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位兄弟,好生猛!”
石惇看了看小吉面前的電腦,很是好奇。
“兄弟,有煙嗎?”小吉問道。
石惇搖了搖頭。
陳蕭無語,這孫子是逮誰薅誰啊。
扔了根菸給小吉,“這我朋友石惇。”
“奧......打遊戲不?”
陳蕭:“......”
“他不打遊戲。”
石惇想了想,說道:“打打也行。”
陳蕭:“......”
小吉嘿嘿一笑,拍拍單人沙發旁邊道:“來,我教你。”
石惇起身走過去,往沙發上一坐。
咯咯吱吱~~
800塊錢的單人沙發,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小吉趕緊站起身來,“臥槽,兄弟你多重啊?”
石惇說道:“110。”
小吉一愣,“擦,吹牛,我踏馬還118呢。”
陳蕭捂着腦門道:“他是公斤。”
小吉:“......”
“來,我教你,左手鍵盤,右手鼠標......”
.....
令陳蕭沒想到的是,石惇竟然會對電腦遊戲感興趣。
扔了一包煙在小吉桌上,陳蕭上牀躺着玩手機。
景天股份發佈重大利好消息。
最近幾天股價一路走高。
藤蕭資本已經要完成佈局。
這一波如果順利,少說也要搞他30個點。
瀏覽完信息,陳蕭便吹着風扇,找出一部電影,美滋滋的看了起來。
可是沒過多久,忽然有個陌生電話打來。
陳蕭猶豫一下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陳蕭,有時間見一面嗎?”
“史仲福?我跟你沒有必要見面。”
史仲福乾笑兩聲,“年輕人,說句難聽的,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我勸你三思而後行。”
陳蕭說道:“那你可要小心點了。”
史仲福一愣,“什麼?我小心什麼?”
陳蕭道:“你吃那麼多鹽,別齁死,再說了,鹽吃多對心臟不好,哪天你猝死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草泥馬!”
“小崽子,在金寧這一畝三分地上,你是頭一個這樣作死的。”
陳蕭心道,反正已經是踏馬死對頭,老子慣着你那個?
“史仲福,說狠話沒有任何意義,有什麼手段你亮出來我看看。”
“好,你等着!”
說完,“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陳蕭嘴角微微翹起,放下手機。
石惇已經站起來,皺着眉頭看着陳蕭,“他是誰?在哪裡?”
陳蕭笑笑,“放輕鬆,有幹活的人,你有別的任務。”
石惇理解了他的話,這才重新坐下來玩遊戲。
小吉一看,臥槽這哥們是個依仗啊!
想想上學期在樓下被人莫名其妙揍一頓,這要是有石惇在,那還用怕?
想到此,小吉臉上熱情更盛,“石哥,來,老弟教你個新玩法......”
陳蕭重新躺下,腦海裡琢磨史仲福這件事。
剛纔是故意激怒他,
只有史仲福行動起來,才更容易露出馬腳。
否則這樣調查一直沒有進展,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件事情。
想了想,陳蕭又給張猛打去電話。
“喂?猛子,金寧哪裡有特種改裝廠?可以加裝防彈玻璃那種。”
張猛:“......”
“臥槽,這是在國內啊大哥。”
“不過...這你算問對人了......”
......
從張猛那裡拿到改裝廠的聯繫方式,陳蕭安排雷勇帶隊將S600、輝騰以及他們的越野車,全部帶過去加裝防護鋼板和防彈玻璃。
陳蕭雖然相信和諧社會的治安力量。
但保不齊史仲福這種人,就能從什麼渠道搞到威脅自己的東西。
能用錢解決的隱患,根本無需猶豫,一臺車幾十萬的改裝費用,只是一筆小錢而已。
安排完一切,陳蕭將情況告知安忠,讓他密切監視史仲福。
他在盛怒之下,極有可能露出破綻。
接下來,就是靜靜等待了。
史仲福果然沒有出乎陳蕭的預料。
當晚,他的一處私人房產中。
客廳茶几上面,鋪着厚厚的三層現金。
史仲福叼着雪茄,坐在沙發上,
身後站着一羣保鏢。
對面則是幾個形色各異的男人,盯着這些鈔票吞嚥口水。
“500萬,誰辦到,就是誰的。”
其中一人艱難的將目光從鈔票上移開,“史三爺,您知道的,有命賺,也得有命花啊。”
史仲福笑了笑,“放心,出境路線已經規劃好,老子已經洗白了,我也不想惹麻煩,你們懂嗎?”
他這麼一說,這羣人才高興起來。
“得嘞,三爺辦事周全。”
......
金寧這座城市,表面上依然寧靜、有序。
但是沒有人知道,背地裡的陰暗角落。
已經有一羣人,開始蠢蠢欲動。
陳蕭的日子,依舊豐富多彩,且香豔。
每天有美女陪伴跑步,偶爾跟譚橙逛逛校園吃個飯。
隔三差五回濱江壹號體驗C套餐。
可一直等到景天股份開始拋售,都沒有等來史仲福的報復。
陳蕭沒有輕鬆,反而更加凝重。
拖的越久,就證明對方積蓄的力量越大。
不是簡簡單單讓自己吃虧那麼簡單。
搞不好......
會丟命!
這天,言冰沁打來電話,直接了當問道:“你得罪史仲福了?”
陳蕭有些意外,“沒錯,你怎麼知道的?”
言冰沁沉吟片刻,說道:“史仲福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他背後,有人。”
陳蕭一怔,想到安忠說過的,每次到關鍵時刻,就有人跳出來阻攔。
這才明白,八成是史仲福背後的人出手了。
“在金寧,誰能當他的身後人?你爸?”
言冰沁說道:“史仲福在金寧算得上一號人物,但是放眼全國,也不過是別人麾下的小羅羅而已。”
她這話,很清楚的表達出了史仲福背後之人的能量。
陳蕭皺了皺眉,重新回想一遍仲福證券乾的那些事。
前世直到自己重生前,他仍是安然無恙,而且已經從網絡上,發展到線下。
麾下爪牙無數,建了很多薦股羣,騙了不知多少家庭傾家蕩產。
自己可能只是無數受害者當中毫不起眼的一個。
他能把這條路走那麼長,僅憑明面上的身份,肯定是不可能做到的。
見陳蕭半天沒說話,言冰沁擔憂道:“陳蕭,要不要我牽個線,見面談一談,把這件事化解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