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不不不——我們最好期待戰王不要出現。”
“他是東南亞地下拳壇的無敵王者,沒有人能夠戰勝他!”
“雖然上面的目的,是想要引出戰王,但是太危險了!”
圖格列夫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深吸一口氣道:
“你沒有見過戰王,不清楚他的實力!”
“他可是以一敵二,擊斃了荒木四郎和安東尼兩位頂尖格鬥之王。”
“岸信太郎,雖然你的實力很強,被稱之爲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天才級拳手,但是你不是他的對手!”
“你如果對上他,很危險,明白嗎?”
氣氛變得凝重。
圖格列夫在東南亞征戰了不少時間,很清楚陳杰的恐怖。
尤其是緬滇仰光的‘黑戰爭霸賽’,圖格列夫可是親眼見識過陳杰擊斃了荒木四郎和安東尼兩位格鬥之王的聯手。
“哼!很危險?”
岸信太郎不屑的冷哼一聲,極其自負的說道:
“我的武道是毀滅!我已經將我的生命,獻給了‘毀滅之道’!”
“死,又算得了什麼?”
“世界上沒有什麼人,能阻擋我淬鍊毀滅之道!”
“圖格列夫,你的境界還不夠,無法理解什麼是毀滅!”
圖格列夫聞言,微微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岸信太郎的確是武學天才。
西伯利亞訓練營擁有錘鍊武道意志力的法門,類似於煉神之境。
圖格列夫的武道意志力,經過這麼多年的淬鍊,相當於入門‘存思’境界。
這也是爲何陳杰第一次見到圖格列夫的時候,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殺意。
陳杰當初武學剛入門的境界,對圖格列夫非常忌憚。
岸信太郎雖然很年輕,只有二十四歲。
但是,
他的武道意志力可是已經錘鍊到了類似於‘守一’!
所以,
綜合實力來說,圖格列夫不是岸信太郎的對手。
接下來,
岸信太郎接着說道:
“我這次來到葡門太陽城地下拳場,不僅要磨練自己的武學境界,更要爲西伯利亞訓練營奪回失去的榮耀!”
“我要挑戰‘戰王’,一定要擊敗他!”
“如果害怕死亡,失去了挑戰一切的決心,怎麼能成爲真正的強者?”
“‘毀滅之道’的核心,是錘鍊自身的意志力,唯有放棄生死,才能打破自身的桎梏。”
“圖格列夫,你的武道一直都停滯不前,就是因爲你失去了武者不斷進取的信念!”
“我,就算是死,也絕不退縮!”
圖格列夫無奈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
“我能明白你現在的狀態,曾經我也跟你一樣。”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遇到戰王,放棄挑戰!”
“他不是我們能夠戰勝的——!”
說完,
他突然間聽到遠處廣播的聲音,擡頭看着岸信太郎道:
“好了!不說這些,戰王不一定能出現,我希望他不要出現!”
“下一場拳賽,到你了,繼續由你守擂!”
岸信太郎聞言點了點頭,離開觀衆席,往拳場更衣室走去。
幾分鐘之後。
岸信太郎從更衣室裡面,更換好衣服出來。
五分鐘的下注倒計時結束。
隨着鈴聲敲響。
砰,砰,砰——!
岸信太郎面對一位來自淮南的重量級散打王,爆發出最瘋狂的重腿連擊進攻。
三十二秒!
岸信太郎一記變線重踢,狠狠踢在了對手的膝蓋上,一招將對方的腿踢斷。
出手兇狠,毒辣。
陳杰,樑錦豪坐在觀衆席上,一臉平靜。
“日島人出手心狠手辣,雖然沒有擊斃對方,卻將對方徹底打殘,斷送了對手的武道之路。”
“他的身上,殺意很盛!”
“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黑武士’,都是死人堆裡面練出來的。”
陳杰一臉淡然的說道。
他的目光看向岸信太郎,眼睛眯了眯。
接下來,
他看向那位倒在拳臺上,發出痛苦哀嚎的淮南拳手,搖了搖頭。
他沒有同情對方,但是卻爲對方感到不值。
爲了賺兩百萬美刀的高額獎金,把自己的腿都廢掉了。
現在不僅拿不到錢,甚至下半輩子都要撐柺杖。
付出這麼大,值得嗎?
葡門太陽城地下拳場,裝修奢華,規模在業內都是有名的。
並且,
爲了維護治安,周圍有很多警戒人員。
八角籠拳臺與觀衆席,中間被兩道鋼絲網分隔開。
左右兩個通道,通往更衣室。
通道口有專人看管,只要拳手進入了八角籠拳臺後,大門就將關閉,拳賽結束後纔會打開。
陳杰坐在觀衆席上,擡頭看了一眼日島人岸信太郎。
此時,
岸信太郎是今晚守擂的擂主。
他擊敗了來自淮南的散打王之後,一臉狂傲的站在八角籠拳臺中間,等着第二場挑戰。
身爲今晚的擂主,他對自己有着絕對的信心。
很快,
只見一位身材高大的黑人拳手,從另外一個通道,登上了八角籠拳臺。
這位黑人拳手,很明顯是太陽城地下拳場,從歐洲邀請過來的高手。 шшш _тt kǎn _c o
他顯然清楚岸信太郎的實力非常強,但是卻毫無所懼。
沒辦法,
拳賽的總獎金已經從兩百萬美刀,直接漲到了四百萬美刀。
這麼多錢,足以讓很多高手爲之瘋狂。
這位黑人拳手,敢於登上擂臺挑戰岸信太郎,顯然是想要賺到這筆錢。
他滿臉橫肉,目光兇狠,在歐洲地下拳壇,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砰——!
很遺憾,黑人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實力不濟。
他面對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天才學員岸信太郎時,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岸信太郎一記騰空劈殺重踢,極其兇狠的踢在了這位黑人拳手的肩膀上。
一腿劈殺,直接將黑人拳手的肩膀劈得骨骼碎裂。
幸運的是,這是B級地下賭拳大賽,致命要害被限制。
否則,
岸信太郎這一記騰空劈殺重踢,直接踢在黑人拳手的腦袋的話,將當場擊斃對方。
十五秒!
從拳賽鈴聲敲響到結束,時間剛好十五秒鐘。
這位從歐洲來的黑人拳手,就被當場打成重傷。
觀衆席上,
樑錦豪看到這一幕,深吸一口氣道:
“傑哥,這個日島人的實力,跟東南亞地下拳壇的頂尖泰拳王相差無幾,不愧是西伯利亞訓練營的頂尖高手。”
“邱國亮在他的拳下,也只堅持了半分鐘的時間。”
“看上去,他的實力,比你上次擊斃的荒木四郎更強。”
陳杰搖了搖頭,沉聲道:
“他的武道意志力的確比荒木四郎境界更高,但比地下拳壇頂尖高手,綜合戰力上還是有些差距。”
“你先去處理下注的事情,我去打殘他!”
樑錦豪點了點頭,說道:
“行!我現在就去,你小心一點,一定要打贏他!”
打贏?
陳杰壓根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在別人眼中,或許岸信太郎的實力很強。
但是,
在陳杰的眼中,這位日島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堪一擊。
片刻之後,
陳杰離開觀衆席,找到地下拳場的工作人員。
這一刻,
太陽城地下拳場大廳內,氣氛達到巔峰。
能夠容納六千人的大廳,座無虛席。
由於最近這段時間,隨着西伯利亞訓練營二十多位頂尖高手來到葡門,開啓了‘守擂之戰’。
所以,
聲勢浩大,對整個賭城葡門的影響力都非常大。
很多國內以及亞洲的富豪,都雲集到賭城葡門。
這是賭城葡門難得的一次賭拳大戰,並且開啓了車輪戰。
同時,
這也是一場驚天豪賭。
有頂級財團和勢力,在外圍開啓了開放式對賭!
就在岸信太郎將黑人拳手打成重傷過後,現場很多拳迷都驚駭出聲。
太兇殘了!
這位日島高手,出手狠辣,冷酷無情。
很多國內沒有見識過更高等級的拳迷,看到拳臺上的一幕,被嚇住了。
“尼瑪!小日子的實力,怎麼這麼可怕?”
“他的這一記騰空劈殺,真的好猛,速度非常快。”
“聽說這混蛋是西伯利亞訓練營的高手,實力深不可測,今晚恐怕沒人能阻擋他守擂成功!”
“打不過!就算國內最頂尖的重量級散打王,也很難擊敗他。”
“咦,第三場挑戰,這麼快就出結果了,那傢伙是誰?怎麼臉上塗着迷彩?”
“靠!塗迷彩幹嘛?難道還怕被人認出來嗎?這是葡門太陽城,認出來又有什麼關係?”
“臉上塗迷彩,應該是現役散打王,大家猜是誰?”
“臥槽,終於來了!戰王——終於來了!我就知道,戰王肯定會出來收拾這幫孫子。”
“真的是戰王!不枉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葡門太陽城觀戰,終於等到了戰王出現。”
“什麼戰王?這傢伙叫戰王嗎?怎麼這麼怪的綽號?”
“沒聽過!國內有叫‘戰王’的散打高手嗎?”
“——”
此時,
現場觀衆席上,有些在東南亞觀戰過陳杰拳賽的拳迷,看到塗着迷彩出現的戰王,激動的尖叫出聲。
戰王!
東南亞地下拳壇的‘無冕之王’!
沒辦法,
陳杰在緬滇仰光的一場‘一對二’,轟動了整個亞洲武壇。
‘戰王’之名,早就名震全球地下拳壇。
燈光下,
只見陳杰的臉上塗着迷彩,以‘戰王’的身份,不緊不慢的登上了八角籠拳臺。
這個八角籠拳臺周圍加固了鋼結構。
並且,
周圍的防護網上,增加了一道手指粗的不鏽鋼網。
雖然八角籠拳臺看上去很新,但是地面上卻殘留了很多暗紅色的血跡。
這些血跡,都是這段時間擂臺上激戰後留下的。
八角籠裡面很簡單,地面採用的是加厚的膠木地步。
與其他八角籠拳臺的裝修風格略有不同的是,整個擂臺周圍有不少攝像鏡頭,採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攝。
當陳杰登上八角籠拳臺之後。
觀衆席上的圖格列夫,突然間臉色變得煞白。
唰——!
他一下子站起來,揮舞着雙手,對着拳臺上的岸信太郎大聲喊道:
“岸信太郎,放棄拳賽,快,離開拳臺!”
“此人是戰王,他就是橫掃東南亞地下拳壇的戰王!”
“快點放棄拳賽,快——你不是他的對手!”
“放棄!岸信太郎,放棄拳賽——!”
圖格列夫急的額頭冷汗直冒。
他大聲的對着拳臺上吶喊,並不斷的揮舞雙手。
可惜,
此時隨着陳杰登上拳臺,拳賽現場的掌聲如海嘯一般響起。
吶喊聲,尖叫聲不絕於耳。
他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掌聲之中,沒有人能聽清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