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池姑娘知書達理又漂亮,你們在一起很相配。”
楚新月的這句話,讓從府門口衝出來的劉致遠,懸着的心突然就落了下來。
讓坐在車廂裡的葉子墨,眉頭立刻蹙了起來,已經空蕩蕩的胸膛突然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相配又如何,你知道我愛的人不是她。”
這句話,葉子墨帶着一些惱意。
從她的口中聽到自己和別人在一起,這還是讓他接受不了。
“……”
原本是好心的一句客氣話,最後卻又讓氣氛變得異常尷尬了起來。
楚新月的嘴巴動了動,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最後她只能悻悻的把車簾放下,轉身下了馬車。
“那個小乞丐怎麼樣了?冬荷說你出去的急,沒有追上,可把我們給急壞了。”
劉致遠走到楚新月的身邊,率先開口問的是喜娃的情況,關於她爲什麼會坐着葉子墨的車回來,他隻字不提。
因爲他相信楚新月,也知道她肯定會把前因後果告訴自己的。
而他之所以這樣問,是想讓馬車裡的葉子墨明白,他和楚新月之間有多麼的信任。
“走吧!”
不願在這裡多停留,葉子墨讓馬伕趕緊走了。
“還是先進去吧!我這身衣裳都能把我自己給薰吐了!”
身上散發出來的惡味道讓楚新月一刻都不想在門外多停留,急忙率先躥進了大門。
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後,楚新月邊吃飯邊將自己早上的經歷仔仔細細全都告訴了劉致遠。
“什麼叫是勢利眼,我現在纔是真正見識到了,他這樣的也配叫大夫。”
說起清心館裡的大夫,楚新月是一臉的嫌棄和厭惡,京城裡她討厭的人現在又算是多了一個了。
“夫人,這你真是怨不得曲大夫了!”
沒想到楚新月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冬荷就笑着開口爲曲長清辯解了起來。
“冬荷,你說什麼呢?你可不能因爲那個郎中長得好看就替他說話。”
楚新月停下手上的筷子半開玩笑半帶惱意的和冬荷打趣。
“夫人,你說什麼呢!”
冬荷急了,紅着臉一個箭步躥到了楚新月的面前,就生怕她剛纔的話會不小心被現在在院子裡練功的吳師兄聽到。
“還我說什麼,這麼心腸壞的大夫你還替他說話,不就是看他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嗎?”
那個姓曲的確實長得英俊,估計是因爲大夫着重養生,所以很清瘦,但是清瘦的同時卻又不給人柔弱感。
“不是,這次冬荷說對了,曲長清的清心館,雖然不在皇宮裡,但是因爲皇上有旨,他在宮外看病醫治的人必須都是三品以上的權貴,三品以下的,還有平民根本就沒有資格去他那裡。”
知道內詳的劉致遠急忙也開口和楚新月解釋了起來。
“爲什麼?這怎麼還有這樣的事?”
醫館治病救人還要分三六九等,楚新月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還是皇上下旨的。
“當年葉子墨乳孃的死和曲長清有關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曲長清。
就在曲長清命懸一線的時候,太后病重了,皇宮裡所有的御醫都束手無策,最後是曲長清把太后的病給治好了。
太后感恩,保了曲長清一命,讓他從此以後在皇宮外開清心館,除了專門服侍太后以外,也讓他醫治三品以上的權貴,所以他不救喜娃,不是因爲他勢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