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淺先是一愣,隨後突然發現這男人簡直就是太帥了。她真的想給他一個親親。
可有些人就慘了。這麼突然捱了一掌飛了出去猛的吐出了一口血,隨着陷入了昏迷。
衆人也是驚了。
戰王殿下何時在金陵城中動過手?
可如今爲了這戰王妃不惜動手了。這戰王妃果真是戰王殿下心尖上的人啊。
“湘兒。”
“還請殿下饒恕湘兒一命。”
這座皇城裡,寧願去得罪皇上,去得罪某位皇子也不願意去得罪戰王殿下的。因爲,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景深哥哥,你下手太重了。她昏迷過去就不能給凌風狐狸親自道歉了。”
“只是昏迷了而已。來人,將平湘郡主弄醒。”
“是。”剛剛替平湘郡主解開的侍衛跑回府裡去弄涼水去了。
“殿下。”林將軍急急的喊。
“殿下。湘兒已經受傷了。求你放過她吧。”她這個長公主的身份在戰王殿下的面前也不值得那麼一提的。
“平湘郡主可是說了要殺了本王的王妃。本王豈能放過她。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放過?”
“殿下。小女無知。都是臣管教無方。讓她衝撞了殿下和南…和王妃。臣以後必定嚴加管教。還請殿下看在臣就這麼一個女兒的份上饒她一命。”
原來就生了這麼一個獨女啊。難怪養的如此驕縱蠻橫了。
“林將軍與長公主這般求情了。景深哥哥那就饒恕了平湘郡主這一次。”顧淺淺笑道。只是最後又來了一句,“等一下平湘郡主醒了。只要她給凌風狐狸兩個道歉完就讓她回去。”
林將軍與長公主兩人臉色一白。他們兩個自然是瞭解自己的女兒的。讓她道歉那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怎麼可能去道歉?
“殿下。王妃。臣替小女道歉。臣願意道歉。”
說寵愛這個女兒自然也是寵愛的。但更重要的是現在得罪了戰王殿下。若是戰王殿下不高興,何止平湘會沒命。只怕整個長公主府都要遭殃。
“林將軍道歉?呵!”顧淺淺冷諷的笑,“只怕是不行。道歉這種事情還是由平湘郡主本人親自做最有誠意了。”
這時跑去府裡的侍衛提了一冷冰冷冷的涼水出來。
“弄醒她。”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
戰王殿下開口誰敢阻止。
林將軍與長公主兩人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那一桶冰冷冷的冷水潑在了自己女兒的身上。
“咳咳…”
水寒冷刺骨,林平湘的身上又帶着傷,這麼一潑水下去傷口都在扯痛着。
“平湘郡主既然醒了。那麼就趕緊道歉吧。”顧淺淺冷冷的說。
或許顧淺淺此刻做的一切在看熱鬧的百姓看來是那樣的手段殘忍狠毒。但,他們又豈知慕容皇族對她南宮家封家所做的一切。千年時光,不知道多少條性命慘死在慕容皇族的手裡。平湘郡主雖然姓林,可她的母親是慕容皇族的長公主。她有一半的血是慕容皇族的。
她說過絕不會放過慕容皇族的任何一個人。那麼便絕不會放過。先從平湘郡主開始。
不管是爲了給凌風狐狸出氣報仇也好,還是爲她南宮家封家報仇都好。總之,她絕不會手軟。
“休想。要麼殺了我。否則給我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想要我道歉絕不可能。”
“湘兒。”
“啪!”狠狠的一巴掌在林平湘的臉上,林將軍沉怒,“道歉。”
“父親。你居然打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你居然打我。”
“夫君。湘兒她…”
“道歉。”林將軍沉怒。
此刻得罪了戰王殿下他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他手握五萬兵權又如何?在戰王殿下眼裡什麼都不是。今日的事情傳到皇上的耳朵裡,皇上也未必會站在他們這邊。要知道,東離可不止她一個人手裡握着兵權。除了他,除了戰王殿下手裡握着十萬烈風軍。皇上自己就手握着幾十萬兵權。
顧景深與顧淺淺就只是冷冷的看着這一幕。
林平湘大概也是被打懵了。此刻,她臉色蒼白咬着脣,道歉這種事情她自然是不願意低頭做的。可,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後不得不低頭。
她盯着顧淺淺的目光都是淬了毒藥一樣,但還是說了那一句,“我錯了。”
“平湘郡主該和我的寵物道歉纔是。”
凌風與狐狸兩人叫喚了一聲。
極度的難堪,可林平湘卻不得不看着那匹馬還有那隻可惡該死的狐狸。“我錯了。對不起。”
“瞧瞧,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平湘郡主要是早點說不就沒事了。”顧淺淺笑道:“本王妃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既然平湘郡主已經道歉。那麼本王妃便替他們收下了。以後,可還請平湘郡主記住了。在路上看到他們最好是離的遠點。因爲,有些動物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起的。”
婢女們扶着渾身是傷的林平湘上馬車。
顧淺淺又來了一句,“林將軍,長公主,若本王妃沒有記錯的話。那晚的宮宴皇上可是罰了平湘郡主禁足一個月吧?平湘郡主這麼快就出來晃悠了。這是沒有把皇上的話放在眼裡啊。還是說,林將軍與長公主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
顧淺淺話落,林將軍與長公主兩人臉色頓時嚇的一陣慘白。此刻宮裡的禁軍侍衛與太監們都在,這話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怕皇上也會信以爲真吧。
“既然在禁足。那就請平湘郡主這一個月好好的在府裡禁足。可千萬不要在撞上本王妃了。本王妃的性子,想必平湘郡主林將軍長公主已經十分的瞭解了。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慢走,不送。”
看着他們離去,顧淺淺眸子都是涼的。
顧景深知道她心中的恨,過去握住她的手,“淺淺若是想殺了他們不必擔憂。一切自有我在。”
“不急。既然來了。那就慢慢的跟他們算。”
是的。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空了。真的就一點也不着急了。那筆賬,慢慢的和慕容皇族的人算。而且,這位平湘郡主的傷怕是沒有兩個月是下不來牀了。
收拾完了平湘郡主這個突然出現的麻煩,顧淺淺這纔看着一旁也已經被折磨的只剩下半條命的某個太監。她笑的陽光明媚的,但這樣的寒冬裡,那笑容簡直就是魔鬼一般。
她道:“這位大人還活着麼?”
那位太監已經昏死過去了。哪裡還會回答顧淺淺的話。
“看來是快死了。算了。本王妃的狐狸也不是小氣的。這位大人說要打死本王妃狐狸這件事就過去了。你們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回去告訴宮裡那位,不要在挑戰本王妃的耐心了。我脾氣不好,他若想得罪我整個東海,那就只管送。”
衆人剛剛纔見識完了顧淺淺的兇殘。自然是巴不得趕緊離開的。誰願意在這裡心驚膽戰的。萬一這位脾氣不好發到他們身上了怎麼辦?
剛剛還十分熱鬧的戰王府門口一下就散了。
“景深哥哥,有後臺感覺就是不一樣。裝比都比平時威風多了。”
男人寵溺一笑,“嗯。”
“我餓了。”
“想吃什麼讓王嬸給你做。”
“黃豆燜豬腳。”顧淺淺挽着他的手進府,嘴裡細數着中午要吃什麼。快走到梨園了,突然想起了什麼停頓了下來,“景深哥哥,剛剛我收拾那位的時候你和舅舅說什麼了?”
“淺淺想吃烤兔子麼?”
烤兔子? 納尼?
不會吧?
顧淺淺嘴角抽了一下,然後一臉驚呆的模樣看着某男人,“你不會把舅舅的兔子給烤了吧?對了,剛剛秦霜還在的。他人呢?”
顧淺淺這句話剛剛落下,梨園裡就傳來了南宮凌月鬼喊鬼叫的聲音,“秦霜,你把兔子給我放下。”
“你讓秦霜去把舅舅的兔子烤了?”這小心眼的男人啊。顧淺淺條件反射的離某男人遠了一點點,“景深哥哥,我現在要離你遠點,以免等一下傷及無辜。”
“淺淺。”男人的聲音有些幽怨。不喜歡她離自己那麼遠。
“舅舅可是很兇的。我怕。景深哥哥,等一下你和舅舅打起來了,千萬不要說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