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雲幾人來到院子裡。
在院子裡,聽着一輛皮卡。
看上去是傑克幾人平時用的車。
沈雲把行李放上去之後,就帶着楚玉和索蘭開車離開。
傑克三人只能在院子裡苦着臉遠遠望着。
“傑克,都是你,這次接來了三個煞星!”
女子埋怨道。
現在沈雲三人離開,她才完全放心。
傑克也欲哭無淚:“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啊!誰知道他們這麼厲害?”
突然,旁邊的鴨舌帽男子開口道:“這幾個人身手很厲害,看上去不是一般人,他來我們國家,不會是來做什麼特殊的事情的吧?要是我們悄悄告訴警察……”
傑克聽着鴨舌帽男子的建議,也心動了。
這樣一來,他們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獎金。
即使這三人後面找回來找麻煩,他們還有警方的保護。
傑克心動了。
“好,我這就回去報警!”
他興沖沖地回道房間,但剛一進門,就發現桌子上有一張大紙,上面寫着幾行字:
“你們不要動其他心思,雖然我離開了,但我時刻知道你們的動靜。”
傑克三人都是後背一寒!
他們剛纔出門時,可沒有這張紙!
這是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傑克嚥了口唾沫,徹底放棄了報警的打算。
有個死神隨時在看着,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此時,已經駛遠的沈雲三人,正在皮卡車中有說有笑。
突然,一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覺得回到沈雲身上。
正是影鼠。
沈雲讓影鼠留下來,在桌子上放上一張紙再離開。
他相信,經過昨晚的行動,再加上這張紙的威嚇,傑克三人肯定不會在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楚玉此時翻看着一張地圖,“沈隊,我們先去旁邊的卡斯泰克辦理身份信息,然後怎麼辦?”
他們雖然前來調查破壞自由國的秘密研究所,但現在還沒有任何頭緒。
“去維加斯。”
“維加斯?”
楚玉一愣,“我記得維加斯好像是世界四大賭城之一吧?”
“沒錯,那裡人流巨大,每天都有數不清地人去那裡,我們去那裡,或許能得到什麼信息,而且……”
沈雲說着,停頓了一下,“我們要去那裡賺點錢財,我們要是憑空使用大量錢財的話,來路不明,容易被有心人盯上,但我們先去那裡賺點錢,再使用就沒問題了。”
“可是,我們怎麼賺錢呢?”
“你剛纔不是說,那裡是世界四大賭城之一麼?”
沈雲咧嘴一笑。
在維加斯,賭博是合法的。
他藉助自己的修爲,要從賭博中賺錢,很容易。
楚玉也笑了。
幾人有說有笑,向着卡斯泰克駛去。
這裡本來就是偏僻的地方,再加上這裡比起九州國,人更少,這一路上過來,他們甚至沒看到一輛其他車輛。
沈雲開車速度很快。
突然,他們前方視野盡頭,出現了一輛摩托車。
車上有兩個青年,一男一女。
女的坐在後座,抱着男青年。
沈雲並沒在意,在接近摩托車時,一腳油門一踩,就超了過去。
本來以爲這是一個小插曲,但他剛超過沒多久,旁邊那個青年就騎着摩托趕上來了。
並在跟沈雲他們平齊時,衝沈雲豎起了中指。
沈雲微微愕然。
但旋即明白了,青年這是挑釁。
不過他對於這青年的挑釁並沒在意,只是自顧自地開着車。
青年見到沈雲沒反應,甚至騎着摩托靠近了跟沈雲的距離,伸手在車窗上拍了兩下。
沈雲搖下車窗,有些不耐地問道:“你幹什麼?”
青年大笑一聲,叫囂道:“原來是個黃皮,沒種的人,哈哈!”
說完,青年立刻加速,一溜煙把沈雲甩在身後。
沈雲聽到青年侮辱的話,眉頭一皺,旁邊楚玉也是一臉不快。
要不是現在他們有任務在身,她恐怕直接出手把這兩人抓住教訓一頓。
不過沈雲也不打算就這麼算了,他冷哼一聲,瞬間加速!
皮卡立刻帶起青煙,絕塵而去!
青年通過後視鏡看到沈雲追上來,大叫一聲,也再次加速。
於是,一輛摩托車和一輛皮卡,開始在馬路上飆車。
沈雲只是想把青年逼停,然後教訓一番。
所以,他的速度並沒開到最大,只是試圖在要超過青年的時候,通過走位,把青年逼到路邊。
不過青年也察覺到沈雲的意圖,每次都巧妙避開。
沈雲也不得不承認,這青年的車技很好。
兩人就這麼互相飆了十多公里。
突然,在前方視野中,出現了一個接近九十度的大彎。
青年看到後,又如同狒狒般大叫一聲,手上一擰把手,加速開了過去。
沈雲嘴角也是一翹,速度絲毫不減地開了過去。
兩道影子幾乎是並行着開到拐彎處,只不過皮卡車在外圈,摩托車在內圈。
突然,沈雲卻控制着皮卡如同一個泥鰍一樣,巧妙地從摩托車身後繞到了內圈。
青年見狀冷笑一聲。
在這個彎道這裡,內圈的角度很小,皮卡車開內圈的話,根本轉不過來彎。
而他對自己的摩托車技巧很有自信,即使對方現在到了內圈,他也有信心在這個彎道拉開距離。
然而,就在這時,沈雲深吸一口氣,拉起手剎,方向打滿,然後踩住離合,掛在一檔!
接着,他又一腳油門踩下去,整個皮卡如同被彎道內部的一股力量牽引住了一般,車位猛地向外甩出。
青年正騎着摩托,準備超車。
但他看到沈雲這操作之後,眼珠子差點滾出來。
而他的摩托車,也因爲被車尾壓制,不能及時轉彎,只得繼續前行。
又因爲他的速度很快,所以他來不及剎車,連人帶車,從馬路旁邊開了出去,在草地上滾了數圈才停下。
沈雲這時也把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對青年豎了箇中指。
“你這車技,不行,太差勁了。”
他說着,還一臉遺憾的樣子。
說完,搖起車窗,然後絕塵而去。
只剩青年和跟他一起的女子,一臉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