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致遠沒有想到楚新月竟然會想的這麼周全和這麼長遠。
聽到她說冬季上山身子會受不了,讓他頗爲感動。
冬季的獵物確實是難獵,天冷凍得手腳發麻沒有知覺不說,獵物也很難尋覓到蹤跡。
“買那些首飾,花不了幾個錢,你別擔心這些,其餘的東西咱不急,可以慢慢添置,再說了這離過冬還有好幾個月呢!我保證我能掙到足夠的錢,讓咱們過一個好冬和好年。”
他是個男人,不能讓自己的媳婦去擔心沒有錢過冬和過年。
更不能讓自己的媳婦,該有的什麼都沒有,不如別人家的媳婦和姑娘。
“劉致遠,你可說過這個家由我當家的,我當家錢自然是我管的,該買什麼,什麼不急着買我心裡可有數着呢!錢到了我的手裡,你就別操心了。”
聽到劉致遠執意還是要個自己買首飾,楚新月的心裡是很高興的,但是她嘴上卻沒有這麼說,反而是神色很肅穆的與他說了這句話。
不是她不領劉致遠的情,而是家裡需要添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現下里家裡就只有一牀秋被,還是薄的,倆個人也就一人兩身秋衣,還有一身還是舊得洗得都發白了的。
這一牀秋被和兩身秋衣可是抗不過山裡的寒冬的。
還有吃食,沒米沒菜沒存糧,好幾個月的冬天也是不可能不吃不喝的,要花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可是——”
劉致遠還想要再說。
“可是什麼?”
一擡頭卻被楚新月擡頭甩過來的凌厲眼神,把已經滾到嘴邊的話又給咽回去了。
不是他怕她兇,而是怕自己再說又會惹得她不高興。
上次惹惱了她的後果,他還歷歷在目,可不想再舊事重演了。
楚新月被劉致遠生生把話給嚥了回去的模樣逗笑了,還真不是她故意要兇他,而是她知道,她要不這樣,劉致遠鐵定會沒完沒了。
“那要不這樣吧!明兒個去集市把該買的都買了,把冬被,冬衣,冬鞋都給做了,剩餘的錢要是還有多,咱們就先買一支簪子,其餘的留着往後慢慢添置,反正來日方長。”
不想徹底掃了劉致遠的興致,楚新月又笑着補了這麼一句話。
“行!行!先買一支簪子,咱一定要挑支最好看的。”
得到楚新月允許的劉致遠,立刻笑了,開心的模樣就像是小孩子要買什麼東西得到了大人的允許一樣。
“我吃飽了!媳婦,該上牀陪我睡覺了。”
三兩口把手上的紅薯嚥了,再把稀飯給吃了以後,劉致遠迫不及待的爬上了牀。
並衝還坐在桌旁吃飯的楚新月拍了拍牀沿。
楚新月站了起來,拿着沒有吃完的紅薯笑着朝劉致遠走了過去。
這讓劉致遠更興奮了,急忙伸手迫不及待的要解開身上的扣子。
雖然和她躺在一起不能真的對她做什麼,但是他還是喜歡那種和她身子緊貼在一起,備受折磨卻又銷魂蝕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