邊的末幽及玄冥一看到與礪幽對決紫胤很默契的冷靜下來,她萬萬沒想到,梓應就是紫胤。
末幽默默唸着這兩個名字,終於發現這兩個名字的音竟然是相同的,而且,上次一回到天墉,梓應就用了回家的藉口消失了,原來是這樣啊!
而玄冥也相當詫異,那個梓應的真身竟然是他在天墉城時,一直視爲朋友的紫胤。
末幽看着眼前的一切,詫異梓應跟自己這麼長時間了,她竟然絲毫未察覺。
相較於冷靜下來的末幽,陵越、許陵及藍影也震驚了,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紫胤是擔心末幽才幻成另外一個人跟着他們。
末幽冷靜下來後,也想到了紫胤這麼做是爲了保護自己,不免心頭一暖,看向紫胤的目光變了。
在天墉城時他們之間就互相表白,但爲了對方的安全着想,卻故意冷落對方,如今,在這外面且經過這次的梓應事件後,對紫胤的愛便毫無保留的表露了出來。
原本她還擔心自己是不是花心?是不是不見一個愛一個?是不是在梓應身上看到紫胤的影子等等。
末幽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當那甜蜜的笑容還未消失時,末幽突然發現一很危險的情況,眸光一冷,身形一閃,出現在邪御罌的面前。
末幽迅速一擡手中的劍,攔截下欲偷襲紫胤的邪御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