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擡愛,我楚新月能被你家的公子相看上是我的福氣,但是我說過,這輩子我生是我男人致遠的人,死是我男人致遠的鬼!這輩子無論是生是死,我都是他的。”
楚新月當着富員外和富有爲的面,主動牽起了劉致遠的手,上半身還微微向他傾斜了過去。
“哎——”
“嘖嘖——”
楚新月的話一說完,圍觀的人羣立刻發出了各種各樣的嘆氣聲。
有惋惜的,有豔羨的,有敬佩的,還有怨恨的。
劉家人,盯着楚新月臉上的眼睛,怨恨憤怒的就像是刀子。
特別是劉彩玉,她血紅的噙滿淚水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在自己面前,衝富員外又說又笑的楚新月。
她現在成了所有的人笑話,不止是那個徒有虛名的民銀山第一美女,還因爲富員外竟然寧願讓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嫁爲人婦的婦人,也不願娶自己這個黃花大閨女。
這件事,讓她劉彩玉還有什麼顏面活着,還怎麼嫁進大戶人家去當少奶奶。
“嘶——”
劉彩玉拽在手上的絲帕,因爲極致的憤怒而被撕成了碎片。
她轉身,擠出人羣,一個人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在心裡發誓,這輩子,她都和楚新月水火不容。
“姑娘果然是個好姑娘,我富霍霆沒有看錯人,我家有爲沒能娶得你這樣的好姑娘當媳婦,是我家的有爲沒有這個福氣。”
楚新月生生死死都要追隨劉致遠的話,讓富員外再次對眼前瘦弱的楚新月另眼相看。
現如今這樣重情重義,不在乎富貴的好姑娘可稀罕的很。
摸爬打滾了這麼多年,他看過太多醜陋的嘴臉,沒想到今兒竟然在這裡能尋到這麼好的姑娘。
“這樣。既然今天我來都已經來了,你也不能讓我就這樣走了,畢竟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樣回去讓人笑話。你和我家有爲既然沒有緣分結爲夫妻,不如就結爲兄妹吧!”
富員外實在是不想就這麼錯過這個好姑娘,這要是和自己的有爲結爲兄妹了,也不枉他大張旗鼓走了這一趟了。
“這……這怎麼行?不行,不行!”
楚新月連忙衝富員外揮手錶示不行,她楚新月從來就不是那種愛攀高枝的人,她也不想再在這事上摻和了。
現在劉家人因爲自己黃了劉彩玉的婚事,一定恨自己恨得不行。
她可不想明明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最後惹得全村人都在背後戳自己的脊樑骨,說是自己在挖劉彩玉的牆角。
“什麼不行!就這麼行了!我看你這車上有酒,這酒就當是我的女兒女婿你們孝敬我的!”
富員外徑直從楚新月身後的馬車上拿下了一瓶桂花釀,當即打開一瓶就喝了起來。
“哈哈,痛快!我閨女給我釀的酒,果然好喝香醇!”
酒勁上頭的富員外,心裡高興痛快的同時,已經認定楚新月就是自己的閨女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兜兜轉轉,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