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月的話一說完,劉致遠變得更緊張了。
“你真要回去?你真要回去找他嗎?”
因爲緊張,他摟在楚新月腰上的力道更緊了。
“你弄疼我了。”
楚新月皺眉想要把劉致遠摟在自己腰身上的手給扒拉開。
“不是,新月,你真的要回去找那個你從前的未婚夫嗎?你找他做什麼?”
劉致遠的手沒有如楚新月的願從她的腰上給扒拉開,相反的,他摟得更緊了。
“我當然要回去找他算賬了,搶了我的鋪子,還把我賣了,這些帳我楚新月要不好好和他算算,那我還是楚新月嗎?”
清楚的說明了自己要回去的原因後,楚新月明顯感覺到劉致遠摟在自己腰身上的力道小了很多。
這讓她立刻清楚了,劉致遠剛纔那麼緊張是爲了什麼。
“你呀你!你腦子裡想什麼呢?難不成你還以爲我回去找那個臭男人是要舊情復熾不成?”
楚新月不悅的伸手在劉致遠的腦門上點了一下。
“你把你媳婦我當什麼人了?那樣的人渣,我要不回去好好教訓一番,難瀉我心頭之恨。”
“按理說,他還是我們的媒人呢!要不是因爲他,我這輩子也不可能會碰到你,我這輩子也不可能會過上這樣踏實幸福的日子。”
對於那個臭男人間接做了一件好事,成全了自己和楚新月這一點,劉致遠的心裡對他還是有感激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回去教訓他,我就是要讓他爲我吃的苦頭付出代價。”
被人販子拐賣,被拖着沒日沒夜的漂流到這裡的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吃慣了苦頭的楚新月是怎麼都忘不掉的。
更何況這樣的人渣要他還活着,只會禍害更多的人。
“好,都依你,反正現在家裡裡外都是媳婦你說了算,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爲夫我絕無二言。”
不管楚新月做什麼事情,做什麼決定,他劉致遠都是全力支持的,只要她開心便好。
“嗯!這句話說的好聽,聽得我滿意。”
劉致遠乖乖順從的話,把楚新月給逗笑了。
楚新月和劉致遠這邊笑着打打鬧鬧,甜蜜的不得了。
可邵至朗這邊,卻悽悽慘慘的一個人,只能躺在牀上不停的吸着鼻子。
前天夜裡,他因爲一個人在院子裡喝醉酒,一晚上沒有進屋已經受了風寒。
昨天晚上從劉致遠那裡喝完喜酒回來後,他又連夜把安大媽和安大爺送回了老家。
回來的時候,又碰上下雨,原就受了風寒的身子,淋了雨現在更病得厲害了。
現在,劉致遠和楚新月,新婚燕爾,一定是甜蜜得不行。
再對比下自己,越想邵至朗是越覺得自己淒涼和失敗。
想他萬千家產,到頭來,自己生病了,身邊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
果然長久的日子,還是要有個知心的伴一起過才行啊。
“姓邵的,你一整天貓在屋裡幹什麼呢?”
纔想到要找一個知心的伴,邵至朗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